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這就是這段水洞中最兇險的一段,沒有做好準備,不能貿然闖進去,所以他們選擇先停下船。

吳三省讓潘子從揹包裡取出雙管獵槍,然後拉槍栓,將槍遞給了張起靈,“一共能打兩槍,打完了就得換子彈,這些都是霰彈,所以距離遠一點就沒什麼用,瞄準了再開槍。”

總共只有三把槍,分別分給了吳邪,張起靈和許夏芫,前一位直接拿了,後兩位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大奎和潘子。

“這東西我們不需要,在某種情況下,我倆用冷兵器更順手一點,並且槍這種東西,我也準備了,吳三爺什麼時候也準備點兒好的吧。”

吳三省也沒有反駁她的話,而是讓他們兩個人把槍拿著,“這不是有許老闆在嘛,裝備這一塊,老物件用多了,一時間改不過來。”

許夏芫笑著聳聳肩,也沒有在回話,三個人拿著槍,吳三省一手拿著軍刀,一手用摺疊鏟撐船。

許夏芫也幫著划船,張起靈則將手放在了刀柄上,一行人慢慢的向著那個發著綠光的積屍地划過去。

在這漆黑的洞裡,唯一散發著光的礦燈,照亮著周圍,一些人只覺得這洞越來越大,離那光也越來越近。

到了綠光這一段路的時候,眼前已經豁然開朗,變成了一個十分巨大的天然巖洞,而水稻也已經變成了巖洞裡的一條河水。

河岸兩邊的淺灘上全都是腐屍,是人還是動物,根本就無法分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在靠近裡面有一排一排的骷髏,十分的整齊,應該是人為的。

而河道邊上全部都是做著各種動作還沒有完全腐爛的屍體,屍體上面還時不時的有幾隻屍鱉破身而出。

吳三省看著這場面忍不住提醒,“這些屍體大部分都是從上游飄下來的,注意點兒,看看四周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們看!”大奎眼尖,指著一邊的山壁,那上面有一隻綠油油的水晶棺材,鑲嵌在幾乎垂直的洞壁半空,裡面還有一具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屍。

“那邊也有!”潘子指著另一邊,眾人看過去,果然在另一邊山壁的同樣位置也有一具水晶棺材,但是這一具棺材裡面,是空的!

他們在討論著屍體到哪裡去了,會不會已經變成粽子時。

許夏芫看著河岸邊上成堆的屍鱉,一隻小巧的笛子已經出現在了手上。

“你們都注意點兒,如果看見有動的東西什麼都別問,先放一槍。”吳三省一邊說著,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

這個時候,河道的方向一轉,繞過了一堆屍骨,就只聽見大奎“哇”的一聲嚇倒在了船裡。

五人都清晰的看見一個白色羽衣的女人,背對著他們,長髮一直披到腰,而她身上的裝飾應該是西周時候的。

吳邪不由的嚥了口唾沫,“屍體在這兒呢…”

“停—停—”吳三省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大奎,把包裡的黑驢蹄子拿過來,這怕是千年的大粽子,拿那隻1923年的蹄子,新的怕她不收。”

他連說了兩遍都沒有任何的動靜,許夏芫往後一看,果然他已經口吐白沫,在那兒抽搐了。

吳三省見狀當即讓潘子去拿,張起靈按住他的肩膀,“那東西是對付殭屍的,她不是。”

說著話他就準備抽出刀,許夏芫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幹什麼,直接按住了他準備拿刀的手。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而眼下這個情況也來不及和他生氣。

右手上的笛子放在了嘴邊,然後收回了另一隻手,“小官,還有這三位,聽見我的笛聲響起就趕緊往外劃,我不確定撐得了多久,還有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往後看。”

吳邪的注意力在她拿出那個不過一公分的笛子時,就被吸引了過去。

小巧的笛子呈白色,表面光滑也很漂亮,看得出來主人保護的很好。

本來也沒什麼,可那隻笛子,如果他沒認錯的話,是人的肱骨(就是靠近頭的那一截手臂骨頭)做的。

許夏芫沒注意吳邪的神色,也來不及聽他們回答,趕緊吹響笛子,一陣悠揚的笛聲在整個巖洞中響起,同時還伴隨著一陣陣香味。

只見聽見笛聲的屍蟞就像不受控制似的成群向那具女屍撲去。

不過一兩秒,白色的女屍就已經被埋在了屍蟞群下面,眾人看見這一幕,還來不及震驚,趕緊划著船向洞外駛去。

看著船漸漸駛進盜洞,許夏芫才鬆了一口氣,因為已經有一段距離,笛子的聲音已經不太能影響那群屍鱉。

可吳邪還是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張起靈皺著眉頭,一記手刀,他就倒在了船上。

她收回笛子,看著吳三省,“你這侄子好奇心不小呀,什麼都敢看。”

“年輕人嘛,總得歷練歷練才知道深淺不是嗎,不過許老闆剛剛那一手,當真是令人驚歎。”

許夏芫沒有回他話,也不在乎他的試探,而是死死瞪著那個把她的話當耳旁風的某人。

“你剛剛是想幹什麼?”

張起靈默默的將帽子戴好,低著頭不敢看她,“沒想幹什麼。”

她看了一眼船上的人,也不好現在說他,只得冷哼一聲,“回去再跟你算賬。”

張起靈牽起她的手,見她沒拒絕,稍稍鬆了口氣,“阿芫我錯了,不生氣。”

許夏芫可以無條件的相信和理解他乾的每一件事兒,可唯獨傷害自已的身體不可以。

可又真的對他生不起大氣,所以乾脆直接偏過頭去不看他。

此時船上的氣氛略顯尷尬,直到船駛出洞沒一會。

吳邪大叫了一聲之後睜開了眼睛。

潘子看著他指了指天:“看到沒,我們終於出來了!”

吳邪摸了摸後腦勺,“你小子,是不是你揍的我?”

吳三省瞪了他一眼,“不揍你行不?叫你別回頭,你小子差點害死我們。”

他聽到這突然不知想起了什麼,猛都一摸後背,然後往後看。

許夏芫瞟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放心吧,那東西跟不上來。”

看見是她回的他,吳邪立馬就想起了她當時手上的笛子,和她控制那些屍蟞的模樣。

“你,你的笛子,和那些屍鱉…”

“你是,說這個嗎?”她手上晃了晃,剛剛吹的那個笛子。

“這個我要是沒認錯的話,是人骨做的吧?”

許夏芫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嗯,沒錯,是女孩子的骨頭哦,畢竟要上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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