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聽好張日山今天的行程之後,許夏芫特意帶上了內行人稍稍注意就能看出來的人品面具。

張日山會這個,昨天晚上張啟山宅子爆炸的事情絕對能提高他的警惕性,這樣的話把他引出來就容易多了。

她先是故意在街上‘不小心’碰了他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見他臉的一瞬間著急忙慌,道了個歉就跑了。

張日山看了她一眼,感覺有點兒不對勁,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搖了搖頭接著走。

而許夏芫則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故意轉頭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張日山走了兩步,想了想還是不對勁,轉頭一看,正好看見她那個笑,和略帶怪異的臉,再想起昨天宅子裡爆炸的事情。

趕緊就追了過去,許夏芫看見他跑起來,也趕緊向已經計劃好的巷子裡跑去。

張日山就一路跟著她跑到了沒有人的小衚衕,然後看著她跑進了一間沒有人的屋子。

他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卻看見她光明正大的站在屋子中間,他表情凝重,聲音嚴肅,“你到底是誰?轉過來。”

許夏芫也很聽話的轉過身,滿臉無辜,“不知道長官找我什麼事兒?”

“哼,你這張臉,假的吧?外行人可能看不出來,想騙過我,還差著火候。”

張日山皺著眉頭大聲質問,“你到底是誰?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許夏芫歪著頭,眨巴著眼睛,聲音乖巧可愛,可是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個樣子了。

“張日山啊,既然猜出來了還敢一個人追過來?對自已就那麼有自信嗎?”

張日山警惕的看著四周,將腰間的槍指向她,“我勸你稍微放老實點,能在佛爺的家裡放炸藥還沒有被人發現,我承認你有點實力,但你覺得是你快,還是子彈快?”

許夏芫在他拿出槍的一瞬間,神色開始變得慌張,似乎是真的害怕,眼珠子咕溜溜的轉了兩圈,然後開始解釋。

“別這樣嘛長官,人家就是一弱女子,昨天晚上那事真不是我幹。”

張日山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槍,“既然不說實話,那我就只有請你去牢裡走一轉了。”

他剛準備動手,卻只覺得腦子一昏,晃了晃頭,看著眼前的人趕緊開槍。

可不但沒有打中,手還因為使不上勁,槍的後坐力一出,手就直接拿不動槍了,整個人也直接倒在了地上。

到了這個時候,許夏芫才走上前蹲起身將槍撿起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怎麼樣呀,長官,你想請人家去牢裡逛一轉兒嗎?可是人家並不想去呢。”

張日山此刻頭腦倒是清醒了,可是渾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力氣。

“你做了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話直接將她逗笑了,“什麼叫我想幹什麼,明明是你自已跟過來的,我跟你解釋,你還拿槍指著我,我這個叫自保,你懂不懂啊?大哥!”

說著她走上前蹲下來,用手抓著他的頭髮,讓他的頭強行抬起來。

“你真的以為你們兩個乾的事情沒人知道嗎?你好像是張家內家人,居然給著張啟山那個外家人當副官。”

聽見張家兩個字,張日山的心瞬間慌了起來,“你,你是張家人。”

他知道佛爺的計劃是什麼,他沒有想去傷害張起靈,可是佛爺的命令他必須執行。

如果這個計劃被張家知道了,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如果早就知道了的話,昨天那枚炸彈就應該直接扔在佛爺的臥室了。

他壓下心中的慌張,努力讓自已的話聽起來沒有什麼異樣,“我已經離開張家了,願意跟著誰,似乎跟您無關吧。”

許夏芫聽著他的話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不不不,我可不是張家的,所以你想跟著誰,想去幹什麼,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日山鬆了口氣,“那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我……”

可他還沒說完,許夏芫就開口打斷了他,“可是沒辦法呀,誰讓我看你和你家佛爺不爽呢。”

她當著他的面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布袋子,從上面抽出了一根手指長的針,還煞有其事的掏出了一個火摺子,給針消了消毒。

許夏芫眼睛上挑,笑的很開心,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個針,“放心吧,就一下,不疼的。”就這樣在張日山驚恐的眼神中,將針準確無誤的插進了他身上的一個穴位。

他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人就昏了過去。

許夏芫直接把他裝進了麻袋裡,原本的計劃是直接下藥套麻袋,然後揍一頓,可是這樣就不好玩兒了。

所以她選擇了稍微慢點的方法,雖然麻煩了一點,可看著張日山那變來變去的臉,是真的很好笑啊。

因為不想聽人的叫喊,和那種所謂忍著疼的悶哼聲,她才選擇了還是得先把人弄暈,然後狠狠的踢了好多腳,畢竟這玩意兒不配她動手。

打人也是很費力氣的,出夠了氣,將麻袋的口栓的死死的,她拍了拍手上沒有的灰,開心的離開了這偏遠小衚衕的屋子。

晚上許夏芫去找她的小官,兩人像以前一樣坐在院子裡看星星,而此時的張日山才緩緩的醒過來。

他的手腳都被綁著,嘴裡被塞了塊抹布,身上還被麻袋套著,活動空間有限根本解不開繩子。

直到半夜他才被張啟山派來找他的人發現,當他一身狼狽的出現在張啟山面前時,張啟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是誰幹的?居然能讓你吃這麼大的虧。”

張日山低著頭,語氣裡充滿了不甘,可想起今天白天遇到的那個怪異的女人。

“佛爺,我今天碰到那個放炸彈的人了,是個女的,戴著人皮面具,身手不知道,但是跑的很快。”

“不知道身手,那你是怎麼倒的那裡的?”張啟山是知道他的能力的,能這麼輕易就被捆著綁在那兒。

聽見他這麼說,張日山滿臉的憋屈,“我追著她進了一個屋子,剛說了兩句,不知道為什麼就渾身開始沒力氣,所以……”

後面的事情他沒有再說,張啟山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們兩人在這裡討論著,今天的那個人會是哪家勢力的。

而今天的“罪魁禍首”已經在她家親親老公懷裡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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