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用手緊緊勒著白秋兒,一步一步地向後退,直到退到了院門口也沒有等到慶北棠的到來。

眼看著就要走出院門,可以憑藉輕功脫身了,胡雪只覺得兩腿間一股暖流,胡雪不自覺的往下一看,只見裙子下不斷滲出血跡,沿著大腿流到了地上……

胡雪只覺肚子一陣抽痛,這一分神,那幾個羅莎壯漢一躍而上,將胡雪死死地壓到了地上。滿地鮮紅的血跡,不斷向遠處漫延,與胡雪那綠色的衣裙混在一起,顏色甚是刺眼……

胡雪怒吼著,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將手中的髮簪向那些男人手中狠命刺去。

當他們手上鮮血不止時,胡雪趁機從他們的身下抽身而出,不顧身下流著的血,也不顧肚子的疼痛,一路跌跌撞撞向外逃去……

“不——不——不——”

“我的孩子——孩子——孩子——”

胡雪一邊漫無目的地向前瞎跑著,口中一邊喃喃地念叨著。

她所走過的地方,地上都留下的鮮紅的血跡。

一路上,人民只見到一個頭發凌亂,似乎瘋瘋癲癲的女人在前面奮力奔跑,紅色的血染透了綠色的裙,後面還跟著一群穿著外邦衣服的壯漢……

這畫風著實詭異而又悽慘。

胡雪不記得方向,也不記得跑了多久,鞋已經跑丟了,裙子被血染透了,腳心也早已磨破了皮,和腳上的白襪粘到了一起……

胡雪只覺得被一雙大手抓住,被抱在了懷裡……

胡雪定睛一看,這個抱住她的人,不是她一直盼著來救她的慶北棠,而是她想方設法逃離的劉義薄。

胡雪百感交集,心情異常複雜,眼淚奪眶而出,癱軟在劉義薄的懷中。

“主人,對不起……”胡雪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如泉水般不斷流到劉義薄的手上。

劉義薄面色難看,讓人不寒而慄。

看著懷著面如白紙,癱軟的如一灘泥一樣的胡雪,他只是回頭吩咐手下的影子墨雲,“快,去找宋太醫!”

此刻,後面追趕的那些羅莎壯漢連同白秋兒也一同追了過來,看到劉義薄懷著的胡雪,白秋兒說道:

“定遠侯,看在你一路送我回來的份上,趕緊把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奴交出來,本宮不跟你計較。”

“秋莎公主,本侯提醒你一下,這裡不是你的羅莎國。在慶國,還沒有哪個女人敢跟本侯這樣頤指氣使的說話,就算你曾經是羅莎的公主,但現在你是慶帝的女奴!”

“你胡說什麼?本宮是慶帝的妻子,本宮在處理家奴,奉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真是笑話,雪奴是定國侯府的家奴,身上有我燙的烙印,體內有我下的蠱,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什麼時候成你的家奴了?”劉義薄面色陰冷,眼中寒氣逼人。

“什麼?你的孩子?不是皇帝的孩子?”白秋兒一臉不可思議。

“當然不是,要不你把慶北棠找來問問?我還正想問他,為什麼把我的奴搶到皇宮裡呢!”劉義薄朝著白秋兒一臉輕蔑地翻了個白眼。

“不用找了,朕來了!”

慶北棠從遠處不緊不慢地踱步過來。當他走近,看到劉義薄懷著奄奄一息的胡雪時,心中一驚,腳下步法運轉,飛奔過去,想要把胡雪從慶北棠懷裡搶過來。

劉義薄自知論個人實力,自已不是慶北棠的對手,抱著胡雪的雙手不由得抓得更緊了。

胡雪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轉過頭來,滿眼都是失望,冷冷地對慶北棠說:

“你不要過來,我要和主人回去!”

說完,胡雪便閉上了眼睛,在劉義薄的懷中昏睡了過去。

慶北棠本以伸出的雙手,停在空中,又收了回來。

“定遠侯,對不起。雪兒的事情,朕很抱歉,朕真的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朕定會給你個交代的!”慶北棠走到劉義薄身邊,滿臉歉意的說。

“交代?我兒子的命都被你的女人給交代了,這怎麼解釋?別以為你現在當上了皇帝,我就怕你!你欠我的!你們全家都欠我的!”劉義薄看了看周圍越來越多圍觀的人,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憤怒,抱著胡雪憤然離去。

望著劉義薄逐漸遠去的身影,慶北棠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過去追趕。

回頭看看不遠處呆若木雞的白秋兒,慶北棠也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話:

“皇后白氏,善妒失德,禁足一個月,停奉一年。”

白秋兒自知剛才的行為過於魯莽,闖下了不可挽回的禍事,也癱軟在地,不得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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