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派已經重見天日,我準備回到御天司後安排人手妥善修復,之後就要開始收徒,正式打響蜀山旗號。

回去的路上看到市井氣有些蕭條,我察覺到可能有什麼變故,然後我和雲歡加快速度回到了御天司。

見到龍心悅後她對我說起我離開後發生的事,沒想到我這趟蜀山行用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發生了幾件大事:一是崑崙派重現,並且對外聲稱打通了飛昇之路,誠邀各宗門渡劫期修士一聚,崑崙派將適當安排飛昇事宜。

二是黃泉鬼帝在海外建立鬼界,而且殘害了很多海島內的居民,聲稱恢復實力後要橫掃天下各宗門,此事慧海大師已經率領佛子前去解救世人,御天司也讓瘋道士帶隊前去支援,畢竟厲家就在南海,瘋道士也放心不下。

三是冥神恢復了全部實力,並且將落凡鎮佔領,落凡鎮靠近邊境,他們又從周邊鄰國俘虜平民當做人質,所以華夏軍隊的熱武器用不上,龍心悅與冥神交過手,如今即便七劫實力也不能從他手裡討到便宜,而且那蛇妖境界又有提升,現在自稱妖皇準備要建立妖界。

這三個訊息真是一個好的也沒有。

我開口問道“回來的路上看到世人神色緊張,發生了什麼事嗎?”

龍心悅說道“最近接連幾場大戰,有些普通人以發現了異常,所以有末日到來的傳言,這才導致人心惶惶,不過相關部門已經開始闢謠,華夏政府也希望我們能夠快些解決問題。”

我又問道“冥神恢復全部實力後可有什麼動作?”

龍心悅說道“目前動態不明,胡夭夭和李葉初已經在那邊嚴加監視。”

目前看來只有崑崙派一處飛昇通道,我將蜀山之行發生的情況告訴了龍心悅,然後問她“可有記載怎麼建立飛昇通道?”

龍心悅說的“御天司大能為了守護世人均不會飛昇,這方面沒有什麼記載,不過既然你有天師聖人遺骸,倒是可以去天師教一問,天師教在你給下三滴接引甘露後更加擁護我司,對於崑崙派的邀請也視而不見。”

天師教地處中原接受人間煙火,我穿著普通,又用隱字元遮擋氣息,就像一位遊玩的客人一樣。

剛要進入天師教山門,就見門前臺階下坐著一位頭髮鬍鬚全白的老者,老者面前一個方桌,上面寫著測字,天地萬物皆可測不準不要錢。

因我登山較早,此時攤位前並沒有人,這老者看著我說“小夥子,測字嗎,福祿姻緣什麼都可測,不準不收錢。”

我搖搖頭說道“我只相信自已。”

說完我進入了天師教山門,前殿是接待遊客地方,想要真正的進入後殿還需要經過這裡的弟子方可。

我倒是可以直接飛進去,可是那樣又顯得不夠尊重他們,畢竟天師教也是修真界古教,我來到後門本想上前詢問,就聽身後一個聲音說道“小夥子,要不要測字啊。”

這一句話讓我汗毛乍起,如今我四劫修為,即便百里之外樹葉掉落也不可能逃過我的探查,怎麼後面跟著人都沒有發現。

我轉過身去看見還是剛才門口坐著的那位老者,我仔細打量著他,老人家看我如此目光笑著說道“我就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有什麼好看的,要不要測字?”

他說完後就將搬著的小桌椅放了下來,然後盯著我看,我蹲了下來在紙上寫了一個念字,老人家問我“此字你想要測什麼?”

我回答道“測天。”

老人家笑著說“天不可測,你這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反問道“你不是號稱什麼都可以測麼,我就想測天。”

老人家看著我寫下的念字,沉吟一會說“念,上今,下心,今字可理解為今天、當今,也可以做此時此刻來講;至於心字,當指你的本心。

你想要測天,可是天只可看而不能摸,這說明你心中真正所想有些難以企及,但你又偏偏寫了一個念字,上今下心,這就是告訴你當繼續咬定目標用心前行,前路遙遠用心則成。

劉御使真是志比天高,大劫可渡大劫可渡啊。”

沒想到他早就認出了我是誰,我說道“原來前輩早就知曉晚輩要來,還整測字一事豈不多餘。”

老人家哈哈大笑說道“劉御使切勿怪罪,老夫天師教張易之昨日偶感將有貴客登門,因百年來不曾有此感悟,這才提前出門檢視一番,沒想到等來了修真界霸主劉御使,御使隨我一起前去天師教吧。”

我跟在張易之後面進入了天師教內,來到正殿時,就見門前恭敬的站著幾人,其中一人是張烈,前面兩人見我們過來齊聲喊道“弟子張文、張烈恭請師父聖安”,然後兩人又向我行禮“見過劉御使。”

當在殿內坐定我才瞭解,張文是當今天師教掌門,張烈是他師弟,兩人師從張易之,就像張易之所說那樣,他昨日修煉之時感覺將有貴客登門,這才自已出去查探,讓兩個弟子在此守候。

見其他弟子已經退下後,張易之開口說道“老夫百年前將掌門職位交予小徒張文掌管,這百年從未有過昨日那般感觸,就像多年離鄉的遊子突然見到自已的母親一般親切,所以很好奇劉御使前來所謂何事。”

我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看著三人開口道“此來共有三事:龍御使對我說天師教對崑崙派的邀請視而不見,而且堅決支援御天司,我此來一是當面感謝各位對我司的支援,二是替故人還願,三是有事請教。”

說到此處我特意停頓了一下,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張烈急忙問道“我在御天司那麼久,也沒聽說過劉御使在我天師教中還有故人,不知是哪位”,張烈性子急切正映了他名字中的那個烈字。

張易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資質本要強於你師兄,知道為什麼境界反而不如你師兄麼,都這般年歲了還是如此唐突。”

被訓斥的張烈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訕訕一笑,尷尬的摸摸頭,不過這個小插曲倒是能看出來他們之間師徒情深。

張易之繼續說道“劉御使勿見怪,還請告知我等。”

我沒有言語起身後施展幻陣,然後將天師遺骸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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