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馮良醉醺醺的推開了新房的門,把手裡提著的酒壺隨意丟在了地上:“大美人,我……我來了。”門口守著的念初見他這般,微微蹙起眉頭,也沒有說什麼。馮良一隻腳踏進房門,看見蘇錦繡蓋頭還沒揭,就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大美人,你怎麼不等為夫呢?”說著笑吟吟的去揭開了蘇錦繡的蓋頭,然而他看見的並不是一張美豔絕倫的臉,而是微微泛白的臉,馮良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酒也醒了不少:“來人啊!快來人啊!”

念初聞聲跑了進來,看見自已小姐這副模樣,趕緊把人扶了起來,給蘇錦繡順著氣,不久蘇錦繡悠悠轉醒。念初眼睛裡噙滿淚水:“小姐,小姐,你還好嗎?”

蘇錦繡微微一笑:“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什麼老毛病?”馮良還以為蘇錦繡自殺了,看她醒了,才放下心來。

念初道:“小姐從小就體質較弱,到了八歲之後,就常常出現這種昏厥的症狀,小姐怕老爺和夫人擔心,一直隱瞞病情,私下找了好多大夫也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都只是說小姐身子骨弱。”

這時門外守著的侍衛也趕緊跑了過來,馮良道:“去把我乾爹交好的石御醫請來,快。”

“是。”侍衛得令退了出去。

馮良坐在了蘇錦繡身旁:“大美人,可好些了?”

蘇錦繡虛弱的點點頭,馮良拉過蘇錦繡的手,冰冰涼。果然上天賜了一個人很多美好的東西,同時也會收回一些東西。

蘇錦繡擁有絕世容顏,又才華橫溢,可身子卻不好。馮良讓念初去給蘇錦繡倒了口熱茶。

過了好久,蘇錦繡的面色才紅潤過來,石御醫也趕來了,給蘇錦繡把了把脈,表情十分複雜:“賢侄啊,少夫人這症狀老夫也查不出病因,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少夫人這身子虛弱的很,用只剩半條命來形容都不為過,千萬不能行房事,否則少夫人會有性命之憂。”

“什麼?”馮良有些掃興,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大美人,只能看,卻不能碰,這算怎麼回事。

時御醫也看出來馮良的想法,說道:“不過老夫開一些藥方給少夫人,服用一段時間,身體應該會有所好轉,圓房還是有希望的。”

蘇錦繡一臉不在乎:“哪有洞房花燭夜,不洞房的,夫君,我沒事,真的。”

對著蘇錦繡這張臉,馮良簡直要把持不住了,可還是堅決的把臉別到了一旁:“身子要緊,以後的時間還多的是,也不急於一時。念初,服侍少夫人早點休息,我今晚去書房睡。”馮良根本不敢留在這個房間,面對朝思暮想的人。石御醫也收拾好行囊,跟著出去了。

走在路上,馮良問道:“石叔叔覺得蘇錦繡這病是真是假?”

“從脈象上看不像是假的,外強內虛,平時是看不出什麼毛病的。”石太醫如實答道。

馮良一拳頭打在旁邊的樹上,驚飛了樹上的鳥:“她最好別是為了白玉,假意演了一齣戲耍我,要是這樣,我絕對讓她付出代價。還有,石叔叔,我爹讓你做的毒藥進展如何了?”

石御醫道:“就快大功告成了,只是……扁回雖然離開了皇城,扁妙可以說已經繼承了她爹的醫術,有她守在聖上的身邊,不太好下手,聖上最近進食都要經她手,而且就連聖上用的帶香氣的東西,她也都要一一檢查,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很讓人頭疼。”

“既然如此,那就先解決了她啊!”馮良比了個抹脖的手勢。

馮太醫嘆了口氣:“扁妙寸步不離聖上,這聖上身邊還有姜侍衛,怎麼下手?”

馮良邪魅一笑:“那就假意刺殺聖上,趁姜燃保護聖上抽不出身的時候,殺了扁妙。”

石太醫看了看馮良,眼神中有些透著恐懼,他沒見過有人在提起殺人,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馮良道:“算了,您先請回吧,這件事我會安排好人去做的。我爹讓我提醒你一句,當年二皇子因病去世的人證物證還都在呢,我爹希望和您能友誼長存,畢竟誰都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馮良這面上看著是好心提醒,實則處處透著威脅恐嚇。

“那是自然,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石御醫恭維道。

馮良收回了不懷好意的目光:“那便好,內子的事就煩請石叔叔多費心了。”

石太醫道:“無妨,賢侄保重,老夫就先行離開了。”

“慢走,石叔叔。”馮良望著石太醫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這種舉棋不定的人,留著也無大用,等他登了基,就得好好清理一下這些人了。

“小姐,你真沒事了嗎?你嚇死我了。”念初從來沒有見過蘇錦繡這個樣子,剛才也是真被嚇到了。

蘇錦繡微微一笑:“我心裡有數,我的命還不能交代在這裡,不會有事的。”說著給念初抹了抹眼淚:“你說你小姐我都出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看中的兒郎了?等我穩住了腳跟,就給你這丫頭尋門好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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