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聽到這話,也馬上從車上拿出了自已的行李貼身揹著。

許夏芫看著他們互相使眼色,也不在意,但吳邪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候,那條狗撲通撲通的遊了回來,老頭子把煙槍往褲管上一拍,“走!船來了。”

話音剛落,一隻平板船從後山駛了出來,船是水泥的後面拖了個筏子,船頭站著個人,模樣很普通。

那人朝他們吆喝了一聲,隨後將船靠在山岩上,老頭子拍了拍牛脖子就招呼他們上船。

許夏芫準備的東西大多都還在車的後備箱,這裡的行李全部都是吳三省他們準備的,一眼望去還不算少。

將行李都翻到船鬥裡,牛車和牛都拉到了後面的筏子上,因為東西很多,所以只好坐在了船舷上。

吳三省和他談好價錢就招呼著開船,撐船的人很麻利,船一下子就飄了出去。

行駛到山溪中間繞過一座山,就有一股涼風吹來,前面豁然開朗。

當那山洞還有一段路,而這一段路風景非常好,許夏芫當即拿出相機,吳邪也一邊感嘆一邊拿出了相機,兩人看著互相手裡的東西。

不過不同的是他用的是數碼,而許夏芫用的是需要上膠捲的徠卡,雖然這一年數碼相機很流行,但是許夏芫手上的這一款是真的很貴。

吳邪偷摸的看了好幾眼,許夏芫憋著笑,將相機遞了過去,“給,要試試嗎?”

“謝,謝謝啊。”

想著後面的時間還早,她靠著張起靈兩人一起坐在了船頭,想起原著當中的事情,她還是忍不住囑咐,“那之前我跟你說的事,你記住的,我給你的東西都帶著的吧。”

張起靈想起在走之前許夏芫給他囑咐的一堆話,嘴角微微上揚。“阿芫給的都帶著,放心。”

“要記得,如果你忘了我會生氣的。”

“不會忘,不氣。”

兩個人靠在一起濃情蜜意,吳邪看著手上的東西,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還,還是不還。

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一會兒給吧,他總覺得的如果現在打擾他們兩個的話,後果會有點兒嚴重。

船打過一個幾乎180度的大彎,繞過一處船頭崖,那個山洞就映入眼簾。

說是山洞,但其實只能叫做窟窿,寬度只比這個船大了10公分左右,而它的高度人坐著都進不去,需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強進去。

“我靠,這洞也忒寒磣了。”潘子在後面咒罵了一聲。

船駛進洞裡,有人開啟了礦燈,一路向前照去,只發現四周的洞壁光滑潮溼,泛著起的綠色,好像長了一層青苔。

“三爺,這洞不簡單呀,好像是盜洞…”

許夏芫坐在前面看不見後面人的表情,只能聽見吳三省略帶疑惑的聲音。

“他奶奶的,還真是盜洞,古圓近方,有不少年頭了。”

許夏芫和張起靈坐在那裡靜靜聽著後面傳來的聲音,倆人都很清晰的聽見了從洞裡面傳出來的一點不太好的聲音。

許夏芫皺著眉頭,但因為知道里面是什麼,倒不緊張。張起靈則立刻擺手,輕聲叫道:“噓,聽!有人說話!”

她也向後看了一眼,他們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馬上屏氣息,沒有人說話,果然聽到了窸窸窣窣聲音從洞的深處傳來。

看見他們比較上道,她才轉過頭,仔細聽著,這些聲音非常空靈,經過動聲的回聲處理,給人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沒過一會兒就聽見吳三省著急的大叫,“潘子,他們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沒聽見跳水的聲音。”

許夏芫沒有仔細聽他們後面的話,看了看洞頂,然後又看向了水底,面色很平靜。

但突然船抖動了一下,潘子拿著礦燈往水裡一照,眾人只見水裡一個巨大的影子游了過去。

那個叫大奎的嚇得臉都白了,指著那水裡嘴張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字兒來。

吳三省看見他那個樣子,不禁打了他一巴掌,然後罵了他兩句。

幾人對了幾句之後,都覺得這洞裡怪怪的,想著先出去之後再說。

也就在這時吳三省望向了許夏芫他們。

許夏芫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張起靈正盯著水裡聚精會神的準備抓撞船的東西。

吳邪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偷偷的問潘子,“你看,這手要多少年才能練成這樣?”

許夏芫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沒有藏著掖著他們兩個這雙手了,張起靈對於這個倒無所謂,而她除了下都平常都是將手用縮骨成和旁人無異的樣子。

沒過一會兒,張起靈抬起右手閃電般的插進水裡,不過一瞬的時間,兩隻手指就上夾著一隻黑乎乎的蟲子,他將這蟲子往甲板上一扔。

“不用慌,剛才是這東西。”

許夏芫從兜裡拿出溼紙巾,然後仔仔細細的給他擦拭。張起靈也習慣性的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

吳邪的眼睛已經被那蟲子吸引,“這不是龍蝨嗎!這麼說剛才那一大團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蝨子游過去?”

“是。”這麼久了,這還是張起靈第一次回他們問題。

不過現在吳邪也沒有思考這個,而是鬆了一口氣。

大奎在聽見這只是龍蝨之後,鬆了口氣的同時直接抬腳將那蟲的屍體踩的稀爛。

但許夏芫突然之間惡趣味就上頭了,“這個,不是龍蝨。”

“你說什麼?”吳邪不解的問了句。其他幾個人也仔細的去看了一下,發現這個的個頭也太大了。

吳三省撿起一隻斷腳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立馬皺起了眉頭,駭然道:“這不是龍蝨,是屍蟞。”

他將手上的東西往地下一扔,然後接著說,“這種蟲子是吃腐肉的,有死物的地方就特別多,吃的好就長得大,看這樣子,這上游肯定有一塊地方是積屍地,而且面積還不小。”

“那這東西咬活人不?”大奎怯怯的問。

許夏芫看向大奎,也屬實搞不懂,那麼大塊頭膽子怎麼這麼小呢。

她轉頭看向洞的深處,回道:“別說咬,它還吃呢。”

“你,你說什麼,這,這東西,吃人?”吳邪指著已經被踩扁的屍蟞,一臉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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