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下山的路還得走一會兒,在來之前小樹就已經吩咐了人在周圍候著,所以走到山腳下的路旁時,來接他們的人也已經到了。

小樹在前面開著車,張起靈和許夏芫則坐在後面,這時候小樹才不解的問:“老闆,麒麟竭那麼好的東西,您怎麼就這麼給了那小子呀?”

許夏芫靠在座椅上,心情頗好的回了句,“因為,遲早用得到,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我從來都不做虧本的買賣。”

“對了,直接回北京,不去吳州,有時間盯著點公司的進度,別讓他們以為我不在就可以偷懶。”

“老闆放心,他們不敢。”

許夏芫打了個哈欠,“這一遭下來你也累了,一會兒換個人開車,你也去歇會兒。”

雖然她可以兩三天都不休息,可既然有條件就沒必要糟蹋自已。

張起靈這些年跟她一起,活的也是很精緻的,所以上車後沒多久,許夏芫給他卸了臉上的東西,就靠著她閉著眼睛眯了起來。

她摸了摸他的頭,軟軟的頭髮被她打理的很好,摸起來很舒服,張起靈感受到了頭上的動靜,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然後也就隨她。

許夏芫乾脆讓他的頭枕在她腿上,“開穩點,不用太快。”

小樹減慢車速,從後視鏡看著他兩位老闆親密的模樣,一臉笑意,雖說知道他比他們小。

可他們的臉真的非常有欺騙性,會不自覺的讓人忽略掉年齡,看著兩個“小年輕”甜甜蜜蜜,莫名的心裡也會很開心。

回到北京已經是第二天,許夏芫先去聯絡了黑眼鏡,她不信他什麼都不知道。

七星魯王宮,他絕對去過,所以他當初說的有她需要的東西,不是刀,是鬼璽。

吳三省也不是一個不謹慎的人,不可能隨便找一個並不熟悉的人去幫忙,他在道上也是一個狠人,這次卻好似剛出來沒多久的新手一樣,下斗的忌諱,哪些能碰,哪些不能。

上一秒剛提過的事情,下一秒就忘掉,這錯誤犯的也未免太小兒科了一點。

所以她需要一個解釋,倒不是說不相信黑眼鏡,只是得知道為什麼。

聯絡到黑眼鏡並約他過來的時已經是三天後了。

院子中間已經放好了板凳跟桌子,桌子上面的茶水點心都已備好。

許夏芫,張起靈和黑眼鏡兒就坐在一起聊天,看起來好像就跟普通人嘮家常沒有什麼區別。

黑眼鏡坐在凳子上翹著個二郎腿,嗑著瓜子,漫不經心的問:“我們許大老闆怎麼有時間找瞎子了?”

她也不賣關子,話說的很直接,“吳老三給了你什麼好處?才讓你牽線搭橋。”

聽見她這麼說,黑眼鏡放下自已還翹著的腿,站起身手撐著桌子。

“誒誒誒,老闆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瞎子我是這樣的人嗎?”

張起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你就是這種人。

“誒,啞巴,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這麼看瞎子我,不太好吧。”

張起靈低下頭小口小口吃著許夏芫遞給他的點心,根本不帶搭理他。

“老闆啊~”黑眼鏡夾著個聲音,“現在道上誰能開出比你還好的條件,我怎麼可能做對你不利的事嘛。”

許夏芫無語扶額,“你說的好像也對,畢竟像你這種走哪裡都記老闆賬的人,除了我可能也沒人敢要。”

“話也不能這麼說,瞎子我還是很可靠的。”

她打斷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任何意義的閒聊,“好啦瞎子,沒說不信你,但我得到訊息,那把刀本身就是你給他的,然後你又給我訊息,說東西在他那兒,再怎麼我也得需要一個解釋吧。”

許夏芫站起身,手搭在黑眼鏡的肩膀上拍了兩下示意他坐下來。

“咱們也是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我也信我們的友情很可靠,但我想知道為什麼,這麼做的意義在哪?”

“你是知道我不喜歡跟九門的人打交道的,當初跟陳皮他們合作也純屬是因為沒有更好的選擇,所以給我個解釋。”

她就站在一旁,語氣裡並沒有質問,好像真的在說一件小事。

黑眼鏡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因為這樣,可以讓你們找到你們一直想知道的真相,也只有這樣,你才能和他過上真正想要的的生活。”

許夏芫嘆了口氣,“瞎子,你以為的真相真的是我想知道的嗎?這麼多年,我手下這麼多人,知道的應該比你一個人要多。”

他搖搖頭,“你去過了吧,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些東西你全部都知道,你和他現在根本就不會在這兒。”

“你有錢,又有勢力,那些下墓倒斗的活計本身就不用去幹,你賣藥的錢比這些年賣古董的錢要多的多,許夏芫,有人盯著你呢,所以有些事情,只能靠旁人。”

許夏芫在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之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不需要他這麼做,因為他了解的,她只會比他知道的更多。

“瞎子,有些真相我已經瞭解,只是有些事,我還得去做而已,不過你說的有一句話非常對,有些事情只能靠旁人。”

“但就像我最開始跟你說的那一樣,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要保護他,他是我的底線,所以這次有點過分了。”

她這話把黑眼鏡都說蒙了,那地方他不是沒去過,不至於呀,“不是,你不要告訴我啞巴進那種墓都能受傷。”

“你可以去問問,看看他都幹了些什麼傻事兒,要不是有我在,不知道得被別人嚯嚯成什麼樣呢。”

黑眼鏡將頭望向了底下,吃著東西聽到了她的話,身體瞬間僵住的張起靈,“不是啞巴,你幹了嘛呀,讓許大老闆成這樣。”

他算是瞭解了,許夏芫現在來找他問起這個事,就是因為張起靈幹了啥,不否認裡面的某些東西是有點危險,可就這兩位的身手,危險應該不至於啊。

張起靈轉過身子,望著天,努力的催眠自已,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都沒聽見。

許夏芫隔著帽子摸了摸他的頭,“不說你,不用這樣。”然後又看向黑眼鏡,告訴了他吳三省在底下都幹了些什麼。

他沉思了半刻,“我知道了,那下次的活動你們還去嗎?”

“呵,去呀,為什麼不去?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他這次找了裘德考吧。”

“所以呢?”

“我會找人查清楚他們的行動路線,有你在這兒當說客,他敢肯定我們會去,所以我用自已的,雖然後面會碰上,但總得讓人慌一下不是。”

黑眼鏡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那現在你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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