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婚事,你自已是何想法?”

聽到清寧長公主這個問題,孟不知凝眉不語。

清寧長公主見狀迅速明白過來,問道:“你還念著你師姐?”

孟不知點頭。

“可她……”

“她已經回來了,目前正在想辦法調查昭節皇后之死的真相。”孟不知如實道。

清寧長公主怔住,隨後遲疑道:“可調查出了什麼?”

孟不知搖頭:“暫時還沒有,過兩天我去問問。”

清寧長公主抿了抿嘴,思量再三後叮囑道:“若是有了結果,記得告訴為娘一聲。”

“好。”孟不知頷首答應。

清寧長公主不再多言,轉而把話題轉回婚事上:“那這婚事,還有初月……”

孟不知揉了揉眉心:“我再想想吧,初月那邊,我會找機會跟她談談。”

“行,你自已看著來。不過,儘量不要傷了她的心。畢竟她是無辜的,而且對你有幾分情意。”清寧長公主如是叮囑道。

孟不知微微頷首。

見此,清寧長公主擺手道:“行了,那為娘這兒沒什麼事了。你過去見見迦陵、琉璃、珠璣吧,她們聽到你回來的訊息,一個個正盼著見你呢。”

“好。”

離開清寧長公主的院子,孟不知依言去見了迦陵、琉璃和珠璣,先和她們敘話,聊了許久的近況,隨後又考校了一下她們的武功。

待到晚上,他進一步和她們展開切磋,一打三,完勝!

就在孟不知連連告捷,打算窩在脂粉堆裡安歇時,忽然察覺院子裡有動靜。

他瞬間警覺,悄摸穿好衣服潛到了外面。

一到院子,孟不知頓感心虛。

因為任如意正站在院子裡,身穿夜行衣、懷抱倚天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孟不知輕咳兩聲,邁步走到她跟前,帶著些幽怨道:“來之前怎麼不打個招呼?”

任如意冷笑道:“若是打了招呼,豈不是要壞了侯爺的好事?”

孟不知臉色一垮,無奈道:“去我那裡說吧。”

說罷,他當先往自已的小院走去。

任如趨步跟上。

待到了屋內,孟不知主動問道:“可是調查之事有了結果?”

任如意沒回答,而是指著外面道:“去洗澡。”

孟不知:“?!”

任如意眸光一凝:“快點!”

孟不知抿了抿嘴,依言而行。

等他洗完回來,發現任如意慵懶地側躺在自已床上。

“過來,伺候本郡主就寢。”她對他勾了勾手指,一副妖妃召喚妖童的架勢。

孟不知哭笑不得,隨後響應召喚。

接下來,妖妃戲妖童,妖童化身妖王反制妖妃的戲碼上演。

順利把任如意制服以後,孟不知輕聲道:“氣消了沒?”

“嗯。”任如意懶懶地應了一聲,隨後盯著他的眼睛,幽幽問道:“你和初月被賜婚是怎麼回事?”

孟不知嘆了口氣,把事情經過和自已的猜測如數說出。

任如意聽完後,目光微閃,臉色明晦不定。

孟不知見狀,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岔開話題道:“你調查娘娘的事可有進展?”

“有。”任如意點頭。

旋即,她把了解到的情況盡數說出,隨後說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曾教給初紜一門幻術,讓她在宮中用以保身。那幻術,可否用來審訊?”

孟不知稍一細想,搖了搖頭:“不能。”

接著,他話鋒一轉:“不過我有一門秘技叫‘移魂大法’,可以用來審訊。”

“教我。”

“不教。”孟不知罕見地對她說了不。

隨即,他篤定道:“若是教了你,你定會撇下我,一個人去調查。”

“這是我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別忘了,你可是說過要和我生孩子的。”

孟不知提了嘴當初的約定,接著一個翻身,霸道地讓任如意嘗試踐行承諾。

幾番嘗試後,任如意沒了脾氣,只得答應之後調查的時候和孟不知一起,然後躺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次日。

任如意沒回使團,而是待在孟不知這裡休整。

等到了晚上,兩人換上夜行衣、戴上面具,一起展開行動。

他們先去了吏部侍郎陶謂的府上。

憑藉高妙的輕功,他們很容易就潛入其中。找到陶謂以後,任如意以點穴手段將其制住,而後孟不知施展移魂大法。

很快,陶謂便將當年彈劾的事盡數說出。

果不其然,彈劾昭節皇后、提出廢后的事是汪國公指使他做的。不過,關於二皇子、沙東部之人跳反的事,他知道的情況和寧遠舟那邊卷宗記載的差不多。

所以,任如意和孟不知想進一步瞭解的話,還得繼續往下查。

對於這點,任如意並不意外。

而後,她毫不猶豫一劍把陶謂給刺死,將其首級砍下收好。

她打算把這人頭帶去昭節皇后墳前祭奠。

孟不知見狀,輕嘆一聲,說道:“咱們的行動得抓緊了。”

任如意點點頭。

接著,二人迅速趕往汪國公的府邸。

汪國公府的戒備要森嚴許多,以致原劇中任如意沒有正面刺殺,而是選擇下毒謀殺。

但對於如今的她以及孟不知而言,卻算不得什麼。

兩人只是稍微多費了些時間,便如對付陶謂那般將其制住,然後用移魂大法詢問情況。

待情況問完,任如意怒不可遏!

因為從汪國公的角度出發,昭節皇后之死基本就是出於他的算計。

而孟不知聽完以後,心情卻有些複雜。

蓋因這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和他有那麼一點干係。

準確地說,是蝴蝶效應。

拉長時間線追溯因果,事情的引子是他當年遭遇刺殺,提出追查那批弓箭。這導致汪逖被髮配到天門關,從而有機會認識了能夠連通北磐的馬販子。接著,機緣巧合之下,汪國公才能唆使安帝向北磐買馬,算計到昭節皇后,令其身死。

這讓他心情有些不好,但很快就將之平復。

因為他當年提出追查弓箭為此事埋下引子不假,可整件事情歸根結底還是汪國公和安帝的博弈,外加意外導致的。

其中君臣博弈不用多說,意外指的是昭節皇后。

就連汪國公都沒想到,昭節皇后的性格會那般剛烈。他最初的算計,保守估計是讓帝后生出難以彌補的嫌隙,理想效果是令安帝廢后。

至於弄死昭節皇后,他沒想過,也不敢想。

他要真算計到那個地步,休說二皇子跟沙東部,安帝就得弄死他。

這無關感情,光一條“臣以謀弒君”,就足以讓安帝手起刀落,殺盡汪家滿門。

因此,歸根究底,昭節皇后之死,汪國公是元兇,卻只是之一。另外的元兇還有安帝,他廢后的手段過於酷烈。此外,昭節皇后本身性格太過剛烈也是原因之一。

想明白這些,任如意的心情十分複雜。

等砍下汪國公的首級,她又和孟不知取了相關憑證。

沒錯,汪國公當年暗中留了一手,將與那馬販子買馬的憑證儲存了,為的是預防安帝卸磨殺驢。一旦後者真那麼做,他便打算魚死網破。

待一切收拾完畢,任如意對孟不知道:“我還想去二皇子那兒走一趟。”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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