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中....

陳冕和格倫對於這個監護人已經看淡了。

顧逸倒無所謂,他只想趕緊出去。

“好了,你都吐槽我走這麼快沒什麼用了,那你就趕緊上前領路吧。”顧逸雙手攤開靠在一旁隧道邊擺出一副你行你上的態度。

隨後讓出一半的路讓陳冕先走。

......

陳冕聽完顧逸的話,一時之間梗塞下來。

面對前面深不見底的路,陳冕攥著手中的電筒嚥了咽口水。

有點黑啊。

陳冕猶豫著想找格倫一起,還沒說,格倫就走了上來,用極強的語氣護著他。

“你身上帶著武器,你在前面開陣更合理,再者你現在根本用不到陳冕的聽覺,又何必浪費。”

格倫說完,顧逸挑了挑眉:“哦?為什麼,說說看?”

顧逸倒是清閒,竟生出閒工夫來考問兩人。

格倫如實說著:“你讓大娃在前面肆無忌憚給你開路,不就印證著你早就知道幕後之人在哪了嗎?”

格倫看向顧逸,將陳冕護在身後。

陳冕算是救了他一次命,他得護著對方才行。

顧逸看見格倫的動作,嘴角勾了勾。

看來沒鬧崩。

顧逸起身,斧頭揮了揮:“既然現在很清醒,那就繼續走吧。”

“按照路程快到了。”顧逸說完,沒再說什麼,拿著手電筒開始在前面開路。

陳冕此時則一臉懵,沒頭沒尾的他沒聽明白。

不過格倫護在他前面,他好開心!格倫沒和他絕交。

陳冕並肩走來,問道:“倫,剛才你和監護人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

格倫用手電筒照著前面:“邊走邊說吧。”

“好。”

三人繼續向著前面前進。

觀眾又迷惑了。

剛才格倫說顧逸早就知道幕後主使在哪了,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怎麼這三個人明明就框在這四四方方的直播間中,居然還能有事瞞著他們。

難道他們觀眾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怪談中...

格倫跟陳冕解釋著:“他在耍你,他肯定偷聽到你怕黑,加上你吐槽了他,於是他就想讓你有點困難。”

格倫說完,陳冕驚訝了。

“啊?這麼jian?”

陳冕一不小心爆出髒話,趕緊小聲下來,生怕顧逸再聽到。

【哈哈哈哈,真有可能是顧逸能做出來的。】

【他的寬容只有一粒芝麻大小。】

【芝麻都大了,應該是微分】

【哈哈哈哈】

怪談中...

陳冕還是很疑惑,湊近問:“那倫怎麼知道他現在不需要我耳朵的?”

格倫舒口氣,邊走邊道:“結合你跟我說的七娃能力來看,他把最大的娃帶過來,不僅是為了開通地下隧道,更是為了在不動聲色間殲滅幕後主使。”

“啊?不動聲色?那他叫我記住聲音幹什麼?”陳冕聽不明白,一時之間有些無法理解。

格倫也不急耐心給陳冕解釋著:“他應該推算出幕後主使被困在祠堂出不來了。”

提到這個,陳冕忽然意識到什麼。

“你的意思是,林爺爺當初救村子的辦法是將對方困在祠堂中?”

格倫點頭:“沒錯,方怡姐去祠堂時,對方沒有出來,這回他下達殺了顧逸,也沒有出來,

結合這兩點再加上村子為什麼又恢復正常來看,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林爺爺了。”

聽完這些,陳冕的心又痛了起來:“難怪我之前查不到一點關於幕後主使的線索。”

格倫看出陳冕心情低落,上前安慰:“這不怪你,祠堂本就明令禁止小孩進去,再者,林爺爺付出生命才只能將對方困在祠堂中,說明對方不是善茬。”

格倫說到最後看向前面的顧逸:“而且我們還不能確定他能不能帶我們離開這裡。”

陳冕沉默下來:“那我們等會要怎麼幫他?”

陳冕想要一個新的開始,就如他想讓格倫一直保持這種理智狀態。

“幫肯定要幫。”

【哎?不對啊,幕後主使不是那個外鄉人嗎?他不就是簡簡單單的人嗎?】

【哎!】

觀眾忽然想起顧逸之前在新娘那裡搜到手機的線索。

裡面有段錄音完全證明著外鄉人是改變全村成為怪物的兇手。

【對啊,是個人為什麼這麼難解決?還要搭上林爺爺的命?為什麼?】

觀眾們很疑惑,人與怪物相比,自然是人更脆弱。

忽然有人回,

【會不會是因為他能操控全村怪物所以才這麼難對付,其實他本身很脆弱,沒有怪物就絕對會死?】

【我覺得有可能。】

觀眾們紛紛點頭,只有這個理才能解釋通。

.....

三人在深不見底的地道中走了很久,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了大娃。

大娃在洞裡休息著,看見有光趕緊跑了過來。

“哥哥,挖到祠堂了,接下來怎麼辦?”大娃好奇的問,他現在整個人髒兮兮的,但看不出來一點累,精神倒是更加亢奮。

格倫看到大娃沒有將隧道挖通,瞬間明白了什麼。

“你想打地鼠?”格倫脫口而出,還沒仔細思考就已經說了出來。

顧逸剛準備說,一聽格倫說的,欣慰地點頭:“腦袋倒是轉的挺快,理倒是這個理,但略微有點偏。”

“不過,下次做好就行。”

格倫:“.......”

【啊?打地鼠是什麼意思?】

【遊戲機制嗎?看見地鼠出來就揮拳,是這個意思嗎?】

顧逸把目光看向陳冕:“該你發揮了。”

“啊?”此番陳冕疑惑了。

格倫理解了,他算是知道什麼是真正聰明瞭。

顧逸就是真正聰明。

格倫看向陳冕解釋道:“他需要你靠聽覺找到幕後主使的位置,隨後他會讓大娃直接在地下挖過去。”

“為什麼要這麼做?”陳冕還是不太明白。

“因為實力懸殊,對方可能在上面還留著不少怪物在,所以明著來,我們不行,但暗處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不過——”

格倫剛有點希望,又低了下去。

格倫眼神看向顧逸手中那把斧頭,擔憂地問:“我們現在只有這一把武器,要是一擊不成功怎麼辦?”

格倫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一擊不成他們就會被怪物吞滅。

而顧逸這邊卻十分遊刃有餘,與格倫的擔心形成鮮明對比。

顧逸掂了掂斧頭,輕笑出聲:“不要小瞧你們的監護人,人體什麼地方最脆弱你監護人還是知道的。”

顧逸嘴角升起一抹笑。

“好了,殺死他,我們就能結束了,趕緊吧。”

【臥槽!顧逸這個笑好驚悚!】

【他說這話怎麼臉上一點都不害怕?殺人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對啊,我感覺他好像在興奮是怎麼回事?】

【嗯....我覺得大家又忘記顧逸大學學的是醫學了,他有這樣的笑容應該是慶幸自已學了醫,可以幫對方減少痛苦,我覺得是這樣哈。】

【.....】

【不太信.....】

觀眾們忽然害怕了,這顧逸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不敢殺人,倒像是初嘗禁果。

臥槽,有點耐人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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