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雪芳被強勁的臂彎扶持著,感到一股男性的氣息傳遞過來,她也放棄了抵抗,安心的躺在陳三的懷裡。

不過兩人並沒有爽多久,從院子回到家裡也就一小段距離,陳三把雪芳放到沙發上,回到廚房裡煮了一碗薑糖水出來,給她灌了下去。

一碗薑糖水下去,雪芳的臉漸漸得有了血氣,陳三看這邊沒有問題了,從不鏽鋼盆裡舀出一碗肉,放到桌子上剩下的都拿走,來到院子扔給旺財和拉多。

這兩個小傢伙可比雪芳爭氣多了,看到陳三扔出的肉肉後,狼吞虎嚥起來。還發出“嚶嚶嚶”的聲音,上次被陳三教訓後。

它們可算是想明白了,一來陳三對自已的主人沒有非分之想,二來是實在是打不過啊,既然打不過那麼就加入吧,還能怎麼辦。

陳三也不願做過多的停留,你說他不想和雪芳更進一步吧,那是假的。這樣的一個大美女誰不喜歡,但是礙於她是二奶的身份,陳三還是不願意搞這些有的沒的,萬一被她後面的金主爸爸知道了,會死的很慘得。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村裡的人怎麼就不明白這點了。

寧得罪小人和女人,也不可得罪權貴。

看到陳三隻留了一碗肉給自已,剩下的都拿去餵狗了,雪芳咬了咬牙關有點生氣了,自然而然的想到:“在陳三眼裡,自已連狗都不如呢?”

情感會讓人失去理智,肚子很餓不能一次性吃太多東西,這個生活常識,都讓她忘記了。

院子裡的兩隻狗吃飽了,尾巴瘋狂的搖擺著,歡送陳三的離開。

鄉間小路上伴隨著清脆銳耳的牛鈴之聲,一頭耕牛跟著主人優哉遊哉的走著,牛兒嘴巴還在扭動眨巴,回味著鮮草的味道。

它的牛背上用繩子和木架綁著一大把鮮草,德彪靠在牛的耳邊誠懇說道:“黃叔啊!馬路對面還有半畝地,我們幹完再休息可好。”

牛吃著草轉過頭,瞧了一眼德彪,發出三個“哞哞哞”,表示自已等會兒要先喝一碗糯米槽才能開工。

德彪點頭哈腰道:“沒問題!沒問題。”

一人一牛商量好後,德彪拉著老黃橫跨馬路,在走到一半的時候,說的時候慢,看到的時候快。一輛小車從視野中出現,看到牛後非但沒有減速還加速前行,德彪發現狀況大喊道:“快停車啊!”,他也用盡力氣拉著牛前行。

但呼喊和拉牛都沒能阻止事情的發生,小車“砰”一聲撞到牛兒身上,整個牛被撞飛了幾米,小車也好不到哪裡去,車頭都撞變形了。

牛倒在地上發出“哞哞”痛苦的聲音,反觀小車因為有安全氣囊的緣故,司機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司機搖了搖腦袋從座位上出來,走路歪扭扭的,看起來就神志不清的樣子,吆喝道:“誰他媽的牛不長眼啊,敢擋老子的道。”

德彪上前與他理論,聞到對方身上傳出來的一股濃郁的酒臭味。德彪怒了,緊握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要發作。

好在千鈞一髮之際,在耕田的其他人,聽到巨響後也趕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

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拉住了德彪。

德彪喊道:“二叔!你不要攔著我,我今天非要揍他一頓不可。”

白髮老人不滿道:“用這個啊!用拳頭會被看出來的。”

他手上拿著一根木棍,其他人也神不知鬼不覺的包圍了司機,手中都拿著大小不一的木棍。

司機僅剩的清醒,讓他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驚恐的喊道:“你們幹嘛啊?你們不要過來啊。”

白髮老人說道:“注意分寸啊!”

眾人點點頭,你一棍我一棍,打了一棍還有一棍,一棍又一棍敲打在這位肥肥胖胖的司機身上,大約過了5分鐘後。

警笛聲傳來,全部停手了,警察隨即趕到。

警察同志看著渾身是傷的司機,不知道說啥好......

他很想找個人問問,但是看到村民們不懷好意的眼神,聞到司機身上的酒臭味,還有看著德彪在一頭老牛面前焦急吶喊,急的要哭的樣子。

還是很識趣的選擇了閉嘴。

白髮老人看到老黃,左後腿被撞的都變位置了,上面的支撐部位,還在持續的充血腫脹,老黃想掙扎著站起來,但好幾次都不成功。他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沒救了。

老人走過去拍了拍德彪的肩膀,無奈的說道:“德彪啊!看來老黃是不行了。我回去弄點它最愛吃的糯米槽,讓它吃飽,送它一程把。”

德彪不願接受這個事實,一直用汗巾擦拭著,老牛被撞傷的右腿。

有位村民看到受傷的老黃,也是急的不行,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說道:“德彪啊!你去找村裡來的獸醫試試啊,聽說張公家的貓就是他治好的,鴨嘴村那邊也有人找他看過,也是看好了。”

有人插嘴道:“對!石羊村的寡婦惠玲還有魚頭村的坤叔,好像也找他看過,也都給看好了。”

德彪一下子反應過來,對啊!新來的獸醫不就是陳三嗎?

只是那天自已拿著鋤頭懟著陳三,還有那天自已對他脾氣相當的不好,這他肯來幫忙呢?德彪看著越發痛苦的老黃,下定了某種決心。

“二叔幫我看著老黃!我去找陳三過來。”

丟下這句話的德彪,以不可描述的速度,飛奔到村委會,找到達叔聯絡上了陳三。

達叔撥通了陳三的電話。

“陳三啊!在家嗎?德彪家的牛被車撞傷了?你過來幫忙看看。”

陳三感覺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牛撞傷了叫司機賠錢啊,有啥好看的。不過吐槽歸吐槽,看病就要給錢,有錢攢哪有不去的道理。

不一會兒陳三就帶齊傢伙來到村委,跟著德彪抵達了現場。

陳三看到老黃這一刻起就緊皺眉頭,再看到右後腿錯位造成的大量積壓腫脹後,神色更加的凝重。

德彪和白髮老人緊張的問道:“怎麼樣能救回來嗎?”

一如既往的只有幾個字“不確定,只能試試。”

陳三拿出一條繩子繫結住老黃,指揮其他人把老黃拉到公路旁。從鐵盒子裡拿出一根長長的針頭,在腫脹的地方摸來摸去,確定好位置後,一針紮下去。烏黑的血緩慢的流出來,突出的部位慢慢的變得平坦起來。

老黃也發出“哞哞哞”的聲音,顯然是沒那麼痛了。

差不多得了,陳三從揹包裡拿出一大捆醫用棉花,堵住了針頭的傷口,他喊德彪過來接手,壓著棉花止血。

自已點上了一根菸,說道:“不正骨復位,還會繼續有淤血,危及生命。”

德彪不假思索的說道:“那你趕緊給它正骨啊!”

“在正骨之前,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要不然我心裡不踏實。”

“什麼問題?”

陳三看著躺在地上黝黑的牛,正色的說道:“那頭牛不是耕牛的品種,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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