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寧遠舟和於十三前去金沙樓打聽安國兩個皇子的訊息。

孟不知帶著朱殷單獨來到驛館。

“這安樂侯又來了?”

聽到杜長史的彙報,楊盈有些驚訝,隨即疑惑道:“他昨天不是來過一次嗎?這次又來作甚?”

杜長史回道:“說是來拜訪如……湖陽郡主。”

楊盈頓時望向任如意。

任如意微微一笑,起身道:“既然這樣,我去見見他吧。”

“我和你一起吧。”楊盈跟著起身,說了一句,隨即解釋道:“我是迎帝使,之前又和如意姐你在他面前定下了姐弟名分,於情於理都該陪著你一起去見他。”

任如意想了一下,點頭答應。

不一會兒,兩人和杜長史來到前面的會客廳。

孟不知看到這兩個電燈泡,微微皺了下眉,卻沒說什麼,而是照常見禮。

雙方見禮完畢,孟不知主動道:“禮王,本侯此次造訪只為見如意一人,所以,麻煩你和杜長史迴避一二。”

楊盈拒絕道:“不行……”

話剛出口,她就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道:“什麼如意,孤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孟不知撇了撇嘴,看向一旁的任如意:“這丫頭和你是什麼關係?”

這話一出,楊盈和杜長史頓時大驚。

門口看守的元祿、孫朗、錢昭差點動兵器。

楊盈為了掩飾驚慌,當場發怒道:“大膽!孤乃是聖上胞弟,你竟敢……”

話沒說完,孟不知便抬手打斷:“胞弟?你女扮男裝假冒皇子的膽量令人欽佩,但別把本侯當瞎子。”

隨即,他擺手道:“你們不用太慌張。本侯既然單獨前來,就不是以引進使的身份。本侯此來的目的也簡單,就是想單獨見見如意。”

話說完,孟不知看向任如意。

任如意見此,也不裝了,面露微笑道:“那去我房間吧。”

“好。”孟不知笑著答應。

楊盈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因為任如意已經帶著孟不知往裡走了。

杜長史看著兩人的背影,目泛思索之色。

待進到房間,孟不知一拂袖,隔空把門關上,然後伸手把任如意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很想你。”

任如意伸手環住他的腰,輕聲予以回應:“我也是。”

隨後,兩人無言,靜靜相擁。

過了好一會兒,任如意從孟不知懷裡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問道:“怎麼成引進使了?”

孟不知笑道:“自然是為了方便見你。”

說罷,他似察覺到什麼,反手朝牆邊打出一掌。

一掌打出,牆上立即多了一個和其手掌一模一樣的洞,隔了一段距離的柱子上也生出一個入木三分的掌印。

正湊在牆邊偷聽的楊盈等人瞬間呆住。

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等從驚嚇中回過神,孟不知的聲音幽幽傳來:“聽牆角可不是個好習慣,再有下次,這一招打的就是你們的腦袋。”

打的是腦袋?

楊盈幾人看了眼牆上和掌洞和柱子上的掌印,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太可怕了!

一掌打在牆上,不僅把牆打出一個洞,還隔空在柱子上打出了入木三分的掌印。

這要是落在自已腦袋上,腦袋恐怕當場就得像西瓜一樣爆開。

這一刻,他們總算相信任如意所說的,孟不知武功遠在她之上。

這時,孟不知的聲音再次傳來:“嗯?”

楊盈幾人立即會意,急忙開溜。

待他們離開後,任如意嗔怪地白了孟不知一眼:“你什麼時候喜歡嚇唬人了?”

“不嚇唬一下,他們不知道厲害,豈會跑得這般利索?”孟不知笑著解釋一句,隨後擁著任如意在一旁坐下,詢問起了她這些年遊歷的事和近況。

關於遊歷的事,任如意曾透過寫信和他說過不少,但書信有限,也不及其人述說來得清晰。

最重要的是他喜歡聽她向自已分享這些事。

任如意也明白這點,同樣樂得如此,窩在他懷裡將情況一一說來。

這一說,便是許久。

直到寧遠舟和於十三歸來。

兩人一進來就看見楊盈、元祿、錢昭、孫朗扎堆坐在任如意對門的房門口,一副望眼欲穿的樣子,不禁大感奇怪。

“你們躲在這兒做什麼?”於十三問道。

寧遠舟跟著道:“殿下為何沒去跟著任姑娘學習?”

楊盈回道:“安樂侯來了,然後和如意姐進了房間,到現在都沒出來。”

於十三瞪大了眼睛:“這……你們還不趕緊進去看看,坐在這兒做什麼。萬一那安樂侯對美人兒意圖不軌……”

元祿道:“我們一開始打算偷聽來著,但被那安樂侯發現了,然後他打了一掌。這一掌,不但把牆給打穿了,還在對面的柱子上留下了一個入木三分的掌印。接著,安樂侯說,再有下一次,那一掌就直接打在我們腦袋上。”

錢昭補充道:“最重要的是,是如意姑娘主動帶那安樂侯進房間的,而且直到現在,裡面也沒傳來什麼特別大的動靜。”

聽到這兒,於十三心中稍安,而後狐疑道:“一掌不但打穿了牆壁,還在柱子上留下了掌印?”

“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你們確定沒誆我跟老寧?”

孫朗道:“那掌印和掌洞還在呢,你要不信,可以去看看。”

轉瞬他似想起什麼,補充道:“不過,你最好還是等那安樂侯走了再去。”

“為何?”於十三問。

錢昭回道:“他怕你現在過去,會被對方誤以為是偷聽,然後被一掌爆頭。”

於十三:“……”

一旁的寧遠舟靜靜聽著,目光閃爍不定。

房間裡。

任如意把遊歷的事講完,開始說近況,著重提到了楊盈。

孟不知聽到一半,笑著道:“這麼說,她可以算你半個徒弟了。”

任如意點頭:“算是吧。”

旋即,她似想到什麼,揶揄道:“怎麼,你想讓她叫你師叔?”

孟不知回道:“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不過,我更喜歡她叫我另一個稱呼。”

“什麼稱呼?”任如意問。

孟不知笑眯眯道:“師丈。”

任如意白了他一眼,卻沒反對。

孟不知頓時笑容更甚,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任如意伸手環上他的脖子,盯著他的眼睛道:“老實交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偷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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