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妹妹,這是我的奴,特意牽過來給你找樂子的。你可以隨意玩她、打她,你怎麼高興怎麼來。”劉義薄說著上前摟住了那個女子的腰。

“薄少爺,在我們昊天,可是沒有打女孩子的,我們那裡可是男女平等的呦!”

女人的聲音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細膩輕柔。胡雪聽得感覺骨頭都要酥掉了,更何況劉義薄這樣的男人。

“你不用把她當人,你就當是一隻小貓小狗就好了。你既然不喜歡打她,讓她伺候你洗腳如何?”劉義薄商量著問。

“好呀,入鄉隨俗吧,還真沒有女孩子給我洗過腳呢。”

“還不快去!”劉義薄朝胡雪喝道。

“是,主人。”胡雪趕緊跑去準備洗腳水,也趁機偷瞄了這個女人一眼。

女人身材嬌小,酒紅色的長髮挽成髮髻梳在腦後,粉色的絲制紗裙,顯得身材格外傲人。白裡透紅的臉上那妖冶的淺笑,彷彿時刻可以勾人魂魄。

胡雪端著洗腳水,跪在女子身前,小心翼翼地給她脫去鞋襪,將她的玉足放在水裡,輕輕地搓洗著。

“薄少爺,我的腳美麼?”女子有意無意的說著。

“嗯,美。”劉義薄坐在窗前的桌子旁,笑盈盈的看著榻上的美人。

“我們昊天是詩的國度,人人都會吟詩。薄少爺若是真覺得我的腳美,可否以此為題吟詩一首?”

慶國向來重武輕文、以武為尊,男子自幼習武,卻鮮有去鑽研詩文的。女子更是從小為奴,識字的都很少有。

劉義薄聽到這個問題,明顯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那有何難?慶國雖以武為尊,卻也人人都會吟詩,你若不信,你腳下這個洗腳的奴也能作詩。”

“賤婢!”劉義薄叫了胡雪一聲。

胡雪心領神會,略微思考片刻,“春花綻放腳尖踏,纖腰柔美似百花。修長曲線如畫出,步履輕盈舞清霞。”

粉衣女子聽到胡雪的詩,很是意外,腳明顯在半空中停了一下,隨後又放回來水盆中。用手輕輕抬起胡雪的臉,惋惜地說,“可惜了,願你下輩子別投胎在慶國吧!”

胡雪上大學的時候,一直有摘抄的習慣。這首詩便是她當時覺得有趣,抄錄在本子上的,卻沒想到用在這裡了。

“我不是投胎,是穿越來的好嗎?”胡雪暗自腹誹,卻不敢做聲,依舊規規矩矩地給她洗腳擦乾。

“婉妹妹,她伺候完你,是不是也該輪到我了呀?”

第一次聽到劉義薄這樣賤兮兮的聲音,胡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胡雪覺得自已該回避了,端著洗腳盆,便想逃走。

“你,就跪在這裡。”劉義薄叫住了胡雪。胡雪只能捏著鼻子繼續跪在床榻邊。

“婉妹妹,我有個我們慶國男人普遍都有的小癖好,就是睡覺前得先打幾下奴隸,才能睡得更舒服。”

“到了你的地盤,你隨意。”女子邊說邊慵懶地躺到了床上,背過身去。

劉義薄一手抓起胡雪的頭髮,另一隻手無情地朝著胡雪的臉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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