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開防衛炮臺的炮口,將擋在路上的機關碎片踢到一邊,在攻打機關陣地結束後,畸變蟾蜍走在前方為魔猿長老和一眾非戰鬥型別魔種開路,帶他們來到這裡收集對魔種有用的資訊。

“參見長老,這裡的機關已經被我們全部清除了,現在就等您到來了。”蠻牛校尉收起寒冰力量與魔猿長老見面,這周圍還有不少魔種在清理戰鬥後的遺骸。

“你們表現的非常好,看來從負一層同胞身上學到的魔法對你們來說很有幫助。”魔猿長老看到蠻牛校尉身上泛起的藍色波紋後說著,他們邊說邊向前方走去。

“負一層的同胞們在甦醒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恢復神志,之前一直都處於渾渾噩噩的遊蕩狀態,但是正因如此,他們也融合了更多日之塔的能量,變異出專屬於魔種的力量。”魔猿長老伸出手掌運轉著[寒冰]力量,但是隻是表現一下後就嘆口氣收回力量。

“但是這份力量只會增添我們的痛苦,[寒冰]會讓我們全身冰冷凍傷,[巨人]會讓我們全身腫痛折磨。如果沒法掌控這種力量的話,就會整日被這些痛苦折磨,說不定不恢復神志才是那些同胞最好的選擇。”

魔猿長老看著從遠處遊蕩到此的一些同胞,忍不住地嘆息。

從深淵下爬上來的蜥蜴士兵對著炮臺的碎片進行不斷撕咬,魔種鼠拿石頭持續敲擊著破損炮臺的一角,那些沒有恢復神志的魔種雖然不再對同胞懷有敵意,但是仍難以交流,整日做些破壞的事情。

畸變蟾蜍拿一些碎片引誘那些同胞離開,讓他們不要去打擾魔猿長老,蠻牛校尉趁此將大家帶到陣地的內部區域,進入到一處建築之中。

“這裡是那些移動炮臺被複製出來的地方,原本負一層的移動炮臺在不久前都被轉移到這裡來,被當做模版進行克隆。”蠻牛校尉對著魔猿長老解釋道,建築內部的魔種見長老來了後自動讓開道路。

魔猿長老示意手下立刻展開調查,自已來到一處埠之前,啟動一個法陣從中調取資訊。

“現在負一層的機關總共出現多少種了?這裡的資料顯示有三種,是否與實際相符?”魔猿長老看著埠中的資訊詢問著蠻牛校尉,身旁的其他魔種則是抓緊時間對埠中的資訊進行記錄。

“報告長老,我們目前在負一層發現了四種機關造物,除了移動炮臺外,還有兩種圓環機關造物和自爆機關第三種攻擊型機關,剩下的就是沒有攻擊型的運輸型機關,這種機關對我們沒有敵意也沒有造成威脅。”蠻牛校尉如實回答,他說的話同樣被身旁的魔種記錄在內。

“運輸機關嗎?那些是給人類使用的東西,而且在設計之初未配有攻擊核心,難怪不在這裡的複製範圍之內。”魔猿長老看著埠中的資訊進行分析,但是還沒開啟多久埠卻突然關閉,中止了資訊查詢。

“這是怎麼回事?是那些機關又攻過來了嗎?”蠻牛校尉立刻緊張起來,跑出去檢視外面的情況。

“不,這只不過是那個負一層的下流生命體使用的把戲,它在發現我特殊使用埠的時候用特權關閉了資訊運輸,這對我們構不成威脅。”魔猿長老將蠻牛勸回來,然後看著身旁魔種在剛才記錄的資訊。

“那些生命體就喜歡躲在暗處看著,進行無恥的偷窺行動。對付他們,我們不能採取過激的表現,免得被那些混蛋看了笑話。”魔猿長老確認了資訊記錄無誤,示意手下去執行其他任務。

“那我們就要一直放任那些生命體躲在暗處折磨我們嗎?我們就不能把他們找出來將那些混蛋暴打一頓嗎!等我找到那個傢伙,我一定要把它撕成兩半!”蠻牛校尉氣惱地說話,但在長老面前他還是矜持地沒有情緒暴動。

“我看那些智慧生命體也沒什麼厲害的,跟人類英雄們一起行動的那個智慧生命體不就弱的不行嗎?整天只能靠著人類幫自已辦事,跟千年前的那些混蛋一個德行。”蠻牛校尉還是氣不過,用拳頭打在牆的壁畫上,這種行為讓魔猿長老看得有些不滿。

“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讓你的情緒干擾自已對敵人的判斷!特別是在你身為一名戰士的時候!”魔猿長老抬起手掌對著蠻牛校尉身旁的牆壁瞄準,然後一發能量炮轟出直接打穿牆壁,露出內部的藍色脈絡熒光。

“你的資訊已經被這些脈絡給記錄了,以後那些機關可能會採取專門對付你的方法,你最好謹慎行事。”

魔猿長老的這一表現讓蠻牛校尉徹底沒了脾氣,退到一邊聽候長老吩咐。“看來這種魔法脈絡已經遍佈負一層的各個地方,我可以透過它傳送資訊時候發出的波動判斷它們在哪。”魔猿長老走到魔法脈絡的跟前,近距離觀察著其中魔法能量。

“可以提前探知出這些脈絡的能力,恐怕只有元帥所擁有,不過這些那個生命體也很有可能借這些脈絡為誘餌來盜取元帥的資訊。”

魔猿長老察覺到情況的不對,立刻轉身向蠻牛校尉詢問,“元帥現在在哪?他最近有沒有私自行動?”

蠻牛校尉對長老沒有任何的怠慢,馬上回想最近跟元帥進行的幾場戰鬥好準確回答,“不,元帥最近沒有進行任何獨自行動,他從到負一層來之後就一直跟我們一起行動。

而在完成對這裡的攻打後,元帥就收到訊息說在懸浮板附近的地方,未恢復神志的同胞跟機關發生的衝突,人類英雄們也在那裡。元帥聽到後就立刻趕往那裡了,跟其他同胞們一起行動。”

“人類英雄們已經來到負一層了嗎?行動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快,不過我倒覺得那些機關不會對那些傢伙手下留情。”魔猿長老思考著情況,同時示意手下拿來一份地圖分析局勢。

“如果說那些英雄是透過懸浮板來到負一層的話,那麼他們能通行的道路就很是有限,倒是對我們的行動構不成什麼威脅。”

“不過在那個地方,我記得好像有幾個特殊的雕像,那些被困在雕像中未能復甦的同胞倒是一直讓元帥惦記著……等等,機關,人類……衝突!”魔猿長老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立刻動身向外走去。

“您這是怎麼了,長老,怎麼那麼激動?”蠻牛校尉很是疑惑,其身旁的魔種也是如此。

“元帥一向在乎那些被困在雕像裡的魔種,他這個情緒要是被那些機關捕獲傳輸的話,搞不好生命體會以此來給元帥設下圈套。快帶我到元帥那裡!”

魔猿長老直白地講出原因,得知事情真相後的魔種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蠻牛校尉立即出發給長老帶路。

魔種們在負一層大肆行動著,而人類英雄們則是在這個地方舉步維艱,前進受到前所未有的困難。

“這裡的機關和敵人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強大和複雜,不光是魔種,就連那些機關都將我們視為敵人,你知道這有什麼具體原因嗎,阿飄?”李信看著後方沒有魔種和機關追來後說道,阿飄聽到後思考著李信提出的問題。

“這個,我無從得知,有關那些機關行動的指令我許可權不夠無法檢視,我知道的只有那些機關在接受攻擊指令後就會展開無差別攻擊,而這種攻擊指令是源自另一位復甦的智慧生命體。”

阿飄從這裡的埠中尋找資訊,但是所得的有用結果並不多。“另一位智慧生命體?他是你的同類嗎,阿飄?”李信跟阿飄交流著,其他人的心情倒是那麼好。

“不,日之塔的智慧生命體有很多種。一些是像我這樣單獨存在的種類,用來執行部分特殊任務;而另一類是依附於機關的智慧生命體,那些智慧生命體配備武裝和魔法知識,用來執行戰鬥任務。

一旦接受上級的戰鬥指令,那些機關智慧生命體就會毫不留情地清除所有目標,只要是在目標內的,就連其他智慧生命體也會被攻擊。”阿飄分享著自已以前得知的資訊,其他人同樣聽著這邊。

“為日之塔繁榮勞作的魔種到頭來被各種壓迫折磨,沒有自由,任其擺佈。”李元芳心裡還是在執著於剛才經歷的事情,他見到魔種那種種的慘樣後心裡難以釋懷。

“魔種以前生的沒有自由,死後難以安息。現在為揭開日之塔真相而拼命的我們,說不定也跟以前的魔種處境一樣呢。”李元芳消沉著在心裡犯愁,嘴裡忍不住地嘀咕著。

李元芳的模樣被鎧看得清楚,但是現在的局面不是他能改變的,他也許能讓元芳重新振作起來。但他無法保證接下來的路程不會出現更加極端的情況出現,鎧想不到什麼好主意去解決元芳的心結,但他仍想在現在多陪陪元芳一會。

王昭君沒有多跟隊友們相處,她獨自在邊緣區域行動,觀察著這裡的各種佈局。

“完全沒有防禦堡壘的樣子,這裡到底是怎麼囚困住那些擁有特殊力量的魔種呢?是靠那些機關呢?還是說那些智慧生命體別有秘密呢?”王昭君站到破損機關前思考著對局之策,而花木蘭此時走到這裡為了其他的事。

“我有事情想跟你聊聊,昭君,還請你聽我說。”花木蘭並沒有攜帶自已的武器,獨自來到王昭君跟前。

“有話直說就行,我願意奉陪。”王昭君見到花木蘭的表現也收起法杖,轉身正視木蘭。

“我想說的是你的戰鬥方式,你現在的行為作風太過殘忍,這不適合你,也不適合我們。”木蘭眼神中蘊藏著銳氣,語氣正經且嚴肅。

王昭君聽明白木蘭的意思,不過昭君有別的想法。“是嗎?但是那種方式用來對付瘋狂的魔種很要有效不是嗎?既然魔種只為破壞而行動,那就不如讓他們自已破壞自已得了?”

王昭君並沒有打算妥協,花木蘭聽後繼續嚴肅地說下去,“你說的確實在理,但是我們到這裡來是為了找尋回家的路,不是為了與魔種廝殺而前進的。過多的攻擊慾望會害了我們的,這裡有太多未知的危險了。”

“想救人就必須抱有殺人的心!你在長城征戰那麼多年應該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吧,將軍!”

王昭君的眼神變得冷淡,盯著花木蘭繼續說道:“說我殘忍,我殘忍也是對那些瘋狂的魔種而言,我知道自已的力量該用在什麼地方。

與其在等隊友被魔種所傷後進行治療,提前解決掉攻擊過來的魔種才是更好的選擇!”王昭君說話的時候身上魔法顯露,釋放出陣陣寒氣。

花木蘭聽著王昭君講的每一句話,嘗試理解昭君的話語背後的心情。“是的,你有能力這麼做,你的魔法對我們確實大有幫助,但是我並不認可你的做法。”

花木蘭沒有被那些寒氣所幹擾,眼神中保持著銳氣。“你使用那種讓魔種自殺的魔法並不是為了抵禦,而是宣洩你心中的情緒,王昭君。你現在的殺氣太重了,你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王昭君看著花木蘭的眼神變得冷落,身上散發的寒氣更重了。“哦,你就那麼擅長解析別人的心理嗎?有這功夫你怎麼不想想怎麼提高自已的戰鬥力呢?”

花木蘭沒有因為那些寒氣動搖,堅持站到王昭君的正面前。“魔種變得越來越強,而且我們的敵人還在增加,機關和陷阱不斷襲擊著我們,我不變得更加專注於攻擊的話怎麼抵禦那些源源不斷的敵襲呢?我承認,我是變了,但是你呢?你沒變你就是對的嗎?”

“我不是來吵架,王昭君。來到這裡之後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但是我們不能被這裡的環境影響,我們不屬於這裡,記得嗎?”花木蘭的眼神變得柔和,語氣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堅決。

“我們從一開始拿起武器的目的就是保障我們都能安全地回去,而不是在這裡為了摧毀殺死什麼而戰。外界環境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判斷,但是我們不能忘記最初選擇踏上這場征途的自已。”王昭君盯著花木蘭聽著她的話語,寒氣沒有減弱的意思。

“我在長城見到太多因為情緒而害了自已,傷害大家的事情了。剛來長城的人很多都不適應那裡,在見識到長城的殘酷後他們更是情緒幾乎崩潰,而導致之後極端的事情發生。

自大,嫉妒,復仇種種情緒讓長城的部分戰士開始用戰鬥來發洩,讓自已的手中沾滿鮮血來壯大極端情緒,麻痺最初的本心。

遠離家鄉的孩子來到長城,無情的邊塞環境摧殘著人們的意志,無盡的戰鬥讓人們忘卻進行戰鬥的初意,成為長城壁壘下的無數含恨而死的亡魂之一。

離家太遠會忘記故鄉,殺人太多會忘掉自已。

這是被長城所有士兵銘記的一條格言,好讓所有站在長城上的人們時刻都記住:自已是由故鄉而生,不是為了殺人而來。”

花木蘭的情緒變得平和安寧,而她跟王昭君進行的談話也被身旁的其他人所聽見,他們都有自已的感慨。

“隨你便,我們還是趕緊出發吧,我現在是一點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了。”王昭君手裡身旁的寒氣,召喚出寒冰護盾圍繞著自已,背對著木蘭向遠處走去。

花木蘭見此欣慰地笑了,她緊張的身心終於能緩和下來,“剛才的寒氣真的是冷的夠嗆呀,真受罪呀。”花木蘭走到一個地方坐著,面無表情地在心裡不停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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