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遲疑了一瞬,魔王無慘便以權衡利弊

逃,尚且有一線生機,不逃則一定會被面前的劍士斬殺。

強提一口氣,被葦名一姬斬殺的傷口在無法癒合,甚至只是在他思考的片刻功夫,殘餘在他身上的龍胤之力就開始反撲瘋狂的吞噬他的生機。

手掌揮舞而出於背後的虛空中震裂出了巨大的裂縫,身體開始逐漸扭曲波動出一圈圈神秘符文。

看見魔王無慘的這副模樣,葦名一姬自然知道他的所想。

但這一次,面前的魔王絕對在無法逃掉,因為她現在就是這個世界的代行者,甚至擁有借用整個世界法規的權能。

“你逃不掉的”

隨著葦名一姬的怒喝,魔王無慘背後的空間裂縫居然瞬息閉合,難言的壓迫開始從整個世界各處傳來,死死的禁錮住了魔王無慘的身形。

天道無情,萬物芻狗。

魔王無慘現在身為能給世界帶來毀滅危機的存在,距離世界破滅天道意志代行者【守界使】親自下臺都只有一步之遙。

這個世界本就不該出現惡鬼,他是個bug,是世界的害蟲。

所以,現在藉著緣一的贈予,葦名一姬擁有了短暫借用世界之力的權利。

於魔王無慘被禁錮的瞬間,葦名一姬再次爆發

壓榨出從身軀之上的最後力量,雙劍高舉過頭揮灑出了吞噬天地的陰影。

死之呼吸·拾壹型——終焉·萬物即死!

濃厚的死亡氣息在這一刻凝聚成了實質的光線,將空間粉碎生命禁絕。

魔王無慘的身形在這絕對致死的一擊下直接破滅成虛幻,連同最後的慘叫怒吼都沒發出就那般被暴力的抹除。

而葦名一姬的身形在施展了這最後一擊後終於堅持不住,身形一個不穩從半空中跌落而下。

卻在下一秒,被渾身沐浴著光輝的青年接住。

身上穿著紅色的羽織,深紅的頭髮被紮成了高馬尾直直垂落到了後背,同樣的深紅眼眸安靜的注視著再次化為蒼老模樣的葦名一姬,耳垂的太陽耳飾輕輕搖曳。

他發出了溫柔又無可奈何的嘆息,周身的波動越發明亮,好似要被世界強行踢除。

將葦名一姬放在地上,他伸出手緩緩自其的面龐上拂過,海量的生命力憑空自其手掌上浮現盡數沒入了葦名一姬的身體之中,並隨著那濃厚的生機之力湧入葦名一姬的身體,其蒼老不堪的面容開始了恢復。

而隨著他的這一行為的進行,其就好像惹怒了整個世界手掌居然在剎那間爆散成了流光消散在天地之間。

他是繼國緣一,也是此世的【守界使】

身為這個世界的意志代行者,在世界沒有抵達毀滅破碎邊緣之時,絕對不能夠降臨到現世。

而他此刻卻強行逾越了這一界限,並作出干擾世界執行的舉動,因此惹怒了世界意志本身。

但繼國緣一卻是不管不顧,依然進行著為葦名一姬治療的舉動,最後自其右手開始向後延伸半個身軀都已經消散。

倒不是被世界殺死,而是被踢出了現世。

畢竟是自家的代行者,就算做出了這種事情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世界意志都會盡可能容忍。

深紅色的頭髮無風舞動,他看著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葦名一姬將耳朵上的太陽耳飾取了下來並放在了其的手掌之上。

“再見了,一姬姐姐...”

微笑著,其緩步而去,並隨著其的離開身形開始化為滿天的螢火消散。

自此之後,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惡鬼,會呼吸法的劍士也會隨著時代的更迭逐漸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就像過去的神話傳說一般。

.........

當葦名一姬再次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正身處於一間木屋之中,明明就沒見過這一地方卻是無比的熟悉。

“一雪姐,您終於醒了。”

門外傳出了灶門炭治郎喜極而泣的聲音,並隨著聲音的出現其已經一把推開了玄關的木門走了進來。

身上已經褪去了鬼殺隊的服飾,手上拿著一碗漆黑的湯藥。

看著這副光景,葦名一姬有些恍惚。

這一幕有點眼熟,果然人老了,總是陷入過去的回憶,她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想象中的無力卻沒有出現,反而充滿了力量。

她有些發愣,明明最後都已經消耗光了所有的力量,為什麼自己卻沒有再次陷入虛弱。

看著葦名一姬站起身來,灶門炭治郎卻是被嚇了一跳。

“一雪姐你可不能亂動啊,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實際上,自灶門炭治郎一行人找到葦名一姬後,就被葦名一姬那渾身浴血的模樣嚇了一跳,趕緊讓鬼殺隊最好的醫師給葦名一姬做了細緻的檢查,沒有呼吸、心跳每分鐘幾百次是怎麼怎麼搞?偶爾還不跳怎麼破?

所以,鬼殺隊的醫師直接被整懵了,根本就無法對葦名一姬進行檢查,所以也無法判斷其的傷勢。

實際上葦名一姬的身軀早已龍化,身體構造跟人類已經完全不同,根本就不是同種生物,就算用日輪刀全力爆發都無法割裂其的面板。

最後還是灶門炭治郎想起了家中還有自先祖就開始流傳的珍貴草藥,據說連還剩一口氣的人都能救回來。一行人趕緊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灶門家的深山居所。

於是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目光一掃,葦名一姬就猜了個大概,一時間有些無語。

(鬼滅之刃篇,完)

(當然了許久之後可能會出現番外或者後記之類的東西)

(把前面六章都給最佳化了一下,好累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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