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已經去報官了,可金九爺自己也無法摘乾淨,官府真來人了,他也說不清。

他身上不說背了人命,但兩手絕對有血腥,他說報官也只是嘴上說說嚇唬林青青她們而已。

這林青青開口就要5000兩銀子,那不等同於割他的肉,喝他的血嘛!

金九爺當即就點頭同意開棚給百姓施粥送炭了。

春芙樓的大名,在京城還是很響亮的,再加上樓裡的幾個跑腿小廝都被派了出去,東南西北的沿街大肆宣傳春芙樓要連施七日粥,連送七日炭。

很快,樓前就被人團團圍住了,烏泱泱上百號人。

張萍和林青青坐在二樓臨街的廂房裡,靜靜看著窗外面施粥的情形。

剛剛金九爺說他也不知道沙海幫的具體所在,那個傅爺很神秘,還是負責端茶倒水上菜的小廝丫鬟們無意間聽到沙海幫三個字的。自從他帶走了陳氏,就沒有再來過他們這裡。

所以林青青只能靠施粥之名,吸引沙海幫的人過來詢問了。

第一是讓金九爺這位有錢人出出血。第二也是方便她找人。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底下就明顯來了一幫穿著破爛的乞丐,他們站在隊伍後方,就那麼直愣愣的盯著前面排隊的眾多百姓,嘴裡輕快的唸唸有詞。

“沙海一聲嘆呦,何人討粥飯呦,白食不易食呦,莫為此喪命呦。”

隨著這些人加入隊伍中,很多百姓一臉驚恐的在那裡瑟瑟發抖,有的已經抱著孩子抹淚跑走了。

林青青一看,直接拿出兩套破爛的外套,和張萍女士喬裝打扮了一番,臉上抹的黑黑的,扶著老媽就下去排隊領粥了。

那些人看見她們母女倆站在後面排隊,嘿嘿笑了兩聲,又開始迴圈唱唸了起來,有意無意點明身份。

林青青和張萍低著頭充耳不聞。施粥的幾個正是金九爺養的打手,此刻看著林青青和張萍被那些人盯上了,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他們既想讓沙海幫的這些人狠狠的收拾這倆女的。

又覺得那樣顯得自己太無能。他們都敵不過這倆女的,沙海幫的人又憑什麼?

林青青拉著張萍女士的胳膊,兩人顫顫巍巍佝僂著往前挪步。壓根不理沙海幫的人。威脅的狠了,林青青就豁出去的嚷嚷著要去報官。

沙海幫眾人一看這母女倆並不買賬,冷笑著也沒有立刻動手。

直到林青青和張萍領了粥,拿籃子裝了炭,一步三晃的慢慢往遠處走了,他們才派了兩個人跟上去解決掉這母女倆個。

殺雞儆猴,總得讓春芙樓這個新據點的人知道知道他們沙海幫的厲害。

林青青領著後面的兩個“蒼蠅”進了背巷,有心算無意,兩三下就把兩人給撂倒了。

“說,你們沙海幫的總部在哪裡?傅爺又是幹嘛的,他在哪裡?”

林青青冷聲問道。

結果兩個人死活不肯開口。

林青青拿出兩張百兩的銀票,“你們誰先說了,這兩張銀票就是誰的了。何苦冰天雪地的在粥棚那裡勒索百姓,拿著錢去外地逍遙快活過日子,難道不好麼?”

“再說,我又不認識你們,肯定也不會供出你們來,你們只是告訴我位置,怕什麼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再不說我可就去找別人了,肯定有人願意告訴我。”

兩個人本來一臉堅毅,見了銀票,又滿臉猶豫,三兩下就被林青青給說的心動了,爭先搶後的把他們知道的都倒了出來。

最後一臉期待的看著林青青。

結果就被張萍直接拿銀針給扎嗝屁了。

“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等人渣,死有餘辜。只是他們兩個估計只是小嘍囉,竟然也不知道沙海幫的總部,這可咋整?搞得還挺神秘的。”

林青青從兩人懷裡拿回自己的銀票。

“多問幾個人唄!走,繼續去粥棚領粥!今天必須找到沙海幫的總部!”

兩人嘆口氣,拿著空籃子又有恃無恐的回到了春芙樓的門前。

舀飯的打手手一抖,粥差點撒出來,他們見林青青和張萍二人回來了,心裡竟然又興奮,又挺引以為傲的,也不知是什麼心理在作祟。

沙海幫的眾人本來正在一旁分散著忙“業務”,這會兒見母女二人旁若無人的又來了,頓時驚覺不對勁。

林青青可沒那耐性,直接走到那個正坐在地上肆無忌憚一碗接一碗喝著百姓端來給他粥的小頭目跟前蹲下,“小子,跟我說說唄,你們沙海幫總部擱哪旮瘩兒啊?”

“放你孃的屁!找死呢是吧?”

男人把碗朝地上狠狠一砸,呼啦啦撒了一地稀粥,他的一幫子手下瞬間全都圍了過來,把母女兩人圍在中央,意圖很明顯,是想亂棍打死林青青她們倆。

林青青和張萍拿著電棒,二話不說,一棒子一個,沒一會兒,粥棚外面的一圈沙海幫的小囉囉都倒在地上抽搐不止了。

剛剛那個砸碗的小子直接傻眼了,他中途發現不對,連滾帶爬的,狠話也沒時間放了,當即就一臉惶恐的往人群外面鑽去。

不知是誰帶的頭,百姓們一擁而上堵住了此人的去路。大爺大媽,老叟少年,各個義憤填膺的掄圓了臂膀使勁往該人身上打砸。

最後還是林青青過來將他們拉開。

“親們先去領炭打粥吧!!金九爺厚意,今日管飽!一碗不夠,你們就多喝兩碗!”

林青青說完,提溜著男人的衣領,將人拖到牆角,“小子,你考慮考慮,到底說不說?”

“說個屁,有種你就殺了我啊!”

咔!張萍一根銀針下去,人沒了呼吸。

其他嘍囉都不用林青青再動手,百姓一擁而上,頓時就把這些人打的體無完膚,傷上加傷,死的不能再死了。

法不責眾,官兵來了,也是死無對證的。

金九爺這會兒絕不敢指證林青青。

他的眼睛雖然洗過了,也能視物,可依舊疼痛灼燒的厲害。只有林青青給他滴的兩滴藥水,才能讓他眼睛立刻清涼舒服一截。

林青青說了,只有等春芙樓七天施粥送炭的善舉做完,才會給他治眼的藥。剛剛那會兒只是給他試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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