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馬車內。

初月:“對勾。”

孟不知:“管上,一對戟。”

所謂“一對戟”就是“一對K”,但“K”屬於英文發音,孟不知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字音來代替,就根據它和畫戟有點相像的形狀改叫“戟”。

初紜:“不要。”

初月:“對尖。”

孟不知:“要不起。”

初紜:“炸彈,四個五。”

初月:“王炸!”

孟不知:“過。”

初紜:“過。”

初月:“七八九十連對,沒牌了。”

接著,她笑眯眯地對兩人伸出小手:“給錢、給錢!”

初紜笑著數了幾文錢遞給她。

孟不知亦如此。

初月頓時笑容更甚。

以她的身份,幾文錢算不得什麼,甚至掉在地上都不一定會彎腰撿起來。但鬥地主這種新奇的遊戲和獲勝的爽感,讓她有點著迷。

初紜也差不多。

就在初月高高興興洗牌時,朱殷的聲音傳了進來:“公子,天快黑了,最近的驛站距此至少還有二十里。咱們今天得在野外安營了。”

孟不知回道:“行,你安排下去吧。”

“喏。”

朱殷答應一聲,把馬車找了個合適的地方緩緩停下,隨後去安排了。

“要安營了,出去看看吧。”孟不知對車內的兩女道。

初紜點頭答應。

初月有些戀戀不捨,卻沒拒絕。

她整理好撲克牌,用旁邊的紙盒裝好,把它遞給孟不知。

孟不知笑道:“你收著吧,咱們有時間再玩。”

初月聞言,頓時高興地把它收進懷裡。

初紜摸摸她的頭,拉著她一起走出馬車。

孟不知收拾了一下鋪桌子的木板,也走了出去。

下馬車後,初紜和初月去檢視自家車隊安營的情況。

孟不知則運功提縱,飛到附近幾棵較高的大樹枝丫上,認真觀察了一下地形。同時從高處俯瞰紮營的狀況,確定沒有問題,才飄然落地。

初月看到後兩眼發亮:“那麼高的樹,你不但上下自如,還能輕鬆站在上面,太厲害了!”

初紜同樣目泛異彩。

武藝她倆都學過,雖成就不高,但爬屋翻牆什麼的不在話下。可像孟不知這般站立樹尖如平地,行動間似飛鴻踏雪泥般輕盈飄逸,她們做不到。

甚至教她們武藝的教習也沒這本事。

孟不知淡然道:“這沒什麼,當武功達到一定層次,做到這點很輕鬆。”

“一定層次是什麼層次?”初月問。

孟不知被問住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很明確的武力層次劃分。透過原劇表現看,他能確定的只有兩點:第一,這個世界屬於低武。第二,寧遠舟和任辛是天花板。

至於他,應該在天花板之上,具體高出多少不清楚,沒打過。

寧遠舟是目前沒遇上。

任辛……

相處這麼些年,他沒捨得動真格。

是以,他只得含糊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練著練著,就能做到了。”

“那你師父是誰?我想和他學武。”初月又道。

初紜眼神微亮,顯然有所意動,但她不是完全想學武,而是覺得自己和孟不知拜在同一個人門下,可以拉近關係。

畢竟師兄師妹發生感情什麼的,她看過不少話本。

孟不知頓了一下,回道:“她去世了。”

初月一滯,轉瞬又問:“那你收徒弟嗎?”

孟不知看了她一眼,搖頭道:“不收。”

“為什麼?”初月不死心。

孟不知回道:“沒興趣教徒弟。”

初月不說話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問下去就不禮貌了。

她只得鬱悶地離開。

初紜嘆了口氣,對孟不知道:“孟公子莫怪。初月打小沒了孃親,我兄長因此心有愧疚,對她有些溺愛。所以她性子有些驕縱,但本性不壞。”

“有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孟不知笑道:“無礙,我還不至於跟一個孩子計較。”

孩子?

初紜啞然,而後眉眼含笑道:“按年齡算,孟公子好像比她大不了幾歲……”

話說到後面,她笑容漸淡。

他比初月大不了幾歲,也就是同輩,而自己是初月的姑姑,豈不是比他長了一輩?

這念頭一冒出,初紜的心情登時有些煩悶。可看見孟不知俊美無儔的容顏,修長挺拔的身姿,以及比自己還高的個子,她又覺得他跟自己是同輩。

就算不是,那也……

想到某種可能,初紜感覺心跳漏了一拍,連忙搖頭將綺念掐滅。

孟不知對她的內心想法不知情,聞言想了一下,發現的確是這樣。他此世跟初月的年齡相差不大,只是……

“年齡有時並不能代表什麼。”他隨口回應一句。

初紜心頭一突,下意識問了句:“孟公子真這麼想?”

“當然。”孟不知點頭,隨即反問:“有什麼問題嗎?”

初紜唇角微翹,看著他的眼睛重綻笑顏:“沒有。”

孟不知抬頭望了眼天色,切過話題道:“看天氣今夜應該無雨,你和初月晚上在我馬車裡休息吧。把裡面的木板鋪上,可以搭建成一張簡單的臥榻。”

“那你呢?”初紜問。

孟南柯回道:“我拿吊床睡外面。”

說著,他指了指遠處朱殷幾人掛好的吊床。

初紜定睛一看,瞬間瞭然,隨即笑著道:“那就多謝孟公子了。”

孟不知回道:“不用謝,之後記得加錢。”

初紜微愣,隨即忍不住噗嗤一笑,欣然道:“一定。”

“那就去準備吧,天快黑了。”孟不知擺手道。

“喏。”初紜輕應一聲,笑著走向馬車。

孟不知挑了下眉。

他感覺對方和之前好像有點不一樣,但不清楚具體哪兒不一樣。一時間不明白,他沒有多想,轉身去放行李的馬車上拿吊床。

走到一半,他突然反應過來,吊床可能沒有了。

吊床不是剛需,只是露宿野外的不時之需,原本就沒按人頭帶足。因為露宿野外得有人守夜,朱殷他們能換著睡,甚至可以不用,靠著樹或躺地上也能將就一宿。

之所以帶上,是為了睡得舒服一點,外加它拆卸方便,且體積不大。

而他,原本是睡馬車的。

思及此處,孟不知只得把朱殷叫過來,讓他們騰一張吊床給自己。

不多時,夜幕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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