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紛紛將視線移到她身上,有恥笑的,有探究的,有不屑的,各種各樣的眼神都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這小身板,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一拳。

祁若璃也在宴席上,臉上依舊帶著病態的白,他蹙了蹙眉,不知這混入宮裡的女細作為何出這種風頭?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細作,很容易被盯上,或者是她棋局中的一步?為了引起皇帝的注意?但心下總歸是有些不忍的,這麼有趣的人,死了豈不可惜?

而夏意貞臉上則是勾起愉悅的笑,這奴才找死,真是找對了,這皇宮裡的女人自已一個也不放在眼裡,唯有這個太監讓自已起了危機感,大師兄如此護著她,定是這太監有什麼過人之處,但這太監如此囂張,不把自已放在眼裡,現在她作死,那就省得動手了。

坐在貴妃位置的姚錦雲則滿臉擔憂,手中緊攥著帕子,她知道姜柚寧身手不錯,但北沓的人那一身肌肉如銅牆鐵壁般,即便打贏也會受傷,如今只能祈禱她能贏,姜柚寧在她心裡已經是她的...朋友。

赫連玄則慢悠悠地飲酒,嘴角是不屑的冷笑,這奴才看來不用他出手了,今日便讓北沓的人教訓,讓她知道,長嘴不是用來逞能的。

祁承御聽到這話,胸口一顫,想也不想地開口拒絕:“不行!你退下,這裡沒你事。”

這小東西能不能不要讓他擔心,沒看到蘇盼妹都被打暈過去了麼?她就算身手不錯,能險贏,但是受點什麼輕傷,他也不想看到。

魯卓裡嘴角微勾,挑眉笑道:“這位公公,你確定?你還是下去端端盤子吧,等下烈庸要是不小心折了你的細胳膊細腿,那可不太好,還是這東臨已無高手,只能讓一個太監上場?哈哈哈......”

這囂張的話,聽得東臨的臣子也好,富家千金也罷,紛紛恨得牙癢,恨不得上前群毆這北沓王子,真是氣得心塞。

姜柚寧眼尾一勾,冷笑道:“東臨高手很多,但對付你北沓的勇士,奴才一個太監,足矣!還是你們北沓怕了?怕被東臨的一個太監打敗。”

這話簡直比魯卓裡的還囂張,眾人紛紛佩服起她不畏生死的勇氣,殿中的東臨人聽了這話,內心有點爽,但還是認為逞口舌勇,等下輸了會更難堪。

魯卓裡被這麼一嗆,冷哼一聲,對著祁承御開口道:“東臨皇,到底有沒有高手?這奴才太放肆了,還請東臨皇管教,若她真的要切磋,賭局算不算數?”

姜柚寧上前幾步,跪了下去,一臉的倔強:“皇上,請讓奴才上場,奴才也是東臨人。”

祁承御毫不猶豫,想開口駁回,但見到她決然的眼神,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他唇間一嘆,內心掙扎起來,他當然不願意讓姜柚寧上場,同意就意味著她有受傷的可能,不同意,她等下又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雖說他能護著,但總歸於她不利。

眾人見到祁承御糾結的眼神,眼底帶著興味,這東臨皇帝的模樣,看起來不太對勁。

而太后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美豔的臉霎時似笑非笑,開口道:“哀家同意,這是哀家的壽宴,這姜小公公便比劃幾下,讓哀家開開眼。”

祁承御側臉掃去一眼,看到太后眼裡的惡劣,他眼中的冷芒乍現,又看向姜柚寧不屈的臉,他太瞭解她的脾性,只怕眼下不答應,她也不會善罷甘休,罷了!若是她有何不對,便認輸吧!

“朕...同意。”這三個字他從牙縫中擠出,胸口充斥著煩躁的情緒,令他異常心堵。

這話一出,魯卓裡輕蔑地看了姜柚寧一眼,對烈庸掃去一眼,眼神示意不用留情,這該死的太監竟敢當著三國的面挑釁,便該有死去的覺悟。

烈庸微微頷首,高壯的身子站出,目光鄙夷地看著姜柚寧,開口道:“這位公公,請。”

姜柚寧站起身,渾身瀰漫著一股煞氣,轉了轉脖子,嗤笑道:“我讓你三招,出手吧。”

眾人擰起眉,這對白不是那烈庸剛剛才說過?這太監不會如此腦缺,以為說這話就能贏吧?

烈庸氣笑了,這是在羞辱他麼?三招?這小弱雞能不能擋住自已一拳都難說。

但對方這麼說了,那就儘快結束這場比試吧,否則他怕自已會因為笑死,輸了這場比賽。

他踏著震地的步伐朝她走去,來到她面前之時,見她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這身高的差距,令他感覺自已在欺負一個小娃兒。

“承讓了。”說完這話,他碗大的拳頭就朝姜柚寧的腦袋揮去。

膽小的貴女早就嚇得閉起了眼,生怕看到某些暴力血腥的場景。

姜柚寧一動不動,在拳頭砸向她腦部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時,她動了,整個身子絲滑的避開,閃到他的身後,趁他轉身之際,閃電般抬起腳踹去......

她淡淡地吐出:“第一招。”

烈庸猛地被踢到大腿,雖不痛不癢,但也丟了臉面,隨即臉一沉,不管不顧地再度揮起拳頭攻去。

姜柚寧依舊紋絲不動,這姿勢徹底惹怒了烈庸,揮出的拳頭更是使足了勁,勢要將這個討厭的太監砸飛。

她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砸來的拳頭,抬手一招輕飄飄地動作,卻含著強大的力量,化解了這雷霆之拳,雙手的動作僅僅幾秒,便如蛇般纏上那肌肉飽滿的鐵臂,往前一拉一送......

眾人的眼睛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包括烈庸,他剛想震開這纏繞的動作,以蠻力往前壓制,卻忽略了下盤。

就在這時,姜柚寧抬腳快如閃電,對著他的胯下用力地踹去。

“啊——”這蛋碎的聲音,響徹在大殿中,眾人紛紛面露不忍,並且夾緊了雙腿。

烈庸痛得青筋暴露,咬著牙控制自已不去捂襠,那姿勢太過屈辱。

魯卓裡臉色陰沉,開口道:“沒想到你一個奴才竟是如此卑鄙,使這種不入流的招式,真是讓小王大開眼界。”

姜柚寧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囂張道:“比試可有規定啊?怎麼?輸不起?”

“你...”魯卓裡氣得胸膛劇烈地起伏,冷聲道:“烈庸,別跟她玩,讓這位公公見識北沓勇士的真本事。”

烈庸強忍著劇痛,聽出了王子的意思,眼神霎時變得幽深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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