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寧帶著禁衛軍往殿內走,玉淑妃帶著幾個宮人擋在她面前,不讓她進去。

玉淑妃的眸中飛快地掠過一絲驚慌,盯著她道:“你大膽,本宮說了不讓搜,你沒聽到麼?”

聽到這話,姜柚寧不欲廢話,袖中悄悄地按下按鈕,只見殿內響起了一陣聲音。

“神劍現世,乃天子之劍......”搭配著背景音樂。

玉淑妃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臉菜色,她知道完了,她聽下人說過這把劍的事,現在她不管怎麼做都於事無補,只能往裡跑。

姜柚寧揮手帶人跟上,走到屋內,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她皺了皺眉,還沒未開口。

玉淑妃剛跑進屏風內,驚叫一聲,就見她被一把劍橫在脖間,刺客挾持她走了出來。

她聲音輕顫:“你不要殺本宮,本宮放你走。”

刺客顯然失血過多,腳下有些站不穩,開口對著姜柚寧威脅道:“不想她死,就放我走。”

姜柚寧擰眉嘖了一聲,當她是白痴嗎?這倆明顯就是認識的,她看宮鬥劇也不是白看的好伐。

“有話好好說,不要衝動。”想歸想,她還是勸了一句,戲還是要做全套的,免得落人口舌。

“叫人退下,否則我殺了她。”刺客拿著劍的手在發抖,聲音儘管強撐,但聽得出很虛弱。

“你放了淑妃,我放你走。”姜柚寧此時當起了談判專家。

刺客腳下的地面已流下了一灘血跡,一看就已是強弩之末,她只能慢慢周旋。

玉淑妃的雙眸沒有一絲懼怕,反而透著擔憂,這使得姜柚甯越發肯定刺客不會傷了她。

“皇上,你怎麼來了?”她對著刺客背後這麼高聲一喊。

刺客果然側臉望去,趁他分心的空檔,她立馬迎身而上,一把緊緊地攥住刺客的手腕,奪過他手中的劍。

隨即一屁股頂開玉淑妃,再對著刺客一腳飛踢,一套迅猛利落的動作下,刺客摔趴了出去,禁衛軍立馬上前鉗制住他。

玉淑妃見狀想上前,被刺客一個隱忍的眼神勸退,只能無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姜柚寧剛走上前剛想拉下刺客的面罩,便聽到門口一陣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她有點想翻白眼,這狗皇帝真會挑時候,早些時候怎麼不來?

祁承御踏著夜色緩步而來,一身金燦色的龍袍穿在身上,天生王者的強大氣場,身姿挺拔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雖然姜柚寧很討厭他,但不得不承認,這狗皇帝卻是生得一副讓人垂涎的好相貌,即便自己有無數次想找他單挑的衝動,但在美色下,她還是沒出息的被勾引了。

“參見皇上。”眾人齊聲喊道,俯身行禮。

“平身。”祁承御聲音淡淡,聽不出喜怒。

“皇上,臣妾害怕。”玉淑妃並沒有起身,只是仰著頭向尊貴的天子撒嬌。

姜柚寧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汗毛豎起,這妃子的聲音是被人夾到扁桃體了嗎?剛剛說話不挺正常的,現在是鬧哪樣?真是的,也不管別人受得了,受不了。

祁承御伸手扶起她,語氣少了幾分冷硬道:“愛妃受驚了。”

“皇上,您一定要處置這個奴才,她對臣妾不敬,剛剛還......”玉淑妃話說一半就停了,似想到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臉色有些難堪。

喂喂喂!姜柚寧這下非常的不爽,這女人說話能不能有邏輯一點,明面上她是一個太監,大庭廣眾之下能對一個妃子做什麼?不就頂了一下她的屁股,那不是為了救她麼?

靠!就算要栽贓陷害能不能改天?她剛抓了刺客,還沒來得及邀功呢!

“嗯?”祁承御蹙了蹙眉,如墨般的雙眸看向姜柚寧。

“皇上,奴才剛剛只是救人心切,完全沒有非分之想,現在最重要的是,奴才已經抓到刺客了,您看。”姜柚寧立馬將話題轉走,並快速地拉下刺客的面罩。

一張蒼白的俊臉出現在眼前,一聲不吭的樣子,頗有些心如死灰的味道。

“怎麼會?”見到這張臉,玉淑妃頓時一聲做作地驚呼,不可思議地喊出聲。

刺客聽到聲音,立刻上道的開口:“沒想到吧?呵......”

姜柚寧嘴角一抽,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們演戲,她倒要看看這兩人能演出朵什麼花來?有沒有可能比她還能胡說八道。

“表哥,你為何......”玉淑妃似乎是震驚之餘,又欲言又止。

刺客冷笑一聲:“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我恨透了你,明明就是我先遇到的你,你卻在皇帝的聖旨之下,入宮做了妃子,憑什麼?我不甘心,所以我就是要故意跑到你殿裡,陷害你,呵呵,沒想到吧?”

姜柚寧在心裡默默地給刺客點了個贊,這理由確實很能說服人,因愛生恨,所以伺機報復,確實也如他所說,搜到玉淑妃的殿裡,一個處理不好,她就有共謀的嫌疑,不過她剛剛見過玉淑妃的演技,所以她是不信這個說法的,就是不知道狗皇帝信不信,她賭一包眯眯,狗皇帝不信,他城府那麼深,沒理由她都不信,狗皇帝信吧?

“表哥,你...臣妾如今是皇上的人,心裡眼裡也只有皇上,你何必......”玉淑妃一臉認真的強調,面上有些窘迫。

姜柚寧又在心裡開始翻白眼了,這女人真是比她還能演,剛剛不知道是誰死都要攔著她,不讓她進殿搜查,現在這神態簡直就是演技拉滿,牛逼克拉斯。

她又偷偷瞄了一眼狗皇帝的臉,見他神色淡淡,也不知信了沒有。

“事已至此,一人做事一人擔,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刺客低下頭,似認了命,也不欲多說。

“施寒青,如果朕沒記錯的話,你還擔任了內閣中書的官職吧?”祁承御的聲線沒有一絲起伏,拿著手帕擦拭著手指,似上面有讓他難以忍受的汙穢之物。

刺客被點名,他仰起頭,眸色有些震驚地看著皇帝,按照道理來說,他一個七品官員是沒有資格上朝的,平日也沒有機會見到天子,他沒想到皇帝竟然知道他的名字,還知道他的官職。

這下他是真的徹底心如死灰,本來還想著矇混過關,讓人救他出去,現在看來,不連累家族已是幸事,命是肯定保不住了。

“皇上,都是臣一人所為,求皇上不要累及臣的家人,臣感激不盡。”施寒青的雙手被擒在背後,只能將頭深深地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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