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芫聽到他突然出聲愣了一下,然後就看見張起靈站起身走過來準備自已動手。

“咋啦,我手藝可好了。”

“不準。”

“啊?”許夏芫思索了一下剛剛自已的舉動,沒哪兒不對呀。

“不準摸他。”他說的義正言辭彷彿在說什麼大事。

而許夏芫卻只想笑,她歪著頭眼睛和他的眼神對上,開口調侃,“你是不是吃醋了?見不得我這麼摸別的男人啊。”

他不知道什麼是吃醋,但確實見不得她這麼摸別人,所以很實誠的嗯了一聲。

“噗,哈哈哈,沒想到啊,居然還能從你嘴裡說出這種話,放心,放心,我只愛你一個。”

張起靈無視她的調侃,直接拉住她的手臂扯到了自已身後,然後自已上手做。

總共做了兩副人皮面具,一副是按著張起靈現在的模樣做的,第一個字是按照張日山的樣子做的。

等所有東西弄好已經是半夜了,許夏芫從外面隨便拉了個張日山體型差不多的男子。

將面具給他帶了上去,再掰開他的嘴,往裡塞了顆能讓人昏迷兩個星期小半個月的藥。

然後再將已經戴好了面具的張日山,抬到了張起靈住著的帳篷裡。

一切都大功告成了之後,許夏芫帶著張起靈連夜下了山,水泠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東西接應他們。

下山就坐上了車往省外走,他們要趕在張日山被發現真實身份之前坐上船,因為四川離海邊城市較遠,所以她才想到這麼個法子。

她給張日山塞了啞藥,面具做的很貼臉,一時間也絕對扯不掉,並且以她對張啟山的瞭解,醒了之後絕對會先把張起靈給綁起來。

畢竟說不定他們聯手都打不過他一個,所以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張日山的身手,她還給他加重了點迷藥。

等營地裡的人都醒了之後,張日山起碼還要多睡一個多小時。

反正從某種角度上,他們的研究方向也沒錯,畢竟張日山也能長生嘛,研究誰不是研究呢。

坐在車上之後,忙活了一晚上的許夏芫靠在張起靈身上就睡了過去,張起靈把人攬進懷裡,水憐遞了毯子給他,他給她蓋好,然後也閉目養神。

下山之後,張起靈就已經扯掉了面具,等於就算張啟山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並且拆穿了張日山的身份也無所謂。

縮骨功是真的很好用,本來纖細又長的兩根手指變得和常人無異,除了長得好看了點兒,他們並沒有什麼能特別引起別人注意的地方。

水泠在前面開車,水憐則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地圖,路線是一早就規劃好了的,帶的人又不少,車子一直都是換著人開,只是偶爾會停下來加個油歇息一會兒。

他們這邊一切順利,張啟山那邊就不一樣了。

他們醒來之後就發現了倒在一旁的‘張日山’,張啟山伸手探了一下鼻息,發現人沒事之後將他扶到椅子上,隨後趕緊出了帳篷。

發現門口的人也都在緩緩清醒,此刻的他最擔心的是張起靈會不會已經跑了。

過去一看,發現‘張起靈’還好好的睡在床上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現在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整個營地的人都無緣無故的暈倒,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還是先將張起靈綁了起來。

現在交代有了,他們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裡。

張日山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已被綁著,他想叫人,卻發現發不出聲音。

此時的張啟山正在為了‘張日山’昏迷不醒的事情心煩,醫生給出的檢查結果是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麼不醒需要用儀器做更精確的檢查。

最近各種事情層出不窮的發生,張啟山也知道有人搗鬼,所以為了防止‘張起靈’逃跑,張啟山選擇給他下藥,讓他直接睡到青海。

而‘張日山’被送到醫院之後發現,他身體裡有迷藥成分,還有一種不知名藥物。

醫生跟張啟山說,這個藥物並沒有什麼對身體不利的東西存在,並且每天都在減少,大概半個月左右人就能醒。

看著病床上的人,張啟山還是覺得奇怪,張日山並沒有和什麼人起過沖突,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為什麼就針對他一個人呢。

先是被打,現在又被下藥,但又沒有弄死他,當真很奇怪,不過現在人沒事就好。

他們這一系列事情結束,許夏芫已經帶著張起靈坐上了船前往m國了。

因為是私人遊輪,所以只要出了華國領海範圍內,就不需要那麼著急了。

許夏芫讓船直接停在某個地方開始海釣,反正回去時間也還長,現在也沒什麼事兒幹,釣釣魚,還可以修身養性。

張起靈也學著她的樣子拿著魚竿坐在甲板處,上餌拋竿一氣呵成。

“怎麼,不去練刀,跟著我學釣魚啊。”

“嗯。”

其實主要是因為水泠說,船上維修費用很高,所以他選擇暫停練刀計劃。

許夏芫當然也知道,這還是她特意吩咐水泠去說的,倒不是因為擔心船的維修費用,而是不想他天天就幹一件事。

天天就知道念練刀練刀,都快練成呆子了,這裡可不是張家,不練習就活不下去,在她身邊,他可以偶爾看看書,無聊時養小雞,沒事時釣釣魚。

他已經很強了,哪怕是在原著中被關了20年,出來之後依舊那麼強,更何況他現在不需要經歷那些,之後的這20年他可以慢慢的去練武,也可以做他一切想做的事情。

所以看著他坐在她旁邊,許夏芫暗自竊喜,隨後轉頭笑道,“小官啊,釣魚其實挺適合你的,待在一個地方下餌,魚上鉤的時候拉下竿就可以了,其他時候你還可以擦擦刀養護養護。”

說起刀,許夏芫想來也奇怪,明明黑金古刀就是從張家古樓裡帶出來的,可他們進去了兩次卻都沒有看見。

他現在身上背的這把刀,是她特意去找人打造的,雖然沒有黑金古刀那麼重那麼好,但也已經是市面上都看不到的精品了。

張起靈也很喜歡,刀柄上還刻了他的名字,是許夏芫親手刻上去,所以在他名字的旁邊還有一條小魚。

兩人在船上悠哉悠哉的釣著魚,吹著海風,看著海景,身旁的小桌子上還放著水果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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