地點,太陽花田。
時間,元旦妖怪祭奠。
“嗝~,一姬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打著酒嗝的伊吹翠香一把摟住了旁邊的樹木,並神色迷糊的向著身前的老樹說道。
搬到葦名一姬木屋旁邊的妖樹默默垂下幾根藤蔓,將這位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鬼王轉了個方向。
“嗝~”
搖搖晃晃,拿著酒罈的鬼王依然在瘋狂灌酒,直到被葦名一姬攙扶才抬起粉紅的俏臉。
“一姬你怎麼用手走路?難道是什麼新奇的修煉姿勢?”
被攙扶住的鬼王掙脫了葦名一姬的束縛,頭朝地,腳朝天也學起了葦名一姬並不存在的走路姿勢搖晃前行。
然後..啪的一聲跌倒在地。
看著又一隻醉倒在地的妖怪,葦名一姬只覺頭痛。
這群妖怪怎麼一喝起酒來就沒完沒了,又不是明天喝不到了,非得朝著喝死的架勢灌酒。
就不能像蓬萊山輝夜一樣淺嘗幾口就乖乖倒在一邊睡覺嗎?
她看向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妖怪,再次嘆了口氣。
“喝..,繼續喝啊,一姬。”
再難看到絲毫智慧氣質的八雲紫還在向著葦名一姬招手。
看起來這位賢者自從被她和翠香嘲諷過之後,是有好好的練習酒量,就連伊吹翠香都倒了,今天她還能動彈。
葦名一姬搶下了妖怪賢者的酒罈放在一旁,在把其旁邊堆著的大量碗碟收走。
順帶一提的是,造成這堆碗碟出現的人是早就倒下的幽靈公主,是的,正是西行寺幽幽子。
看起來這位造成春天消失案件的兇手,早已經將西行妖的事件拋之腦後,繼續她不需要動腦的“迷糊”生活。
不知道也是一種好事,知道了不說出也是獨屬於她的智慧。
才把周圍雜亂無章的大量汙跡清洗乾淨,一隻手又突然從背後攬來。
“一姬,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月夜各位不對勁。”
博麗靈夢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語氣有些凝重。
聽著同樣有些迷糊的巫女聲音,葦名一姬卻是頭也不回。
“所以呢?這種事件根本不關我的事吧。”
“當然關啦!你可是幻想鄉的守護神。”
“幾天而已沒有什麼影響。”
葦名一姬這般說著將一隻已經陷入沉睡的吸血鬼扔到了一旁。
“當然有啊,你不知道有些妖怪會因為月亮的長時間出現而暴走的嗎?”
“哦。”
葦名一姬充耳不聞又丟開了一隻阿爾託莉雅。
“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神明大人。”
見面前的龍神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博麗靈夢終於受不了了開始用纏著葦名一姬脖子的手用力搖晃。
“說起來你為什麼沒有醉倒?”
葦名一姬終於把視線落在了吊在她身後的巫女身上,只是關注的點卻並不如巫女所願。
“那種妖王都能喝倒的酒,我這個人類喝多了會直接撐死的,怎麼可能喝倒啊!
不對....,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重要,你到底有沒有關注我說的話啊!”
“你說月夜永遠持續的異變啊。”
葦名一姬用手指了指樹林邊上正在施展術士的八意永琳。
“兇手不就在那嗎?你自己去解決就好了。”
“這種事情要你說嗎?我眼睛又沒瞎。
就是因為打不過才能找你的好不好。”
葦名一姬斜瞥了同樣醉醺醺的八意永琳,和倒在一邊的蓬萊山輝夜。
“喏,人質在地上睡覺,自己去撿。”
葦名一姬說罷,肩膀一抖便將博麗靈夢震倒在地繼續掃地。
博麗靈夢看了眼渾身神輝升騰的月之神明。
又看了眼醉倒在地的昏睡公主,牙一咬,腳一跺,拿起一旁的鬼族神酒就是咕咚咕咚灌了近半壇。
酒壯慫人膽,酒多原地躺。
她喝這麼多當然不是為了慫人膽。
去TM的異變,這破巫女誰愛當誰當,去跟那位能把石頭妖怪都能改造出性別的神明對戰,她可沒有腦子抽筋。
去TM的永夜,睡醒了自然有人去處理。
於是..,博麗的巫女就這般眼睛一翻,原地躺屍。
將一隻只妖怪碼好,又將周圍的油漬和碗碟處理乾淨,葦名一姬才看向遠處的神明。
“好了,月之神明,發癲完了就該睡覺了,別一天天的搞些永遠之夜,到時收場的還不是你。”
聞言,八意永琳也眼睛一翻,倒頭就睡。
見此,葦名一姬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群妖怪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一天天的沒事做,開了一個月的宴會還嫌不夠,非要繼續延長時間。
她抬起頭,看向天空正在逐漸褪去的夜色,眸子裡卻閃過一縷光輝。
不過,偶爾這樣任意妄為一次,也..相當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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