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關押好了滄瀾的刺客,除了幾個常帶在身邊的親信,其他侍衛都被他遣了回去。再三思考,他決定還是先去和昌平帝說一下今晚的事為妙,如果在明天長明公主說之前,出了什麼事情,不是他能擔待得起的。

這麼想著,他便帶著親信去找了昌平帝。一五一十將今晚所發生的來龍去脈講給了昌平帝,並說了自己疑慮之處。

昌平帝此時正在寢殿批閱著奏摺,聽完趙安所彙報的事情,他把奏摺放了下來,雙手支在腿上,沉吟了片刻,道:“就依長明的,此事你先不要聲張,待明日孤見了長明和万俟予再做定奪,讓你手下的人也都嘴嚴點。”

“卑職遵命。”趙安說著躬身退了出去。

趙安走後,蘇伯才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回到了昌平帝身側,只見昌平帝表情有些嚴肅,似在思考什麼。

蘇伯靜靜的把下一張奏摺攤開放在了桌子上,便在一旁站好,不再動作。

想了一會兒,昌平帝也猜不出長明這次要幹什麼,反正明天就會知道了,果斷便也不再想了,繼續埋頭批閱起奏摺。

次日,朝堂之上,大臣們議論紛紛,連著好幾個大臣上奏起了滄瀾不斷有百姓聚眾鬧事的事,甚至嚴重到滄瀾的百姓見北淵的百姓就打,威逼過,也利誘過,一個個跟不怕死似的。

本來剛拿下滄瀾時,百姓被戰爭的流血所震懾,心裡都是有些怕的,還不太敢生事。可現在北淵不斷有人住進滄瀾,霸佔了滄瀾原本的優渥資源不說,還不斷把滄瀾的好東西搬進北淵,嚴重損害了北淵百姓的生命利益,導致北淵百姓直接豁出去,橫豎都是死,他們乾脆想北淵來個魚死網破。

正在群臣一個個愁眉苦臉之際,殿外一聲通報響起:“長明公主到。”

群臣的目光紛紛看向殿門,這混世魔王怎麼來啦?? !

少女穿著得體,今日身著的是一身水粉色衣裙,披著狐毛金絲披風,緩步走進殿中,舉止端莊優雅。身後跟著一個長相格外俊朗的少年,少年雖身著普通的侍衛服,但全身卻散發著與之不匹配的貴氣。若不是看見他穿的是侍衛服,憑他的體態都會誤以為他是昌平帝的二皇子呢!

殿上不禁有人開始小聲嘀咕:“這真是長明公主嗎?怎麼和往日看著很不同,她不應該不是在闖禍,就是在闖禍的路上嗎?這不會在憋什麼大招呢吧?”

“父皇,兒臣有要事啟奏,可解北淵和滄瀾之間的衝突!”雲熙月拱手行禮道。

万俟予也學著草率的行了個禮,很是敷衍。果然要他對仇人恭敬,他還是做不到的。

昌平帝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和万俟予計較。而是板著臉對雲熙月道:“長明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朝堂之上容不得你胡鬧。”

“啟稟父皇,兒臣身邊這位便是滄瀾的二皇子万俟予,他要帶滄瀾的親信效忠我北淵。”雲熙月一字一頓道,完全沒了平時的吊兒郎當的模樣。

眾大臣面面相覷,心道原來這是滄瀾的皇子,難怪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孤傲感。

聞言,昌平帝目光落在万俟予身上:“長明所言屬實?”

万俟予強壓制著心裡的恨意和殺意,深吸一口氣,道“回聖上,是,我願意帶著我的親信效忠北淵,並平息原滄瀾的動亂,只求聖上給我安排個武官官職,並保證滄瀾百姓可以平等和北淵百姓享受一樣的待遇。”

昌平帝面露笑意,卻並不讓人覺得和善可親,反而讓人覺得威嚴且具有壓迫感:“孤憑什麼信你?若你帶著你的親信以武官的身份在北淵韜光養晦,豈不給北淵帶來更大的災難?”

万俟予面不改色道:“如果聖上不信任,大可讓趙侍衛派出一部分他的人加入我的軍隊,予以監督。”

昌平帝看了眼雲熙月,隨後大袖一揮:“諸位愛卿怎麼看?”

立即有人附和道:“臣覺得可行,之前我們在北淵的人試圖安撫滄瀾人,可都失敗了,他們都覺得我們不會設身處地為滄瀾人做打算並不信我們的。如今有原滄瀾的皇子出面,應該成功的機率會大一些。再有趙大人的人監督,臣想著這滄瀾二皇子也沒辦法搞小動作。”

“臣附議。”接著不斷有大臣表示贊同。

昌平帝點了點頭,似深思熟慮後才道:“万俟予接旨,即日起孤封你為万俟予副將軍,去吳正將軍手下共事,首先解決滄瀾動亂的事情。早朝結束後,去領你的腰牌。”想到是李將軍攻佔的滄瀾,昌平帝哪敢讓兩人湊到一起,只得把万俟予塞進吳將軍手下管理。

“臣遵旨。”万俟予平靜道。

接到昌平帝的眼神,蘇伯適時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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