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冬木市的邊境地帶,一所莊園的門鈴正被緩緩按響。

“來了,來了。”

屋內立刻傳出清冷如同天仙般的聲線,開門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身著圍裙,手裡還拿著鍋鏟的葦名一姬。

“打擾了,師尊。”

說著這般客氣話語的阿爾託莉雅穿著一身連衣裙,金色的頭髮被綁成了高馬尾,將原本威嚴冰冷的王變得如同少女般青澀。

而其的手中正提著大包小包的各種食材,還有一大堆零食。

而在其旁邊的庫丘林正有些煩躁的用手鬆著西裝的衣領,看那模樣似乎頗為不適。

(庫丘林,槍之騎士的真名。)

而就在葦名一姬將目光轉過去看他之時,身著一套筆挺西裝的庫丘林也事時吐槽。

“真搞不懂這種衣服是誰設計的,這領帶都可以把人給勒死了。”

這般說著的庫丘林又煩躁的扯了下領帶,引得旁邊的遠坂凜微微一笑。

“明明都已經穿了很多次了,庫丘林先生還是不適應呢。”

“有什麼辦法,這衣服穿著就是讓人不舒服嘛。”

這般說著幾人很快被葦名一姬引入了客廳之中。

而房屋的後面則是完全大開,清晨的陽光正透過薄薄的雲層灑落下金色的餘輝。

將正抱著長刀獨自品酒的藍色身影照耀得宛若天使一般。

俊美無比的臉微轉,犀利如劍的眸子眯起兩條細線,露出瞭如沐春風般的微笑。

“快來喝酒”

搖晃著手中的酒盞佐佐木小次郎向著庫丘林和阿爾託莉雅發出了邀請。

“一心姐姐去哪了?”

放下手中的東西,阿爾託莉雅對著佐佐木小次郎發出了詢問。

“喏,在那呢。”

佐佐木小次郎伸手對著前方的花園一指,如同幻象般的虛影突然一閃而逝。

碧綠的眸子順著佐佐木小次郎指落之地凝望,一片白色的神域便出現在了眼前。

一紫一白兩位英靈正在其中打得火熱。

“雙花爭豔,美哉、美哉。”

喝著酒水的佐佐木小次郎還在評頭論足。

一旁的庫丘林在扯了半天領帶後終於像受不了了一般,直接暴力的揭下,旋即便也加入了佐佐木小次郎的品酒活動之中。

廚房中,間桐櫻和葦名一姬正在忙碌。

衛宮士郎也想進去打雜,卻被身邊的伊莉雅拉住了手。

(伊莉雅,狂戰士職階的御主,衛宮士郎的姐姐。)

她的目光望向房屋中忙碌的葦名一姬,葦名一姬似有所感緩緩開口。

“赫拉克勒斯的事情還要在等一下,我那邊的神紋才剛寫完,需要在確認一下。”

(赫拉克勒斯,狂戰士職階的真名。)

這般說著的葦名一姬將一個大鍋從廚房中端了出來放在了早已準備好的飯桌之上。

“對了,赫拉克勒斯人呢?”

葦名一姬環顧四周,卻沒發現那身形異常高大的身影。

“裡面”

佐佐木小次郎再次一指面前的白色神域,卻發現不在現世的彼岸空間之中,又不知何時多了一位面板黝黑的壯漢。

然後就在葦名一姬正要開口說著什麼的時候,那身形高大的壯漢便被兩道身影同時踹了出來。

沒有什麼炸裂的爆響和恐怖的餘威擴散,只是在壯漢從空間中被踹出的瞬間,其就使用無比高明的技巧卸去了全身的勁力,穩穩的落在了佐佐木小次郎的身前。

古銅色的面板依然是那般誇張的肌肉,滿頭的黑髮隨意披散,刀削斧鑿的面龐上鑲嵌著一雙略微泛紅的雙眼。

足有兩米開外的身高將屋外的陽光完全遮蔽,巨大的壓迫感不自然升騰將面前的佐佐木小次郎襯托的宛若少女般嬌小。

但實力超凡的劍士卻只是面露和善的微笑,伸手一揮擺在面前的酒罈就直接旋轉飛起直直擊向了面前的高大身影。

赫拉克勒斯伸手一抓,旋即就是猛灌一大口。

姿態顯得豪爽異常。

一旁看著這一幕的庫丘林嘴角有些許到抽搐。

他還記得上次就是佐佐木小次郎丟給了赫拉克勒斯一罈酒,導致這位沒能徹底壓制狂性的英靈再次暴走,最終被眾人合力才堪堪制服。

“少喝點,少喝點。”

衛宮士郎也趕緊上來勸導,但換來的卻是赫拉克勒斯的低沉冷哼。

其看著跟在衛宮士郎身邊的伊莉雅,略微泛紅的眸子似乎變得更紅了幾分。

阿爾託莉雅似乎看出了些許的不對勁,不過情商還算高的她只是沉默不言。

而其身邊的佐佐木小次郎卻是再次搖頭晃腦,嘴巴一張一合開口說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話語。

蘿莉跟野獸的絕景,也是頗為美麗呢。

而衛宮士郎卻全然不知,依然作死的站在伊莉雅身邊無所畏懼。

庫丘林見氣氛不對趕緊開口打破了這怪異的氛圍。

“說起來就只有Archer沒有選擇留下來還真是有些可惜呢,

衛宮小哥你究竟對Archer做了什麼?才讓他慌慌張張的直接選擇迴歸的啊。”

衛宮士郎聞言嘴角有些抽搐。

“什麼叫做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別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了好吧,庫丘林先生。”

“至於Archer....”

衛宮士郎的話語一頓,想起了那個跟自己理念之爭的傢伙。

未來的自己嗎?

搖搖頭,衛宮士郎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想打斷赫拉克勒斯跟衛宮士郎不妙氛圍的庫丘林也只是隨便找了個藉口。

因此,並沒有追問下去的打算,這個話題也宣佈了終結。

放下大鍋的葦名一姬沒有回到廚房,而是去到了莊園的二樓,不一會就拿著一大疊寫著密密麻麻神紋的紙張走了下來。

“這就是最後一部分了,結合我的神明權柄之力和魔術法文應該能徹底壓制住狂戰士職階的狂化效果。

以後也不用擔心暴走的問題了,只是...”

葦名一姬話語一頓,旋即才繼續開口。

“我的神力填充只能維持十多年時間,再多就會把赫拉克勒斯撐爆,以後還想繼續有作用就只能靠你的魔力維持了伊莉雅。”

她這般說著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將手指點在這位御主身上。

身為即將死亡的人工生命,伊莉雅的生命線極低。

如果沒有葦名一姬的到來,伊莉雅基本打完這場聖盃戰爭就可以直接GG了。

最後在衛宮士郎的苦苦哀求下,葦名一姬嘗試對伊莉雅的生命進行加護修改,讓其擺脫快速死亡的命運。

不過,這種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做,雖然現在看似成功了,但總感覺還有頗多隱患。

所以才繼續用手指探查一番,以防萬一。

見掃描半天也依然沒有發現什麼隱患存在,葦名一姬便收回了手指。

衛宮士郎趁機進入了廚房幫忙,似乎終於發現了赫拉克勒斯看自己的眼神略帶不善之意。

葦名一姬則拿著那一疊書寫了神紋的特殊紙張,如同膏藥一般一張張貼在了赫拉克勒斯到身體各處。

隨著微微的金芒閃耀,無數的神紋盡數從紙張上脫落緩緩融入了赫拉克勒斯的身軀之中。

看著這一幕的遠坂凜嘴唇輕抿。

這群英靈在那場劫難之中近乎都擁有了肉身,聖盃戰爭也因為那無法名狀之物和那無邊惡意的顯化被強行打斷了儀式。

這場第五次的聖盃戰爭就這般落下了帷幕,對此遠坂凜頗為無奈,但更無奈的卻是對於眼前的這群英靈。

每一位都擁有超越這個時代的誇張力量,還就這般生活在這個城市。

以後會發生什麼?又會搞出什麼事情她簡直是不敢細想。

而且因為聖盃儀式的強行中斷,第六次聖盃戰爭似乎也無法在舉行。

真不知道外面那群魔術師在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會不會直接瘋掉。

想到此處,遠坂凜頗為煩躁的將這堆破事拋之腦後。

管那麼多幹嘛,出事了反正不用自己上去頂。

這般想著她也很快加入了這場英靈於人類的宴會。

酒醇香無比,是一眾英靈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未嘗過的美味。

菜也算一流,雖然比不過什麼神話中的美食卻也頗有一番滋味。

一行人一邊吃喝,還一邊說著生前的事蹟,偶爾還夾雜一些技藝的探討,聽得在場的人還是英靈都津津有味。

待當清晨劃落自夜幕,葦名一姬便起身將鍋碗都收拾了一番。

眾人自當喝得酩酊大醉,鬼族的神酒可是連伊吹萃香都能撂倒的酒液。

一行凡人和英靈又怎麼能承受。

落座在屋簷之下看著天空中即將斜下的驕陽,葦名一姬不由輕嘆一聲。

“該走了一心”

她向著自己的分魂輕聲開口。

“嗯”

她點了點頭回望了一眾人和英靈,特別是視線落在阿爾託莉雅的身上之時,漆黑的眼眸中有一閃而過的傷感。

“就算知道你我本是一人,可真當要回歸你身軀之時卻還是頗為不捨呢。”

“別這麼想,說不定以後我學個分身能力還能把你搞出來呢。”

霧雨一心斜眼凝視¬_¬`

輕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現在已經是人類了,還能再見的。”

這般說著,葦名一姬便攤手一抓,面前的空間直接被其用暴力扯開。

他們要前去世界意志的空間,顯然直接結算離開這個世界會徑直回到至高世界。

所以她才進行嘗試。

實際上以葦名一姬現在的實力也只能在一些低階世界亂來。

像聖盃戰爭這種世界意志無比活躍的地方,她根本就強行進入不了世界意志的空間。

而她之所以這般操作,實際上是在給世界意志打手勢。

告訴他們自己要見他們。

如果他們不見選擇直接跑路也可以,別怪以後她成長到第八階位時回來弄死他丫的。

世界意志相信葦名一姬有此天賦,所以很快二人來到了一片純白的空間。

還不等兩尊世界意志開口,葦名一姬便直接說道。

“讓我去你們的根源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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