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約莫二十三四,一身得體的定製西裝,襯得人矜貴又內斂。

他長著極好,一副憂鬱貴公子的氣派,散發著不符合這個年紀的沉穩感,特別是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的時候,還給人一種危險又神秘的感覺。

認出了來人,邵亮心中一喜,頂著個豬頭臉就迎了上去,一副受盡折辱的模樣!

“範少,您可算是來了啊!”

“您要是再晚上一步,我就要被那兔崽子打死了!”

聽到這話,範柏擰起了好看的劍眉,危險的目光打量著幾米開外的楊帆。

畢竟在這個包廂內,也就楊帆一個男的,那邵亮口中的兔崽子,除他之外還能是誰?

“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範柏的朋友都敢動!”

“這事,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範柏陰沉著臉,冰冷的嗓音沒有一絲溫度。

眼瞅著有人撐腰,那邵亮身上的慫勁也沒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小人得志的囂張勁!

“小子,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這位可是洛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范家大少!你小子識趣的,就乖乖跪下來,自己扇自己一百個巴掌!”

“要不然……”

說著,他陰測測地一笑,“老子就讓你跟這幾個小娘們吃不了兜著走!”

譁!

此言一出,徐芳芳和迎賓小姐姐呼吸一滯,臉色也在頃刻間變了又變。

她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封城人,大學在洛城讀的書,學的播音主持專業,這才把水瑤當成跳板,打算賺一筆本金,再盤一個門店開藝術教育機構……

眼下碰上事了,家裡人又在封城,她們想找做主的大人都找不到!

“姐,怎麼辦啊?他們的來頭都不小,要不我們報警吧?”相比起不善言辭的徐芳芳,幹迎賓的孫蘭更外向些。

她緊拉著可愛蘿莉的衣角,還未褪稚氣的臉龐上,流露著明顯的擔憂和惶恐。

“別怕,”溫婉輕拍著孫蘭的手背,又用安撫的目光看著孫芳芳,“有姐在,他們動不了咱們!”

“喲呵!”

女孩的聲音不小,自然被耳尖的邵亮聽到了。

他一臉戲謔地看著女孩,頗帶玩味道:“小丫頭個頭不高,口氣倒是不小啊!怎麼的,就憑你一個小娘們,還想跟我們四大家族之一的范家大少鬥呢?”

“有完沒完了你?張口閉口一個四大家族之一的范家大少,他是福爾康嗎?頭銜這麼長!”

女孩也不慣著他,一開口就是猛烈輸出,“這知道的,曉得你在狐假虎威,拿著別人的名號裝X,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什麼大病呢!”

“你……”

邵亮氣狠了,剛想張口罵人。

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女孩給搶先了!

“你什麼你?死結巴!就他姓範的頭銜長,本小姐就沒有?”

“我告訴你,本小姐可是封城頂級大族,龍國古玩協會副會長,古玩界人稱一眼定乾坤的溫啟榮溫天眼的獨女,溫家大小姐!!”

女孩微微撅起嬌嫩欲滴的紅唇,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滿是傲嬌,不就是比頭銜嘛,誰還沒有啊?!

一旁的楊帆看在眼裡,心裡頭暗覺好笑。

先不說咱溫大小姐的鑑寶功夫行不行,就這懟人的本事,恐怕整個江北都挑不出幾個能打的!

“範少是吧?”

趁著邵亮被懟懵的空隙,楊帆見縫插針,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直勾勾地頂著範柏,“你不是要我給你一個交代嗎?那行,我給你。”

“因為你朋友占人小姑娘便宜,人家反抗了,他就打了這個小姑娘!”

“我這人最見不得欺負女孩的混蛋,所以就上手了,怎麼樣?這個交代你滿意嗎?”

楊帆也沒什麼好口氣。

在他看來,這姓範的和一個打女人的人渣為伍,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

不曾想,對方的回答卻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預料——

“可以。”

範柏挑了挑眉,深深地看了眼跳脫的可愛蘿莉,這才對楊帆道:“我朋友欺負了小姑娘,你又打了朋友,那這事就算平了。”

邵亮:“???”

不是……

什麼叫平了啊!

他可是洛城一流大族的少爺,是有頭有臉的富二代!哪能跟一個普通窮丫頭相提並論?再說了,他剛才就打了人一下,那小子足足抽了他十來個巴掌呢!

“範少,你別這麼比啊!”邵亮急了,指著自己被抽飛的兩顆門牙,哭喪著臉道:“那小娘們總歸沒啥事吧?你看看我這牙,都被那小子給揍沒了!”

“哎!”

見他又開始作妖了,女孩立馬跳了出來,哼道:“少給我們楊帆扣帽子!明明是你不道歉,還想打人,我們楊帆才會看不過去出手的!”

“要是你早點認錯,態度好點跟人家小姑娘道歉,你的門牙會保不住嗎?”

“我……”邵亮還想狡辯,可對上範柏冰冷的目光,還是縮了縮腦袋,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好好!老子今天就當出門踩狗屎了,懶得跟你們計較!”

丟下一句話,他負氣離去。

倒是範柏收起了剛剛的冷意,極為紳士地對女孩道:“溫大小姐,剛剛沒嚇著你吧?”

“嚇我?”

女孩雙手環抱在胸前,哼道:“切!本小姐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還能被他那種小貨色唬住?”

“那倒是,”範柏抿嘴輕笑,看向女孩的目光也多了一絲光彩,“怪不得溫大小姐不記得我了,原來是見了太多大場面啊!”

“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倒是把女孩整懵了。

她下意識地看了眼楊帆,又看了看範柏,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咱倆什麼時候見過?我怎麼沒印象了?”

聞言,範柏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逝,很快又恢復了往常的矜貴和沉穩,淡淡道:“你不記得了也正常,我們還是很小的時候在一塊玩過。”

提起這茬,溫婉倒是有了一點印象。

那時候父親還只是江北古玩協會的會長,時不時會帶她來江北省城開會,而當時,他們就住在本地的一個富商家中……

啪!

女孩一拍腦袋,徹底想起了!

“哎!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尿床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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