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孟不知和清寧長公主沒有繼續一起睡,而是各回各房間。只是睡前,清寧長公主特地過來給他送了夜宵。

這讓孟不知暗鬆一口氣。

看來昨晚真的只是體驗,清寧長公主知道他這麼大了,母子倆再一起睡不合適。

一夜無話。

第三天,清寧長公主對孟不知的態度一如昨日。

孟不知有過昨天的經歷,也不像最初那樣不習慣。

隨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跟磨合,二人的相處模式基本變成正常母子的狀態。之所以說是基本,是因為他發現清寧長公主有一點小心機。

在一些事上,她一旦不滿意,就會對他掉眼淚裝可憐。

比如他出門穿衣服沒有穿她準備好的行頭。又比如他給任辛送零食,被她知道以後沒有及時給她送上一份。再比如他有時候忙,忘記陪她聊天。

反正都是一些幼稚的小事。

搞得孟不知有時候覺得兩人的身份應該反過來,不是母子,而是父女。

他是父,她是女。

不過她鬧歸鬧,卻極有分寸。

所以,孟不知也不反感。

習慣之後,他的生活逐漸變得有規律和平淡:在特定時間段修行功法,早上和清寧長公主吃早餐,上午去馬場和任辛練武,之後就著零食聊聊天。

中午回府吃飯,下午學其他東西,或做自己的事。

晚邊跟清寧長公主吃飯,陪她聊聊天,然後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往復如此。

偶爾會發生些變化,比如任辛有事,練武就改時間;清寧長公主有時去宮裡跟昭節皇后陪聊,中午就不回來,他一個人吃飯;偶爾他也約任辛出去閒逛。

大體上,生活很平靜。

在平靜中,時光不經意溜走。

任辛女大十八變,終是變成了詩爺的模樣。身上的紫衣換成了帶披風的丹衣,少女時期的麻花辮被豎冠和披髮的造型替代。

孟不知也從孩童長成了身姿容貌遠勝原劇李同光的俊美少年郎。

對此,他並不意外。

他此世父母基因本就極好,再有功法最佳化提升,最後鑄就的形象自是頂好。說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都是低的。

學武方面,他已經把任辛一身武藝學得差不多了。

要認真起來,勝過對方不是難事。

畢竟他是有外掛的。

只是出於某種小心思,他一直隱藏了實力。

任辛或許有察覺,也可能沒發現,反正從未提過這事。

可實力能隱藏,學武的進度不可能一直拖下去。

在拖不下去的這天,孟不知只能出師,而任辛也有了新任務。

“刺殺褚國鳳翔軍節度使?”

涼亭裡,孟不知聽完任辛的話,面露訝異。

他記得原劇中,對方的確有做過這任務,也成功了。之後再接再厲,憑藉一番連殺的功績更進一步,讓安帝親封為朱衣衛左使。

至於之前的向左使,在一次任務中失敗身亡了。

此外,孟不知還記得在原劇中,任辛出發去執行這任務的當天,就是和李同光分道揚鑣的日子。當時李同光認為任辛想拋棄他,悲痛欲絕。

同時,這一天清寧長公主病重,沒多久就撒手人寰。

這對李同光而言是雙重打擊。

因此,他之後才心懷怨懟,對任辛避而不見,結果……

雙方再見就是多年以後,物是人非。

但在孟不知這兒不同。

他和任辛發展成了師姐弟,也明白對方只是去執行任務,自然不會哭天喊地。

清寧長公主也還好好的,現在應該在皇宮跟昭節皇后搓麻將。麻將是他某天簽到獲得的,後來為了讓她不那麼“黏”自己,就教她了。

她學會沒多久,就傳給了昭節皇后。

安帝沒事的時候也喜歡玩。

他貪財,在身份的加持下每次都能贏錢,自然喜歡玩。

話歸正題。

驚訝之後,孟不知問道:“現在就走嗎?”

任辛搖頭:“還要一些時間準備,我今天來除了陪你練武,就是想和你提前道別。”

“那你隨我回府上一趟。”

“好。”

……

回到公主府,孟不知讓任辛在堂內稍候,轉身去了自己房間,隨後藉著這個幌子從次元空間取出一個錦盒跟一個瓷瓶。

少許,他把瓷瓶遞給任辛,介紹道:“裡面是我找人研製的獨門解毒丸,效果比朱衣衛的萬毒解還好,服用以後不會影響內力。”

“師姐你收好,以防不時之需。”

任辛接過瓷瓶收進懷裡。

接著,孟不知開啟錦盒,取出裡面絲綢似的內甲,對任辛道:“你拔劍用全力刺它一劍。”

任辛照做,然後驚訝地發現自己手中用天外隕鐵打造的青雲劍居然刺不穿這宛如絲綢的內甲,只能在上面留下一個淺淺的印痕。

“這件內甲是我偶然得到的,用天蠶絲鑄就。穿上以後兵刃難傷,水火也可抵禦一二。”

“你穿上防身。”

這次任辛沒有接,而是蹙眉說道:“給我了,你自己呢?我記得你說過,習武有成以後就去參軍建功立業。戰場上刀槍不長眼,這內甲你留著。”

孟不知微微一笑,把身上的外衣扯開一角,然後指著胸前的同款內甲道:“如此好的防身之物,我自然不會忘記自己。”

“現在能收下了吧?”

任辛點頭,把天蠶內甲放回錦盒。

她準備回去就換上。

整理好衣服的孟不知卻伸手製止:“師姐既然趕時間,不如現在換上,去客房。”

任辛沒有扭捏:“好。”

緊接著,孟不知讓人帶她去了客房。

等她換上內甲回來,孟不知遞給她一包奶糖:“路上帶著吃。”

任辛接過,放在懷裡,然後問道:“你要去天門關了?”

孟不知愣了一下,旋即道:“沒錯。我之前和孃親說過想參軍建功立業。她雖不想我去冒險,卻拗不過我。前些日子趁陛下贏錢的時候,提了一嘴。”

“陛下一高興,答應了。”

“正好過幾天朝中要調兵去天門關換防,他就讓我跟著去。”

“天門關雖是抵禦北磐人南下入侵的邊關要塞,但近些年北磐人並沒有闖關入侵的情況。頂多就是偶爾有小部分人馬在邊塞搶掠一二。”

“只要不深入北地,基本不會有危險。我去天門關,比師姐你刺殺節度使更安全。因此你不用擔心我,只需要照顧好自己。”

任辛定定地看了他幾秒,隨即扭頭往外走,只留下一句殺氣凜然的話。

“如果你在天門關有不測,我就去北磐,殺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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