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剛剛拒絕了霍宇,就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悶響,像是有人在大力撞擊鐵門,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眾人還沒從霍宇帶來的重磅訊息中回神,再猛然一聽那古怪的聲音,胖子的屁股先往自已外公身邊挪了幾寸。

“我出去看看。”

霍宇率先站起來,匆匆走出屋外。

“等等我,一起過去。”

林青青緊隨其後,先拐彎到後面的廚房裡抄了兩把刀。一把切菜的,一把剁骨的。

其他人緊隨其後,都穿起襖子跑了出來。

沒人說話,他們很有默契,就連走路,也不自覺放輕了聲音。

“嘎吱嘎吱”的撓鐵門聲,尤其刺耳難聽。

“誰?”

霍宇的身體抵在鐵門後面,側身衝外面喊道。

剮蹭聲猛然一頓,接著就傳來像人打呼嚕一樣,從喉嚨深處所發出的嗚咽聲。

林青青碰了碰霍宇的胳膊,二人一個對視,眼裡皆是凝重。

她可以肯定,外面來的……應該不是人!

史胖子站在後面呑了口唾沫,瞳孔緊縮。

他一邊感覺自已緊張的要命,一邊心裡又特別好奇。

史向北忍不住走到牆邊,手腳並用,悄悄爬上了旁邊放置的一個木梯子。

只見大鐵門外站著一隻大型田園犬,或者說曾經是狗。

這狗身上的毛已經脫落的七七八八了,露出斑駁的傷口和咬痕血痂。

它的骨架很大,沒了毛髮的襯托,身子很長,但很細瘦,看起來像一隻大型無毛貓。

狗眼是灰白的,獠牙上還卡著一片暗紅的肉糜,肉糜邊沿,是一小截女人的指甲。

應該是貼了甲片。

胖子只看了一眼,胃裡就是一陣劇烈的翻滾。

中午的炸醬麵,他可是吃了兩大海碗……

“啪啦”一下,廢舊的木梯子再撐不住,直接從中間斷開了。

史向北手忙腳亂,直接摔了個倒仰在地上。

這一陣劇烈的響動,猶如鞭炮炸響,銅鑼鐺鐺,直刺激的喪屍狗動了起來。

它的目光灰暗,鼻子瘋狂的猛抽低嗅,不顧一切地開始衝刺撞擊起鐵門來,每一下都充滿了堅決和無畏的力量。

這條喪屍狗就像是被一股無法抑制的力量驅動著,沒有一絲猶豫,彷彿一臺沒有痛感的機器,只為了突破眼前這道屏障。

五下……

十下……

……

眼見鐵門上好像凸了一小塊,林青青趕忙阻止霍宇行動,而是自已從屋裡帶出小肥蟲,一個棒球發起勢,把它隔著鐵門丟了出去……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爆裂的火苗如火龍般瞬間騰空而起,伴隨著陣陣刺耳的嗚嗚怪叫,滾滾濃煙如洶湧的浪潮,瞬間漫過鐵門,同時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濃臭氣味兒。

撞擊聲愈發沉重,愈發響亮,彷彿要震碎人的耳膜,撞進人的內心裡去。

“這都死不了……”

王豔麗的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緊緊地挨著尤斌,彷彿這樣就能從他身上汲取到一絲絲的力量。

尤斌連忙安慰道:“豔麗,你別怕!不會有事的。”

然而,他的聲音也很乾澀,透露出幾分內心的不安。

話音剛落,王豔麗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恐懼,她用手捂住嘴,強忍著噁心的感覺,轉身跑到一邊嘔吐起來。

她的肩膀因極度的恐懼而顫動,每一次嘔吐都像是要把膽汁嘔出來一般。

尤斌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中充滿了心疼和無奈。走過去默默給她順背拍一拍。

門外的撞擊聲漸漸轉小,繼而徹底停了下來。

只見大鐵門上突然亮起一個銅紅色的小圓點。

幾秒不到,小肥蟲的身影就從它灼燒出的小孔裡鑽了進來。

“你個敗家小東西!”

林青青捏起它放進口袋,然後看向霍宇。

霍宇朝她點點頭,林青青就猛然拉開了鐵門。

首先映入他們眼簾的就是雪地裡突兀的一攤黑灰……

小肥蟲不是凡物,直接一把火,把那喪屍狗給燒成了細灰渣……

“這玩意可能得趕緊深埋處理了,可能有感染風險。”

張萍擰著眉說道。

尤斌聽完就自告奮勇拿了把鐵鍁率先走出去了。

王豔麗想拉住尤斌,可她現在自顧不暇,那股噁心勁兒還沒過去。

她淚眼汪汪打量其他人,發現就連鬢角花白的小老太太也只是站在那兒,臉色有點難看,倒沒其他反應。

就她一個,還有牆角的那個胖子,彷彿一唱一和的唱大戲,他噦完自已噦,吐的不行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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