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和林依諾到錄音棚的時候,鍾漢超正和4個年輕人坐在休息室內聊天。4個年輕人都是披肩長髮,穿著牛仔衣,其中兩個人居然還是老外,葉飛心中暗暗點頭,有些意思,確實是和前世印象中玩音樂的有些像。

鍾漢超看到葉飛兩人,有些責怪的說道,“阿飛,怎麼來的這麼晚,又去接依諾了?”

葉飛還沒回答,林依諾倒是護著葉飛,幫著回答道,“沒有啦,在門口遇到學弟,就讓他先陪我去吃個飯,然後就晚了。”

葉飛對鍾漢超的責怪並不在意,確實是自己來晚了,所以抱歉的說道,“鍾哥,今天學校有和外校的籃球賽,昨天給忘了,今天是打完比賽後才出發的,出來有些晚了。實在是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

鍾漢超倒也不是真的想責怪葉飛,但讓其他幾個人等了不少時間,他也得做出一種姿態來。

“超哥,沒關係了,我們也沒有乾等著,先忙了一會的。”說話的是一個一頭披肩捲髮的年輕外國人,他的廣東話說的很好,給人都感覺不到任何外國人說話的感覺。

“是啊,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小兄弟吧。”另外一個年輕人說道,這位方臉闊鼻,小麥色的面板,看著有些粗獷,顯得很是豪邁。

鍾漢超恍然大悟一般,說道,“是啊,先介紹一下,”指著葉飛說道,“這是葉飛,曲子的作者。”幾個人不由得仔細端詳起葉飛來,看來想看一看這麼年輕的少年是怎麼能做出這麼出色的曲子的,他們剛才已經演繹過葉飛的曲子,很是欣賞這作品。

鍾漢超又指著林依諾說道,“我表妹,林依諾。”幾人看到靚麗的美女,也是眼前一亮,但興趣卻沒有對葉飛來的大。

然後鍾漢超開始介紹起在場的幾個年輕人,他們是同一個樂隊的成員,樂隊的名字叫做追夢。

披肩捲髮的外國人叫Jerry,樂隊的低音吉他手,方臉闊鼻的年輕人叫蘇立文,樂隊的鼓手,另外一個留著小鬍子的外國人叫 Daryl,樂隊的鍵盤,最後一個是身材高挑,五官稜角分明的男子是樂隊的吉他手兼主唱蔣少偉。

替雙方介紹完,鍾漢超接著說道,“阿飛,我已經替你申請了CASH(香江作曲家及作詞家協會)會員,你的兩個作品也登記註冊了。”

葉飛連忙感謝,說道,“謝謝鍾哥,這一塊我還真不懂。”

鍾漢超又接著說道,“你過來之前少偉他們已經把你的《童年》的伴奏錄好了,你聽聽看,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們先用伴奏再錄一遍。”

葉飛又感謝了幾個樂隊成員,幾個人倒不在意,JERRY說道,“阿飛,你的曲子很好,也能給我們創作一些啟示。”

葉飛聽完新錄製的伴奏,果然天天玩音樂的還是比自己演繹的到位,心中倒是暗暗決定要加強樂器的練習,平時除了系統裡練習外,現實中也需要買的樂器進行練習,其實也算是自己的娛樂了。嗯,回頭再去找一下FANNY,讓她在三樓再幫著設計一個隔音房出來,以後自己可以在三樓練習。

葉飛進入了錄音室開始了再次錄製《童年》,有了昨天的錄製的經驗,今天倒是愈發順利了,只錄了兩遍,就完美的完成了錄製。

JERRY在外面看到葉飛的演繹,不由起了心思,用胳膊碰了碰DARYL,說道,“你看阿飛怎樣?咱們想法子把他拉到樂隊來?”

DARYL也是挺心動,但他還是瞥了一眼蔣少偉,然後對JERRY說道,“不急,再看看。再說,他也不見得想加入我們。”

葉飛剛出錄音室,鍾漢超就鼓起掌來,說道,“阿飛,這遍太完美了,還需要錄歌嗎?要沒有其他的事了,和哥們幾個出去喝一杯!”

林依諾拉了拉鍾漢超,略微責怪的說道,“表哥,葉飛學弟都還沒有成年呢,還不能進酒吧,你別把他給帶壞了。”

葉飛倒是並不在意去酒吧坐一坐,但這會有樂隊在這兒,他倒是想再錄首歌曲,於是對鍾漢超說道,“鍾哥,這會還早,我這還想錄個曲子,你看方便嗎?”

“方便,怎麼能不方便,”鍾漢超還沒有回答,鼓手蘇立文就插上了嘴,他是一個音樂痴迷者,聽到葉飛還有新歌就是躍躍欲試。

樂隊其他幾人也是看向葉飛,JERRY說道,“既然還有歌曲,那還等什麼,趕緊開始啊!”

葉飛問鍾漢超要了張紙和一根筆,坐在桌子前,開始寫曲譜,他先寫上了歌曲的名字,光陰的故事。然後他閉上眼睛,進入系統一看,果然這個曲子的曲譜和編曲出現了。葉飛睜開眼,按照系統裡的內容寫下了曲譜。

樂隊幾人圍在葉飛身邊看著他寫譜,葉飛提筆寫了一部分後,蔣少偉已經在葉飛身邊哼哼起曲調來。過了一會,他對邊上的蘇立文說道,“這個曲調有點平淡啊!不過和童年的味道倒是接近。”

JERRY也是在邊上默默的哼了一會曲調,然後對DARYL說道,“也許可能阿飛的歌曲不是太適合我們,他的應該偏民謠。”

葉飛寫完曲譜,又細細的看了一遍,很是滿意,《光陰的故事》是他前世很喜歡的一首歌曲,這首歌歌曲並沒有夾雜過多流行歌曲的曲風,真實、樸實的將歌詞融入對於人生、對於生活的那種真實的感情。在歌詞的創作上採用散文詩的形式來譜曲,在曲中有詩,在詩中涵蓋著故事,聽曲彷彿看到自己未來的人生,思意含曲中。

葉飛把曲譜遞給站在離他最近的蔣少偉,說道,“蔣哥,伴奏方面還是蠻煩你們了,嗯,我覺得可以先適應幾遍,然後直接錄,”又對鍾漢超問道,“鍾哥,您這邊有攝影機嗎?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把錄音室的歌曲錄製過程錄下來,這樣以後如果做MV就會有素材了。”

鍾漢超還沒有回答,這會林依諾搶著說了,“表哥這邊有的,之前購置了一套裝置,上次我來試過,拍出來效果很好的。”

鍾漢超無奈的看了眼自家表妹,還真是向著外人,然後對葉飛點點頭,說道,“裝置沒問題,這邊有,是光錄你呢?還是樂隊一起錄?”

葉飛有些猶豫,不知道樂隊幾人會不會同意,他看向邊上幾人,問道,“蔣哥,蘇哥,還有,嗯,JERRY,DARYL,可以一起錄嗎?”

蘇立文大大方方的說道,“沒問題啊,一起錄吧!”其他幾個人也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曲子比較簡單,樂隊幾人合練了半個多小時,就基本已經熟練,蔣少偉對葉飛說道,“可以開始了,”

鍾漢超已經把攝像裝置調好,葉飛和樂隊四人進入了錄音室,稍微調整了各自的狀態,就示意鍾漢超可以開始了。

音樂前奏過後,葉飛開始了他的演唱,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好美的歌詞,這是一首詩,林依諾聽著葉飛的歌聲,整個人沉浸了進去,等聽到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她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時光之中,以前的經歷一幕幕在眼前閃過。

隨著重複的幾遍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葉飛結束了歌唱,但林依諾還沉浸在歌曲的意境之中沒有出來,鍾漢超也是眼中露出回憶的情緒,好像是想起了往事。

往錄音室外走的時候,JERRY拍了拍DARYL,說道,“好像不簡單啊!這可能又是一首了不得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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