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於是帶著她往那棟建築走去。

顧明月猶猶豫豫地跟上,“白鶴前輩,你打算怎麼和別人問啊?”

白鶴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你就看好了我是怎麼做的,學著點。”

說完,白鶴朝那戶人家門口正在掃地的阿姨走了過去,張口就來:“姐姐你好,打擾一下。”

“我們是過來這個避暑山莊旅遊的遊客,我能問問你,這裡有什麼地方比較好玩嗎?”

正在掃地的那婦人聞言抬起頭來,看了看白鶴,又看了看正抱著木偶娃娃、舉止有些靦腆的顧明月,神色驟然放鬆了下來。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在我們梧桐村,最好玩的地方就是那邊…”說著,婦人抬起手來,指了指從馬路看過去不遠處的那座橋樑。

“你們看到那座橋了嗎?順著那座橋,再走過去一點,就是著名的天鵝湖和音樂臺了,再裡面過去就是水行漂浮球,遊客還可以進去那個球裡面,在水面上行走嘞。”

白鶴笑眯眯地點點頭,伸手從兜裡掏了掏,拿出了三張紅色鈔票來。

顧明月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鶴給那婦人塞錢。

白鶴前輩,這就是你的問話方式嗎!

這真的值得嗎!難不成你每次出任務都是這樣和別人套話嗎!

這就是破財消災的另一種詮釋方式嗎!

白鶴笑眯眯地衝婦人晃了晃手中的鈔票,“姐姐,我能再問問別的麼?”

婦人轉了轉眼珠,盯著那幾張鈔票看了看,沉默了會,才重重地點點頭。

她停住了手中掃地的動作,先是神色緊張地四面張望了一下,注意到沒有別人經過,才將掃把和簸箕拿起,轉身朝自家的鐵紅色柵欄大門走去,還不忘叫白鶴和顧明月也跟過來。

“兩位,請進去我家再說吧。”

很明顯,她知道他們想問什麼。

顧明月跟著白鶴身後,也進入了這婦人家裡。

這婦人年紀約莫是五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和顧明月的奶奶差不多大。

白鶴倒也好意思叫對方姐姐!

顧明月覺得,白鶴前輩以後就是她心目中的婦女之友了!

合上門後,婦人帶著他們又往裡面走了幾步路,直到她可以確認從牆外面的孔洞中,徹底看不到他們了,才鬆了口氣。

她這才又重新看向了白鶴,準備伸手接少年手中的賄賂。

白鶴也很乾脆地鬆開手,沒有緊抓著錢不放。

“小夥子、小姑娘,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能說的,我儘量都可以告訴你們。至於不能說的,我也沒辦法啊。”她嘆了口氣。

白鶴定定地看著婦人,“姐姐,我們想知道是你家隔壁的那家人的事。”

他指了指一側站著沒說話的顧明月,試探著開口:“我妹妹小鳶她其實是那戶人家的小女兒劉暢的學妹,雖然一個是初中部的,一個是高中部的,但是姐姐你應該也知道的,劉暢和我妹妹都不在村裡上學,市裡的學校都是這樣,初高中部的分隔也不是很明顯……”

“再加上現在的年輕人嘛,都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愛好,比如說漫畫啊、動畫片啊什麼的,再搞點什麼聯合活動,這一來二去的,她們兩個可不就認識了嘛……”

白鶴像是入戲很深,把自已當老古板家長了一樣,一邊說還一邊開始吐槽年輕人的愛好,整得他的年紀和顧明月相差很大似的。

婦人被他說動了,像是也忍不住想起了自家孩子,同樣也點點頭,贊同道:“小夥子,像你這樣通情達理的年輕人也不多了,你說得太對了,我家孫女也是這樣,天天就知道搗鼓她那些個什麼蘿莉裙、漢服、捏捏、穀子、娃娃,還對別的同齡人叫什麼老鼠、什麼媽咪……”

“哎,我都這把老骨頭了,根本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想的。”說著說著,她開始唉聲嘆氣了。

白鶴點頭附和婦人,“對啊對啊,姐姐,我就知道你也是明白的,我和你說啊,我們家小鳶她也經常這樣的。”

像是為了證明自已沒瞎說,他還對著那婦人指了指顧明月懷中抱著的顧崢木偶,“那可不,姐姐你看,就出來玩那麼兩天,我妹妹她還抱著她的娃娃不肯放手呢!”

旁聽的顧明月和顧崢:……

什麼叫我也是這樣?整得你多瞭解我似的!

邊界感呢,白鶴前輩!

我們是同事,不是家人好嗎!

顧明月欲言又止。

好在白鶴也知道輕重緩急,他透過話術將自已和那婦人的言語距離拉近後,又將話題拉回了原位。

“哎,說了這麼多,我就是想說我妹妹的朋友劉暢不見了後,她非常擔心,一直鬧著要我帶她來找朋友,因為是朋友嘛,互相知道家庭住址也不奇怪,姐姐你說對吧?所以我們就找過來了。”

“但我和妹妹來到這裡後,卻發現她朋友不見了,她家卻多了一個新的女兒,我妹妹更擔心了,所以才來找姐姐你想要打聽打聽訊息的。”白鶴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婦人也被白鶴的話術忽悠到了,她自然地點點頭。

他們這些做家長的,自是天下父母一顆心啊!

呃,長兄如父嘛,哥哥勉強也算是一顆心吧。

婦人於是組織了一下言語,開始對他們解釋事件的前因後果:“其實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隔壁家的養女名叫陳歡。”

“剛開始那會兒,兩個孩子就像是普通的朋友一樣,朋友之間嘛,互相去對方家裡小住一段時間也是可以理解的,對吧?”

“再後來,聽說那孩子的親生父母親由於是重組家庭嘛,就對她不好,她才過來投奔劉暢他們家的。”

說著,婦人的神色變得有些感慨,“哎,說到底,那孩子也是個苦命人喲!”

婦人向顧明月和白鶴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已所知道的全部。

大部分情況都與他們先前得知的情報一般無二。

唯獨剩下的一小部分,婦人的說法是:“再後來啊,也不知道那家人是魔怔了還是咋的了,突然就開始偏幫養女了,兩個孩子好像是吵架了吧?”

她露出陷入回憶的神色來。

“然後劉暢就生氣地說你們既然這麼喜歡陳歡,那就讓她當你們的女兒好了!再後來,她就離家出走了。”婦人搖了搖頭,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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