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吳邪瞅見那個名字的驚訝模樣,也只得感嘆,吳三省把他侄子騙的也確實是慘。

在吳邪看向他的一瞬間,他立馬轉過頭,看著別的地方,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吳邪看見這兩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便將筆記塞進了懷裡。

放好東西,他去看其他兩人的反應,突然發現阿寧正在那裡拼命的剝船長室那塊隔板上的海鏽。

她的動作很迅速,簡直不像在剝,而是在砸,那半塊板子已經被她清理了出來,並且那些鏽裡面包的竟然是鋼。

阿寧一邊剝一邊還在那邊自言自語的說,“不要怕,不要怕,我馬上放你出來。”

趙郝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將她往後一扯,她看見有人阻止她,當即就動了手。

但不過三五個回合就被他按到了地下,吳邪瞅著這一幕還有點兒懵,“你們這是幹嘛呢?”

“裡面有東西。”他將頭髮給她撩開,兩隻枯手就這麼藏在他的頭髮當中,一時間根本看不出來。“她被控制了。”

吳邪還來不及震驚,一個綠色的身影就從旁邊衝過來瘋狂的撞那個鋼門,趙郝還來不及阻止裡面就突然一聲巨響,從門裡面衝出了大量的水。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東西,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就這麼盯著他們看。

在這種陰暗的環境下根本看不清它的具體長相,趙郝緊皺著眉頭,將阿寧鬆開,手緊緊握著那把匕首。

看了一眼已經嚇得有點呆滯的吳邪,“你帶著她趕緊離開,不要在這裡礙事。”

吳邪看著剛剛撞門的那東西肚子上的劃痕,就知道他剛剛肯定已經跟它動過手了,他是知道自已有幾斤幾兩的,跟這些東西對他肯定打不過。

“我,我知道了。”他趕緊跑過去,發現剛剛還在她頭上的兩隻枯手已經不見了,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將人背在背上,走到樓梯口卻發現那樓梯已經爛的只剩下了架子。

再轉頭,趙郝已經跟那兩東西打起來了,他拿著匕首,努力牽制著這兩隻海猴子,看著吳邪還沒有半點動作。

“想辦法帶著她離開,這個叫海猴子,力氣很大,一把匕首我堅持不了多久。”

吳邪把人靠在牆邊,然後咬咬牙,縱身一躍,想著自已先爬上去,可連續兩次都失敗了。

許夏芫看著他那邊連續失敗,自已擱這邊兒打架,趙郝這個人設都快維持不下去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

‘小官啊,快點兒來,我演不下去了,你再晚兩分鐘,這兩玩意今天就得擱這兒。’

一張大臉突然撲在他面前,下意識手上的匕首已經刺進了這隻海猴子的脖子,它脖子跟肚子上的傷,讓它暫時往後退了幾步。

吳邪這時候也才突然想起他沿海的同學給他講過的一個故事,所以在旁邊連忙大喊。

“不能殺,這種東西報復性很強,死了一隻,其他的會出來找人的。”

“我知道,可,沒辦法。”手上的匕首在剛剛一瞬間沒有拔出來,然後看見這個說風涼話的,他現在真的很想說一句,有本事你來。

還好張起靈跟她還是心有靈犀的,正在她思考著怎樣赤手空拳跟這兩個東西打的時候,下一秒甲板就突然發出了幾聲咯吱,張灝從甲板的裂口處跳了下來。

他剛下來時候舉著手槍先警惕的看了看那鐵門,然後轉過來看見那兩隻海猴子,頓時嚇得大叫,“我的媽呀!”

可看見她身上打鬥的痕跡之後,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狠戾,不過礙著旁邊還有人,才沒有立刻衝上去。

看準時機,拿起槍對準其中一個就是一槍,那個還沒怎麼受傷的海猴子肩膀上幾乎被打的開了花。

它們也很機靈,看這槍似乎很厲害,不敢再撲上去,佯裝撲了一下之後,連續幾個連蹦越過了人直接竄回了鐵門裡。

但他的手卻沒停,槍跟著它們掃,把艙壁上掃出了一排的子彈孔,中途還打中了兩槍。

這樣一來,本就破爛不堪的船進水進的就更重了,許夏芫走過去按住他的手,“教授,先出去。”

“阿,小趙,沒事吧。”看出他眼底的擔憂,她對他安撫的笑笑,然後搖搖頭,“放心,沒事。”

“你們快過來,這裡有個洞。”吳邪站在不遠處,那個地方的底部已經有個窟窿在往上面不停的進水。

而那兩隻海猴子就是從那裡面鑽進去的,這時候水也已經沒到了膝蓋,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待了。

趙郝利索的翻了上去,然後對他們伸出手,將三個人一個一個拉上來。

幾個人剛上了甲板,鬼船就發出了一聲淒涼的扭曲聲,除了還沒醒的那一個,三人都同時往過看,發現船的龍骨已經斷了。

本來就是木質的漁船,龍骨斷了之後,最多五分鐘,此船必沉。

不過還好他們的船已經離這艘船很近了,船師傅站在上面對他們揮著手,“你們怎麼樣了。”

趙郝將阿寧背在背上,張灝也對著他們船招了招手,上面的幾個船員在那裡興奮的大叫。

然後發動了機器向他們靠過來,鬼船因為進水速度已經慢了下來。

等船靠過來之後,有幾個人也跟著跳了過來,看著表情還是很害怕,將阿寧帶回船上去之後,就趕緊將錨搬了回來。

下一秒船就以最快的速度駛離這裡,然後船師傅讓他們將阿寧放在地上,示意吳邪扶住她,然後將她的頭髮撩了起來。

他在看到他頭髮裡的這東西之後,表情凝重,先是給那東西磕了幾個頭,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東西撒在那上面。

然後一抽到小心的迅速的將那東西挑起來,然後用力一扯,扯了下來。

那東西掉到地上扭來扭去,沒一會功夫就融化一團漿糊一樣的東西。順著甲板的縫隙流了下去。

船師傅說那是人面臁,是內鬼船上的怨魂,只要用牛毛撒在上面就行。

這個時候的海面已經平靜下來了,陽光從在雲和雲的縫隙之間照射下來,顯得格外美麗,跟剛剛風暴來臨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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