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機閣送來情報,蕭言月埋頭於書中。

她躺在軟榻上,舉起竹卷扣在臉上,“表哥,雲沁貌似只有販賣私鹽這一條重罪,她其它的過往好像已經被掩埋了”。

千機閣是天下最大的情報網,若千機閣也查不出訊息,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

“那只有開棺驗屍”。雲墨移開竹卷。“從郭玄入手”。

一支飛鏢直衝雲墨,蕭言月飛身上去截住它。慣力讓他摔在了桌子上。

聲音驚動了外面的護衛。“王爺”。

“沒事”。她將飛鏢扔了回去。

雲墨站了起來,冷笑一聲,“出來吧”。

一聲巨響,雲錦破窗而入。

“好好的正門你不走,偏要從窗戶進來”。他瞧了瞧破破爛爛的窗戶。“你賠”。

“九哥,我帶來你們想要的箭”。他把箭放在桌子上。

蕭言月隱隱激動,她仔細的瞧著那支箭。

“我不能讓沁兒白白喪命”。雲墨舒緩了神色,“表姐,我答應你的要求,只是我即將前往嶽州,都城的仁心醫館是我的產業”。

她明白了他的話中之言,雲錦在岐山書院專攻醫術,郭玄和雲沁的案子可以讓仁心醫館的人協助。

蕭言月忽然心臟驟然疼痛。她眉頭緊鎖的捂著胸口,呼吸急促,忽然喘不上氣來。

“你怎麼了”。雲墨問。

雲錦將手搭在她的脈搏上。脈搏規律的跳動著,沒有任何異常。

“我最近有點受涼了,沒怎麼睡好”。

“當日沁兒身亡以後,她的貼身丫鬟自盡身亡”。

三人低下頭,沉默許久。

“我們應該拿到呈上去的罪證”。

……

深夜,皇宮外牆上浮現一道身影,忽快忽慢,如同一隻蝙蝠。

“公主為何深夜在宮中逗留”。鄭恆冷峻的看著她

蕭言月身穿夜行衣,高高束起頭髮。

“聽聞鄭公公武功高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公主想見奴才,何必偷偷摸摸的”。她雖然戴著面罩,那雙眼睛像極了故人。

“我今日見公公是為了雲沁的事來的”。

鄭恆嘆了一口氣,“公主找錯人了,城平公主選錯了路,丟了性命,公主可別走錯了路,回去吧公主,公主金枝玉葉,那些髒東西別汙了公主的眼”。

“謝公公指點”。

運功飛走時,又聽見鄭恆說:“公主夜裡飛來飛去,若遇見了侍衛,……”。

她點點頭,轉身離開。

月亮微涼,她靜悄悄的走著,一步一步,細細的思索著鄭恆的話。忽而一抬頭,青磚白瓦,紅色的門上掛著一個牌匾,“清涼宮”。這是雲沁生前的住所。

清涼,清涼,為何有這樣一個落寞的名字。她淡淡的想,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

她翻過宮牆,落地那一瞬間,一支箭朝她飛來,她左躲右閃,陸陸續續無數支劍飛過來。

這是觸發了哪裡的機關,砰的一聲,一個黑影擋在自已面前,將自已護在懷裡。

她呆呆的抬起頭,“紀堯,你怎麼來了”。她摸著他的臉,亂劍刮傷了他的臉。

他抱起她,躍到了房頂上,用石子堵住了發箭的出口。

千里奔赴,滿眼疲憊,眼中泛著血絲,髮絲凌亂。

“屬下前些日子心口不舒服,怕公主有危險,就連夜趕來”。

她摸著自已的心臟,又摸了摸他的胸口。眸色低斂,他們身體裡種著蠱蟲,一方遇險,另一方就會感知。

話音未落,腳下瓦片鬆動,兩人雙雙掉入屋內,紀堯撞在了桌子上。將她護在懷裡。

雲沁房中的擺設簡單,裡間放著幾尊佛像,低眉慈目,栩栩如生。她擺弄著佛像,吱的一聲,佛像後面的門開了。

她和紀堯對視一眼,紀堯拿著火把走了進去,她緊隨其後,密室內潮溼灰暗,只有紀堯手上的火把散發著光亮。

這是一條很長的走廊,穿過這條長廊,豁然開朗。

世人都說城平公主性格潑辣,喜好奢靡,可這屋內的陳設,販賣私鹽的銀子去了哪裡。她拿起桌子上的賬本,賬本上的數目驚人,這些銀子都留向了花滿樓。

她將賬本收了起來,“走,我們現在就去花滿樓”。

花滿樓是都城最大的青樓,花滿樓中的姑娘是罪臣之女,還有貧苦人家的女兒。莫不是……,她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猜想是真,雲沁為何瞞著自已的親哥哥做這樣危險的事情。

他們兩人換了衣服,蕭言月身著墨綠色男裝,捏了個喉結貼在脖子上。紀堯一襲黑衣,面若寒冰。

她貼在紀堯的身上,“阿堯,你笑一笑,我們去查案子,不是去殺人”。

夜晚的花滿樓甚為熱鬧。

一個婦人走上前來,“公子瞧著面生,第一次來”?

蕭言月點點頭。

“公子有福氣,今日是我們樓裡的百合姑娘迎客之日”。她打量著兩人。“只是姑娘,我這花滿樓不接待女客,還請姑娘往別處走”。

她眉毛一挑,眼前的夫人慧眼如炬。“本公子想一睹百合姑娘芳容,特來見見”。她將銀兩塞到了婦人的手中。

婦人暗自躊躇,卻聽見身後傳來聲音。“劉媽媽,行個方便”。

她轉身望去,雲墨緩緩而至。一襲青衣風流俊朗。

她愣了一下,雲墨攬著她的肩膀,

“是”。劉媽媽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惶恐。

雲墨看了一眼紀堯,眼中盡是欣賞。

他們三人走了進去。

花滿樓內部如同平常府邸一般。裡面的姑娘各個清麗脫俗,美不勝收。

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能引的這麼多人一擲千金。

劉媽媽端上三杯酒,“還請三位公子喝了這杯酒”。

她的眸光微微深了深。“公子放心,這是花滿樓的招牌酒,也是花滿樓的待客之道”。

三人不疑有云,將酒水一飲而盡。

睏倦感襲來,她倒在軟榻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

……

她在一間屋子裡醒來,這是一間雅室。她的對面躺著一個人,那人斜躺在軟榻上,一襲紅衣。有一種詭異的美,蕭言月走上前去把脈,女人身體溫熱,脈搏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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