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十三年,秋。

孟不知的推糧工作順利收尾,回安都向安帝覆命。

覆命完成,安帝忽然問起了清寧長公主的情況,稍作了解後,提出讓孟不知把她帶回安都參加今年的皇室聚會。

這聚會,清寧長公主去靖縣以後就沒參加了。

一是路途有點遠,來往不便。

二是昭節皇后故去之後,安帝這邊沒有合適的人招待女眷。

安帝明白這些,所以沒強求,如今突然提出這事……

孟不知猜測應當和初紜獲封貴妃有關,便欣然答應。

待事情說完,孟不知打算出宮,半途卻被一個侍女叫住:“安樂侯留步。”

孟不知側目一看,認出對方是初紜的貼身侍女小媞,頓時明白應該是初紜得知自已入宮,想找自已了。

心中瞭然,他面上卻疑惑道:“你是?”

“奴婢小媞,是貴妃娘娘身邊的侍女。”小媞簡單介紹一下自已,然後直奔主題:“娘娘偶然得知侯爺入宮,讓奴婢過來問一句,金明縣主近來可好?”

說著,她掃了眼四周,見無人注意,小聲道:“娘娘後天會去萬佛寺禮佛。”

孟不知明白了,初紜這是讓他後天去萬佛寺找她,嘴上卻道:“初月一切都好……”

接著,他把初月近期的情況大致講了一下。

待話說完,兩人便分開。

這事很快就被安帝知道了,不過他沒多在意。初紜和初月是姑侄,且關係極好,尋著機會讓人打聽一下對方的情況在情理之中。

……

後天夜裡,萬佛寺貴賓專屬的獨院廂房。

初紜翻閱著佛經,卻怎麼也看不進去,因為孟不知。

自讓小媞把訊息傳給他,她便盼著他來找自已,就連今天白天禮佛時許的願都是這般。結果一個白天,她都沒等到孟不知。

當時初紜不斷安慰自已,說白天不方便,他晚上就會來。

然後,直到現在,他也沒來。

就在她以為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時,視窗忽然傳來一陣細微動靜。

初紜轉頭一看,瞬間喜上眉梢。

“怎麼現在才來?”看著一身夜行衣的孟不知,她幽怨地問了一句,隨後整個人似乳燕投林般撲進他懷裡,膩著聲音道:“我好想你!”

孟不知輕咳兩聲,回道:“第一次偷香竊玉,為防萬一,多做了些準備。”

說著,他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也想你。”

初紜幽幽道:“那為何這麼長時間不來尋我?”

孟不知笑著解釋道:“我不是有事要忙脫不開身嗎?一直連安都都沒回。如今剛回來,一聽到你來這兒,便找了過來。”

初紜知道這是實情,沒有真怪他,說這話,更多的是想撒嬌。

此刻見他解釋,她立即揭過,轉而用撩撥的語氣道:“那你有多想我?”

孟不知直接環手把她抱起,往裡面的臥榻走去。

小別勝新婚,天雷勾地火。

練功有成的初貴妃一到戰場便主動出擊,奈何雖具功力卻生疏了弓馬,終是不敵技藝精進的安樂侯,只一兩個回合便敗下陣來,伏低做小,任由對方施為。

待得休戰,她慵懶如貓地窩在孟不知懷裡,連手指都不想動。

孟不知無聲一笑,幫她運功調息。

等調息完畢,初紜有所恢復,和他膩歪了一陣,接著開始講述自已入宮後的情況。

憑藉孟不知傳授的幻術,她輕鬆拿捏了安帝,隨後又挑選姿色上佳的秀女給他,在分散其精力的同時也愈發受寵。

然後,她閒暇之餘便是思念孟不知,修習《明玉功》,精研幻術。

孟不知聽完後也分享了一下自已的情況,隨後把話題拉到年底的皇族聚會上。

一聽清寧長公主要來,初紜頓時有些緊張,因為兩人的關係有些古怪。

最開始的時候,她因為心儀孟不知,潛意識把清寧長公主當成了未來婆婆,與之相處雖因關係未確定,沒有完全按婆媳的方向走,卻也把自已放在了晚輩的位置上。

現在……

她現在明面上是安帝的貴妃,和清寧長公主是平輩,實際上卻和孟不知有了實質關係,應當屬於晚輩,這交錯的情況讓她有點難以自處。

孟不知也感覺有些古怪,思索片刻,讓她按貴妃的身份走。

隨後,他特意提醒,到時對他也一樣。

初紜稍作思索,欣然答應,隨即似想到什麼,翻身坐起,面露冷色:“安樂侯,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夜半潛入,對本宮不敬,你可知罪?”

孟不知愣了一下,旋即輕佻道:“本侯不知,還請娘娘細說一二。”

“比如,本侯是如何不敬的。”

說罷,他以下克上,使攻守易型,一邊重現初紜口中的不敬之舉,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貴妃娘娘,是這樣嗎?”

初紜瞪了他一眼:“大膽……”

後面的話還沒出口,便被孟不知堵了回去。

隨後,安樂侯將對初貴妃的不敬之舉進行到底。

……

三日後,初紜禮佛之行結束,容光煥發地返回皇宮。

孟不知稍作準備,帶人去靖縣。

抵達靖縣,孟不知把回安都參加皇室聚會的事和清寧長公主說了。

清寧長公主稍作思考便答應。

一是君命難違。二是她也想回安都看看,順帶祭拜一下故去的昭節皇后。

於是,母子倆又商量了一下具體行程。

等事情敲定,金媚娘上門了。

“公子,梧國六道堂堂主寧遠舟被撤職發配了,新上任的六道堂堂主叫趙季。咱們這三才榜人選是否需要進行相應的替換?”

孟不知不假思索道:“這個自然。”

金媚娘猶豫道:“可這趙季我打聽過,本事遠不如寧遠舟。之所以能上位,是因為他有個姑姑是梧國首輔章崧的小妾,頗得章崧的寵愛。”

“而且據瞭解的情況看,寧遠舟被撤職發配一事,也和趙季脫不開關係。”

“所以,這趙季的事蹟怕是不好寫。”

孟不知笑道:“金沙樓只論江湖事,不管廟堂。趙季上位既屬於廟堂之爭,省去便是。至於其事蹟同樣如此,若是實在找不到與江湖相關的,就略去不提。”

“此外,供奉金印也別給他了。”

“為何?”金媚娘問。

孟不知回道:“因為從目前的情況看,他這個六道堂堂主估計做不了多久。而且觀其行事風格,顯然心術不正。”

“若是給他金印,怕是會橫生事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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