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發現的現象告訴了他們,泰叔伸手提了一下那個鐵環,這時卻聽見了後面的動靜。

許夏芫能夠清晰的聽見後面傳來了吳邪和解子楊的對話,王老闆先一步關掉光,幾人就這麼隱入了黑暗裡。

這條通道很長,而這個暗門旁邊又很寬敞,正好他們的手電再走到靠近那個鐵環時,沒有電了,解子楊停了下來。

而吳邪蹲下翻包換電池的時候,成功發現了不遠處的鐵環。

解子楊和他兩個人走過去一看,對視一眼後,解子楊吹開了地上的灰塵,露出了一塊石板。

他也在那裡敲了敲,“這下面好像是空的,要不要開啟看看。”話雖然這麼說,卻根本沒有聽吳邪的回答,手就已經放上去了。

吳邪一把抓過他的肩膀,“不用再演戲了,這個地方你早就來過了吧,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解子楊聽到吳邪這麼問他,愣了一下,表情不太對勁,皺了皺眉頭,拍開了他的手。

“老吳,你什麼時候疑心病這麼重了?”

“疑心病?”吳邪冷笑一聲,質問道,“這麼長的一條道,你什麼時候不停,偏偏這個時候,而你一聽就發現了這個,要是以前沒來過,那就是你腳上長眼睛了,說出去你覺得會有人信嗎?”

解子楊聽見他這話,似是也有一點火大。

“你這說的是個什麼道理?路就這麼一條,這東西也本來就在這兒,是個人都有可能會遇得到,這有什麼可懷疑的?那老天爺的雷都能劈到人,你以前還踩到過狗屎呢,你怎麼不說那狗是預謀的?”

吳邪點著頭,依舊是剛剛質問他的那副神色,“好啊,那我們繼續向前走,別管這個了,直接出去,然後就回西安,行不行?”

解子楊本來還理直氣壯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隨即就恢復了過來,“我憑什麼聽你的,老子就要去,要走你自已走。”

吳邪搖搖頭,“你到現在了還在這裡裝蒜,我們都不是小孩子,這種破話你真的以為能矇混的過去嗎?”

說完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那邊的對話還在繼續,許夏芫瞅著這情況都快忍不住為這精彩的劇情而鼓掌了。

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解子楊才開口對著吳邪解釋,說這裡發生的事情他不會相信。

說他確實以前來過這裡,你說的他以前和他老表來這裡之後。

吳邪聽完這一切之後,說自已要考慮考慮,二麻子此時卻將槍抵到了他頭上。

“不用考慮啦,我已經替你們考慮好了。”泰叔在一旁說道。

這時他們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吳邪聽出了剛才說話的聲音,心道了聲不好。

二麻子用槍頂了頂他的頭,讓他蹲在原地,“你別亂動,敢隨便動一下,我就打爛你的腦袋。”

泰叔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對二麻子說,“我說二麻子,你就不能客氣點,這兩個娃娃可比你能幹多了,你在他們的那個年紀還不知道在幹什麼捏,把槍收起來。”

二麻子咧了咧嘴,把槍插到褲腰帶上,走到了一旁,許夏芫這才走上前將他們兩個扶了起來。

“沒事吧?”

吳邪看見是女生,搖了搖頭,“你一個女生,怎麼跟著他們來這裡?”

許夏芫指了指一旁靠著牆站著的黑眼鏡,“我跟著他來的,我不想天天宅在家裡接手家業,所以我爸就給我請了個專業的,帶我出來看看。”

這邊正聊著,泰叔已經又回到了那個鐵環旁,“王老闆,你來看看是不是這?”

王老闆走過去蹲下來,對著他手上的河木集,對了一下,“對了,就是這個地方,”

知道地方沒錯之後,二麻子過去就準備開那個石門。

趁著這個空檔,泰叔從懷裡掏出了一根菸給瞭解子楊,“小娃娃,你說過你去了的,那個墓是啥年代的?”

解子楊接過煙,人有點不知所措,是顫顫的說道,“其,其實我也不太知道,但看上去好像是清朝的,因為那個粽子身上,套著跟斗笠一樣的帽子,後面還有根辮子。”

“哦,是嗎?”泰叔轉過身走了幾步,問涼師爺,“清朝的墓裡有這種葬法嗎?”

涼師爺搖頭,“沒有。”

“那這個小娃娃說的是什麼年代的?”

涼師爺想了想還是搖頭,“不知道,具體的得去看看看明白。”

黑眼鏡聽著解子楊的說法好像有一點印象,但一時又想不太起來。

二麻子這時也已經將門開啟了,眾人只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從裡面蔓延出來。

許夏芫瞬間就聞出了這是硫磺的味道,她湊過去看,石門被翻了起來,露出了一個一米寬的入口。

二麻子用手電照了照就想往下爬,泰叔直接將人攔住,然後用手指了指吳邪,然後盯著二麻子。

“你是不是沒腦子?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地方就敢亂闖,讓這個小娃娃先下去。”

解子楊對著他點頭,然後靠近他耳邊,輕聲說,“沒事的,儘管下去。”

許夏芫似是看不慣,攔住要去拉人的二麻子,“我們這樣,不好吧,剛剛李老闆已經被魚吃了,這底下有什麼還不知道的呢,萬一很危險怎麼辦?”

王老闆拍拍她的肩,“女娃子就是心軟,但是來這種地方就是會有傷亡的嘛,李老闆就是他運氣不好,怪不得別人。”

她低著頭,想著好像確實是這麼個理,“可是,這和他們沒關係啊?”

“哎呀,你說他們本來也就是要去的嘛,所以這有什麼嘞。”

許夏芫後面是黑眼鏡,他們不太敢因為這種事情,而得罪他,王老闆在這裡,邊講道理邊給二麻子使眼色。

這一路他們將黑眼鏡的性子也摸的差不多了,他是個不愛管閒事的,但是敢欺負他護著的,他也不是好惹的。

所以只要把許夏芫哄到了,其他就什麼事兒都沒了,二麻子點點頭,趕緊吆喝著吳邪下去。

吳邪有了剛剛解子楊的肯定,同時也不想讓許夏芫為難,深呼了一口氣就準備下去。

泰叔遞給了他一隻哨子,“到了底就吹一聲,半個小時要是沒有聲音傳出來,俺就宰了你哥們。”

吳邪知道他是怕他跑了,接過哨子,就縮頭往底下爬,人也漸漸消失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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