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姜柚寧就很不服氣了,懟了回去:“到底是誰玩誰半死?昨夜......”

聲音驟然而止,她真的不想回憶,一想起來就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祁承御神色一黯,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朕不點了你的穴,你願意嗎?”

他知道這樣做失了君王的風度,變得跟父皇越來越像,他成為了他曾經最唾棄的人,可是在她說出刺人的話時,他便控制不住內心的黑暗,徹底喪失理智。

姜柚寧冷冷地看著他:“你都點我穴了,現在問我願不願意,你在搞笑?”

祁承御身子往下壓,深邃的眸定定地看著她:“你也有感覺,不是麼?”

聽到這話,她惱羞成怒地掙扎:“沒有,那是自然反應,不是我本意。”

“你這張嘴,說出的話,都是朕不愛聽的。”

他神色無奈,伸手與她十指相扣交纏,令她動彈不得,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噴灑出的氣息帶著情動。

她側過臉,發紅的臉上透著羞澀,嘴上繼續刺傷他:“夠了!我真的會殺了你。”

祁承御親吻的動作一僵,他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從今日開始,你就待在養心殿,哪也不許去,若是妄想逃走,靈芝,路辰,甚至是姚錦雲都會因你而付出代價。”

這話算是踩了姜柚寧的雷點,空氣瞬間劍拔弩張。

她譏諷道:“我這輩子最討厭就是被人威脅,很好,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好話賴話都聽不進去,他們若是少一根頭髮,我就炸了這皇宮。”

“你敢逃,朕就敢殺。”

祁承御丟下警告,放開她的手,下了床榻,冷聲道:“來人。”

門口的宮人端著洗漱用品,低頭走了進來,伺候帝王洗漱更衣。

姜柚寧氣得抓狂,見到有人進來,她連忙躲進被子裡。

直到沒了聲響,她才從被中露出一雙眼,大口地喘著氣。

她坐起身,煩躁地捂住臉:“瘋子。”

再這麼下去,她也要瘋了,不能再坐以待斃,得想個一勞永逸的方式逃走,還得不連累別人。

*

驛站。

赫連玄穿戴好,剛走出門,面前閃現一個氣息不穩的暗衛。

“王爺,太子聯合其他擁護的大臣,正聚集兵力,想圍剿您的兩萬鐵騎。”

聽到這話,赫連玄臉色一沉,吐出一句:“找死。”

他麾下的兩萬鐵騎軍威名赫赫,是能以一敵百的雄兵,西燁計程車兵加起來有一百萬,虎符還在他手上,可調令五十萬兵馬,赫連初竟敢趁自已不在,挑釁他的威嚴。

壽宴一過,太子便借西燁帝病情加重,先離了東臨,雖然知道他不安分,但沒想到他膽子大到這個地步,這是想弄死西燁帝,再斷了自已的臂,坐上那皇位。

“收拾,晚點啟程回西燁。”赫連玄丟下這句話,運起輕功往皇宮的方向躍去。

姜柚寧坐在養心殿外的臺階上,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呆地望著虛空。

對!她被禁足在養心殿中了,只要她一跨出大門,便有龍影衛攔著自已。

架也打過了,最後祁承御出現警告她,路辰靈芝的命捏在自已手中,若再敢動一步,即刻杖殺。

擦!

她坐在這裡一個時辰了,還是沒想到一個不傷害到其他人,可以逃跑的計劃,身邊根本無可用之人。

赫連玄進來時,便看到他的寶貝女兒在發呆,小心翼翼地上前。

“女兒......”

姜柚寧回過神,斜眼瞟了他一秒,繼續雙手撐著下巴發呆,現在沒心情應付他。

赫連玄見狀,心一揪,也跟著坐到她旁邊,開口道:“女兒,父王要回西燁處理一些要事,等父王下次來東臨,定風光地接你回去,祭拜你的母親。”

他雖然很想問萱兒跟不跟他走,但太子既敢造反,他這一路不會太平,必定橫屍無數,血濺千里,他不得不考慮萱兒的安全。

聽到這話,姜柚寧眼一動,細細思索,雖然比起祁承御,原主的父親更討厭,但要是跟他走,自已半路還能逃跑。

“如果說,我現在就要跟你走呢?”

赫連玄面色一愣,不可思議道:“真的?”

“嗯。”姜柚寧無精打采應了一聲。

他眸中迸射出狂喜的光芒,雙手攥緊大腿上的布料,嘴上擔憂道:“可是父王此去會有未知的危險,要不,你還是待在東臨,待西燁穩定,父王再來接你?”

她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行就算了,下次也別來了,我不會跟你回去。”

她就是賭一賭老登有沒有辦法讓狗東西放人,她不怕危險。

因為危險來的時候,她就落跑了,誰要跟他一起面對?又不是來殺她的。

赫連玄神色有些為難,聽她這麼說,思緒有些亂:“那,父王去跟東臨皇說一聲,看他能不能借父王一些兵馬,這樣才穩妥些。”

他今日就豁出這張老臉,不管祁承御要什麼條件,只要借他兵馬,讓萱兒能一起回西燁,他都答應。

姜柚寧雙手圈在膝蓋下,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知道很懸,但還是想試試,萬一呢?

祁承御是皇帝,國與國之間總會牽扯些什麼,如果給的利益夠大,說不定就答應了。

她可不覺得自已在狗東西的心裡,比江山重要。

“那你等父王訊息,父王走了。”

說完這話,赫連玄站起身,腳下急促地離開。

*

御書房。

祁承御握著筆,細緻地在宣紙上描繪。

畫上的女子,一張雌雄莫辨的臉,穿著一襲飄逸的紗裙,眉眼英氣,姿勢慵懶地坐在椅上,一雙星眸狡黠,像在打著什麼鬼主意,那抹神韻與形態抓得很是鮮活。

門外有太監開口:“皇上,西燁攝政王求見。”

“宣。”

他放下狼毫筆,聽到腳步聲,抬眸看向門口。

赫連玄大步走開,直接開門見山:“東臨皇,孤要帶萱兒走,能否借孤一些兵馬?條件任你開。”

祁承御眸色一緊,拿起桌上的丹青檢視,淡淡道:“她不會跟你走。”

“萱兒剛剛說了,她願意跟孤回西燁,孤現在是來知會你。”

某皇上一個用力,手中的宣紙撕裂一道口子,他側眸看向赫連玄,語中帶著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姜柚寧為了離開,竟然答應攝政王跟他回西燁?

她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他?

不!他不準。

赫連玄坐到一旁的椅子,端起宮人上的茶,神色有些得意。

“你沒聽錯,萱兒答應跟孤回西燁,晚些時候孤就要帶她出宮,現在孤是來和你談交易。”

祁承御沉著臉,將手中的畫軸捲上。

“談不了,因為朕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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