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梁丞相登時踹門而入,門被踹的發出一聲巨響。

看到梁丞相,紅薔的小臉頓時煞白:“妾身……妾身……丞相,您是來看望圖兒的嗎?您怎麼能讓人把他打的這麼慘?”紅薔努力轉移著話題。

梁丞相不怒自威,依舊重複著問:“你們剛才說什麼?”巨大的壓迫感向紅薔和梁圖席捲而來。

“爹。”梁圖委屈的看著梁丞相,試圖把此事揭篇。梁丞相卻沒有如了他的意,轉身對院子裡的正在忙活的家丁道:“來人,準備滴血驗親。”

“爹。”梁圖這才慌了,也不顧身上的傷,跌跌撞撞的爬下床,爬到梁丞相的腿邊拽著他的衣袍:“爹,孩兒只有你一個爹啊!”

“夫君……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圖兒是您看著長大的啊!”紅薔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辯解,梁丞相來她的房間次數屈指可數,她知道丞相是可憐她,可沒有孩子,她怎麼站穩腳跟呢。

不多時,家丁端著盛著水的碗走了過來。梁圖滿臉抗拒:“爹,您不能這麼對孩兒啊!爹!”

“誰是你爹還不一定呢,別喊我爹!”梁丞相拉起梁圖的手,伸到唇邊直接咬破,把血滴到了家丁拿來的碗裡,然後又毫不猶豫的咬破了自已的手指,把血也滴到了碗裡。

半晌兩滴血浮在水面,並沒有相融的跡象。

梁圖害怕的爬到了紅薔的身邊,梁丞相強壓著怒火,牙齒咬得吱吱作響:“說,姦夫是誰?”

“是,是穆管家他強迫妾身的,夫君,妾身當時剛進府沒多久,怕髒了身子,您會不要妾身,妾身……妾身是愛你的啊!”紅薔說著裝作傷心的哭了起來。

“愛我?紅薔,你瞞了老夫二十多年,來人,把穆管家亂棍打死,這個女人還有這個野種,丟出丞相府,他們以後和丞相府再無瓜葛。”梁丞相拂袖離去,空留紅薔和梁圖生無可戀的癱倒在地上。

過了三天,蘇錦繡身體已經有所好轉,能夠下床,在房間裡走動了。

念初提著一籃水果走了進來,放到了桌子上:“小姐,太子殿下連著來看你三天了,三天都吃了閉門羹,這不太好吧,奴婢看太子殿下的臉色,他都快急哭了。這是他送來的水果,小姐,要不要吃一些,都是洗好了的。”

“那我吃些葡萄吧。”蘇錦繡說著緩步走向桌子,因為刀傷還在隱隱作痛,她想走快也也不太行。

念初扶著蘇錦繡坐了在桌前,給她剝著葡萄:“小姐,您讓奴婢帶的話,奴婢已經告訴太子殿下了,還有您讓奴婢去找的那個市井混混,奴婢找到了。”昨天蘇錦繡突然讓念初派人去找個人,地點和身形體貌描述的都很詳細,念初從不記得她家小姐去過這樣的地方,認識這樣的人,雖然疑惑,但還是照辦了。

蘇錦繡道:“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先不要讓他發現我們。派人監視這個男子,我有重要的用處。”

“是。”聽自家小姐這麼說,念初就知道這件事需要重視起來,她得派個更靠譜的人去進行跟蹤才行。心裡這麼想著,手上把剝好的葡萄喂進了蘇錦繡的口中。

“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用想都知道是蘇錦瑟來啦,念初識趣的退了出去。

蘇錦瑟“嗖”的竄進了屋子裡面,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先倒了杯茶水,喝了口才說道:“累死我了,姐,我今天去了華年的練兵場,你都沒看見,他練兵的樣子,小模樣一本正經,看起來還挺可愛!我還陪他過了兩招。”

蘇錦繡有些詫異:“你學武了?”

“嗯嗯,陸華年教了我幾招防身術,怕我再遇到壞人,還和我試驗了我的防身術,他說我很有練武的天份。”蘇錦瑟在提到陸華年的時候,眼睛總是亮亮的:“姐,你說我是不是打小就學錯了啊,應該讓你和爹學那些大家閨秀該學的東西,我去學武,沒準現在還能當一代女俠。”

“現在當女俠也不晚,你那日打梁圖的事,我都聽下人講了,手法快狠準。”蘇錦繡笑著說道。

蘇錦瑟得到了認可,更加得意:“是吧是吧,我決定要好好和陸華年混,然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突然蘇錦瑟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要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太子殿下不僅救了姐姐,還親自登門送藥,甚至不惜冒著得罪梁丞相的風險去告發梁圖,給姐姐你討個公道。我聽說都連著三天了,你把人家拒之門外,為什麼啊?你們鬧彆扭了嗎?”

蘇錦繡搖了搖頭:“君臣有別,還是恪守禮節比較好。”

蘇錦瑟探了探蘇錦繡的額頭,發現沒發燒,繼續說道:“姐,你這一沒發燒,二傷又不在腦袋上的,怎麼變得這麼不對勁。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成天阿玉長阿玉短的,現在捨得這麼冷落人家,莫非……你中邪了?梁圖那個混蛋不能對你用了什麼巫術吧,要不我去給你找個道長來看看。”

見蘇錦瑟真要出去找什麼所謂的道長,蘇錦繡急忙拉住了她:“瑟瑟,我沒事,我和太子殿下是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會處理好,你就不要跟著擔心了。”

“太子殿下欺負你了?”蘇錦瑟問道,但想想也不可能啊,白玉平日裡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對她姐更是以禮相待,怎麼會欺負她姐呢。

蘇錦繡無奈一笑:“他沒有欺負我,我現在解釋不清,總之,相信姐姐,會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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