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絲絲冷意,便回到了座位。

“誒?你們知道為什麼今天來學校的人這麼少嗎?”

韓雪莉說道。

(你知道我今天來學校的路上看到……)

“你不知道嗎?今天好多人發了高燒,就好像是老師所說的那個核廢水,我的姑姑的舅舅的妹妹的姑姑……也是這樣的症狀。”

(哈哈哈,真有意思……)

班長韓雪莉白了他一眼。

(今天放學要去打遊戲嗎……)

又繼續說:“確實,今天發高燒的人特別多,今天我上學的路上,見到醫護車拉走了許多病人。”

(誒,你看到了嗎,醫生來到了我們學校……)

“這不會又是新冠病毒吧!難道又變異了?會不會再次升級呀!生病了之後就會變成……喪屍!哇!”

(你快看!你快看……)

班長被嚇了一個哆嗦,把我看的咯咯咯的直笑。

(哐當)

“羽凡,又在這偷偷的看班長呢?”

萵痕間笑著說,故意拉高了嗓子,眼睛時不時的觀察四周。

正如他所願,班上本就不多的同學看了過來,一臉吃瓜的樣子。

我知道,我要是和他犟嘴,今天晚上肯定要晚一些放學,所以選擇沉默。

萵痕間看了看我沒有反抗的意思,踢了一下我的椅子。

“啦蛤蟆想吃天鵝肉!哼!”

“m的!你等著,明的不行,老子來暗的,我xxx!”

我心裡暗暗發誓。

我不敢看四周,我現在尷尬的要死,尷尬到快扣出四室一廳了。

手心裡都是汗。

我趴在桌子上,想試著放鬆一下,我聽到一個人緩緩走了過來。

“羽凡……你”

(叮鈴鈴,叮鈴鈴,上課時間快到了,請同學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叮鈴鈴……)

我抬起頭,她回到了座位上,我也沒多想。

“這節課的老師請假了,就由我來上課吧。上課!”

(起立!)

(老——師——好——)

“今天學的是將近酒,把課本打……”

好無聊,真的不知道學習這些有什麼用……

旁邊這傢伙怎麼從上課到現在還趴著,這都過去十分鐘了,睡著了?

班裡平時她都戴著眼鏡,所以大家都叫她眼鏡妹,可是這次她怎麼了?emo了?

“羽凡!你在那裡做什麼!?站起來!”

完了,這老師出了名的暴脾氣。

萵痕間擱那一直笑。

笑笑笑,笑死你!

“來,你給我講講,詩人寫這首詩想表達什麼感情?”

這老師雙眼緊緊盯著我,好像我回答不出來,就要把我撕成兩半。

我看了看旁邊那傢伙。

對不起了眼鏡妹……

“老師,你看……”

(噗通!)

所有人齊齊的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一個同學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沒錯,就是我旁邊那位。

我看了看那邊,又看向老師,她一臉的懵。

然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隨後立即說:

“那個同學,對,就是你,萵痕間,沒看到她倒地了嗎?還不趕緊扶起來!”

我心裡一萬個不爽,倒在你旁邊了,你不順手扶起來,讓他扶?雖然說我也並沒有扶她。

萵痕間明顯不願意,給倆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他倆將眼鏡妹扶了起來。又看了看“母老虎”。

“看什麼看,送到醫務室啊!”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趕緊走!”

可是醫務室裡沒有老師,把她放過去自生自滅?這個“母老虎”是不是有大病?

我開口插了一句:“母呃咳——那個,老師,醫務室裡沒有老師。”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富有深情的對視,讓我想起幾句歌。

你愛我,我愛你……

停停停,我在想什麼?

我回過神來,她眼神中充滿怒氣。

不至於吧,我c,你上輩子是個奴隸,這輩子來還債來了?

她並沒有說話,那倆個小弟抬著眼鏡妹不知所措。

我又小聲的說了一句:“要不……給班主任打個電話?”

她瞪我一眼。

就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走到了在門外。

(喂,班主任嗎?)

“先把她放在那吧,讓她躺下,這樣可能會舒服一點。”班長說道。

(嗯,對對對,你們班那個女同學,嗯,哪個?就是那個帶眼鏡的那個,嗯對,女同學。)

我看了看眼鏡妹,看她的表情應該很痛苦倆眉毛快挨住了。

(打這個電話?好好好,我知道了,不麻煩不麻煩,嗯,好好,再見。)

“母老虎”走進了教室。

“都看什麼看,滾回去你們的座位!”

“那她……怎麼辦?”

“她躺在那裡能死嗎?用得著你管?你是她爸還是她媽?你要是對你……你對得起你……”

叭叭叭的說了五分鐘,應該有五分鐘了。

當然,我也一直站著。

我很高興我是站在後排,前排的同學正面臨著魔法傷害,口水滿天飛!

(咚咚咚——)

門被敲響了。

我只看到個白色的頭在小窗戶外。

“你好,我是xx醫院來的醫生。”

(咔嚓)

“你好。”母老虎冷淡的回覆了一句。

那位醫生沒有過多在意她,直衝衝的走向了眼鏡妹。

現在看清楚了,是生化服,我曾看到過一些電影,這就是生化服,這真是醫院的人?

他蹲了下來,翻了翻她的眼睛,摸了摸脈搏,嘴裡不知道在唸叨什麼?最後他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個針管。

開始給她抽血,抽的不多,也就一點點。

讓我好奇的不是他為什麼抽血,而是眼鏡妹的眼睛為什麼是白色的?

血為什麼不是鮮紅色,而是紅色中夾雜著一些綠色,還有一些黑色的東西。

我有些害怕,就站在原地。

看著他抽完血之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沒事,只是血糖有些低,這次我給她抽了血,明天讓她來找我要報告。”

母老虎嘖了一聲,沒有回話,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剛剛那個醫生剛走,又來了三個醫生,倆個負責抬擔子的人在外面候著。

“你……”

“喂,你們煩不煩,不是剛剛看完了嗎?怎麼又來人了?”

那醫生明顯懵了,不是你們叫我們過來的嗎?什麼叫又來了?

醫生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位醫生也是個性情中人,二話不說就走了。

“莫名其妙!來,我們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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