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逆者楊行衍已伏誅,王兄和皇嫂不必再爭了。”

見楊盈這般果斷地把英王給嘎了,梧後和丹陽王皆感到意外。

而後,梧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楊盈的做法正好稱了她之前想將英王判定為謀逆並當場誅殺的心思。

丹陽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英王剛才的舉動他也看到了,說一句死不悔改也不為過。楊盈將其就地正法,他挑不出任何理來。

最終,丹陽王輕嘆一口氣,對梧後拱手道:“英王既已伏法,那事情就按皇后剛才說的辦。本王還要處理後續,就先告退了。”

話說完,他看了眼梧後隆起的腹部,轉身離開。

既然一切都是為了讓英王暴露而設好的局,梧後自然也沒有滑胎。

而梧後胎兒還在,這梧國國君之位就還有的拉扯。

原劇中事情之所以能迅速落定,是因為有北磐入侵這個巨大的外在危機,外加章崧心急對丹陽王出手,逼得同為皇室中人的梧後和丹陽王不得不抱團,最後寧遠舟又適時地拿出了梧帝楊行遠的遺詔。

現在北磐尚未南下。

執掌六道堂的楊盈因為梧帝楊行遠“意外”駕崩的事,增強了對皇室中人的保護,章崧沒有把握一舉解決掉丹陽王,便暫時未動。

如此,一心想當太后的梧後跟覬覦帝位的丹陽王自然沒有抱團。

這梧國國君之位,也就尚未落定。

如無意外,事情還得等梧後生產才能見分曉。

是以,梧國這邊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而安國這邊卻是發生了一件大事——武安王孟不知大婚!

這一日,武安王府張燈結綵,賓客如雲、高朋滿座,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一片熱鬧和喧囂中,身穿大紅喜服的孟不知騎著高頭大馬,從王府出發,到四夷館用八抬大轎迎回了任如意。

“一拜天地!”司儀抑揚頓挫地高聲喊道。

孟不知和蓋著紅蓋頭的任如意一同朝著門外的天地拱手而拜。

“二拜高堂!”

孟不知和任如意轉身,對著端坐在主位上笑意盈盈的清寧長公主躬身一拜。

“夫妻對拜!”

孟不知和任如意相對而立,朝彼此拱手一拜。

“送入洞房!”

丫環牽著任如意往後院走去。

假死脫身後改名又易容的初紜此刻是任如意的貼身丫環“楚芸”,見狀趨步跟上。

只是在轉角的時候,她瞅了眼轉身去招待賓客的孟不知,又看向款款往裡走的任如意,眼中有化不開的豔羨。

……

晚上,賓客散去。

孟不知運功驅散酒意,沒有立即前往洞房,而是找到了初紜。

“怎麼到我這兒來了?”看到他,初紜很是意外。

孟不知沒說話,而是拍了兩下手掌。

瞬間,迦陵、金媚娘、珠璣、琉璃先後進門,手裡端著一個托盤。

初紜略感錯愕,當看清托盤裡的東西時,當場呆住。

因為那托盤裡有大紅喜服、彩珠霞冠……

“這……”初紜反應過來,被巨大的驚喜砸懵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金媚娘笑道:“別這了,趕緊上妝吧,誤了吉時可就不好了。”

說著,她放下托盤,拉著初紜走到梳妝檯前。

迦陵、珠璣和琉璃也開始忙活。

孟不知微微一笑,悄然退了出去。

隨後,他前往婚房見任如意。

等揭下紅蓋頭、喝了交杯酒,孟不知看著因為盛妝更添嬌媚的任如意,笑吟吟地喚了句:“夫人。”

任如意微怔,旋即笑靨如花,柔聲以回:“夫君。”

互道了新稱呼,兩人相視一笑。

接著,孟不知把任如意擁入懷裡,久久無言。

迎娶任如意是他想過許久的事。而今如願以償,宛如夢想照進現實,他需要緩緩。

任如意也差不多。

她以前雖對孟不知有意,卻因為種種原因從未想過能和他成親,不是不想,是不敢想。現在以前不敢想的事變成了現實,她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即便其心理素質強大,也需要消化一二。

半晌後,任如意緩過神,打破沉默道:“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去拜堂了。”

孟不知一愣,隨即把她摟緊幾分,在她耳邊輕聲道:“謝謝。”

任如意輕輕把他推開,嗔怪道:“我們現在是夫妻,何須道謝?另外,她既然願屈尊給我當丫環,我自然不能虧待了她。再說了,她隨我陪嫁過來,便是通房丫環,與我一起服侍你不是應該的嗎?”

“行了,快過去吧。”

“好。”孟不知答應一聲,低頭在她紅唇上吃了口胭脂,隨即放開手,起身離開。

稍許後,孟不知來到之前拜堂的大堂。

迦陵牽著換上新娘裝扮的初紜後一步到場。

初紜滿心歡喜,透過紅蓋頭瞧了眼臉上帶笑的孟不知,卻不想看到了兩個意料之外的人——初月和沙西王初遠!

“兄長,初月,你們?”初紜驚撥出聲。

初遠嘆了口氣,輕聲道:“你既成親,我又怎能不來?”

初月也道:“還有我。”

“你們……”初紜喜極而泣。

初遠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聲道:“大喜的日子,哭什麼?趕緊拜堂吧。”

“喏。”初紜破涕為笑。

這時,充當司儀的金媚娘開口道:“一拜天地!”

孟不知和初紜轉身,朝外面躬身下拜。

“二拜高堂!”

孟不知、初紜回過身,對端坐在上方的清寧長公主跟初遠躬身一拜。

“夫妻對拜!”

兩人側身,相對而拜。

“送入洞房!”

初紜在迦陵的牽引下,往裡走去。

孟不知則看向初遠和初月,兩人算是現場唯二的賓客了。

“莫要負了小紜。”

“另外,初月的婚事記得抓緊。”

初遠沒有多待,如是交代了兩句便徑自離開。

初月帶著些羞喜,趨步跟上。

一旁的清寧長公主則給孟不知理了理衣服,笑著道:“趕緊回房吧,為娘也回去歇著了。”

“好。”孟不知答應一聲,轉身往裡面走去。

等到了院子,他稍作思索,邁步走向任如意所在的新房,然後……

他有點傻眼!

因為蓋著紅蓋頭的初紜居然也在這兒!

她不是應該在另一間新房嗎?

迦陵帶錯房間了?不可能,如意在這兒,而且她的蓋頭已經揭下來了。

就在這時,任如意開口了:“傻站在那兒做什麼?還不趕緊揭紅蓋頭,和新娘子喝交杯酒?”

孟不知有點懵,但見事已至此,只得依言照做。

等程式走完,他還沒開口,任如意便主動解釋道:“我讓迦陵把小紜帶這兒來的,免得你兩頭跑,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

說罷,她一把將孟不知推倒在床上,頤指氣使地道:“該安歇了,伺候本郡主就寢吧,夫君~”

初紜也笑著端起架子:“還有哀家。”

孟不知:“……”

你們倆把我當什麼了?

妖童?

豈有此理!

他一陣氣惱,暗道待會兒一定要讓兩人求饒,然後……老老實實地善解人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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