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瑜努力向那些小巷子裡面鑽,這個地方雖然繁華,但都已經淪落為外國的殖民地了,有些地方當然還是和國內一樣。

畢竟在富有的地方也不缺乏窮人,就這樣在那些巷子裡面竄來竄去,後面那幾個人也窮追不捨。

只是有些地方巷子窄,有些牆口又破了洞,張海瑜就在裡面又是跑又是鑽。

不過20分鐘,就將後面那幾個人甩的乾乾淨淨。

看著後面沒有‘追兵’了,張海瑜拍了拍身上的灰,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以那些人的能力很快就能查到自己在哪兒,只要露了一點點的馬腳,他們就能知道她在哪兒。

港島就這麼大的地方,長時間的躲躲藏藏根本不是辦法,更何況她還想找一個賺錢的法子,坐吃山空是絕對行不通的。

“啊啊啊,為什麼偏偏是這裡?”

張海瑜用手抓著自己的頭髮,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她想過在很多地方,但從沒有想過在這裡。

殖民地,雖然說現在的這裡比國內絕大多數的地方都要繁榮,但也改變不了他們歧視東方人呀!

更何況她現在也才16歲,還是這張臉和身高放出去也不會有人信她16了的程度。

她一邊走一邊盤算著身上還有多少錢,其實按照現在的花銷她完全可以在這裡過很多年。

可主要就是她不能一直待在這個地方,不然這一次的出逃就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她最擅長的除了武就是醫了,她如果想要治療小官的失魂症,有一個,有器材可以研究的地方至關重要。

而現在有這個條件的國家沒有幾個,m國,y國,d國都可以,但是現在的話m國是最好的。

以後的m國醫療技術也是全世界頂尖的,現在去發展說不定還能搶個市場,就是這個身份不太好過去。

畢竟現在,她的身份還是蠻尷尬的,年紀不算大,又是華夏人,現在的外國人可是極其看不起的。

“要不然,直接易容成國外的吧,這樣行事還方便一點,就是吧,心理方面有點不太想。”

“嘖嘖嘖,難搞哦。”

雖然這麼想著,但這個方法畢竟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去用,所以她選擇先去找一個住的地方好好睡一覺再說。

可顯然張家人是不可小覷的。

張海瑜剛找了一個旅館住下,拾到拾到睡覺,可睡到半夜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

聲音很淺,腳步也很淺,顯然都是習過武的。

她幾乎立刻就能推測出這些是張家人,看來是在這裡待的有點兒久,位置暴露了。

看著不遠處開啟的窗戶,她住在2樓,果斷跳窗跑了。

張家的人又不是傻子,那個動靜他們瞬間就察覺到了,然後直接開啟房門從窗戶跳下追了過去。

張海瑜邊跑邊還在慶幸,幸好現在張家的人少,又剛經歷了內亂,分不出那麼多的人手來抓她,不然她早就已經被逮回去了。

好不容易甩掉身後的人,天已經矇矇亮了,這兩天沒有睡好的她手伸在嘴上打了個哈欠。

不由的感嘆了句最近真慘,天天都在和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不是說遊戲不好玩,可主要是她是這隻老鼠呀。

這兩天她已經被逼到連旅館都不敢去住了,還好這個天氣不算冷,不然遲早會被凍出病。

張家人簡直無處不在,只要她在一個地方待了過長的時間,過不了一會兒就會有人找過來。

搞得她最近神經緊繃,聽到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緊張的不行,生怕一個動靜沒聽到,最後就被抓回去了。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在街上游蕩四處走,東看看西瞅瞅,雖然心情有點兒不太好,但也不得不感嘆一句這裡是真的好看。

在國內看不見的高樓燈光,在這裡幾乎隨處可見,

討厭是這個地方的同時又有點小慶幸,張家的那群人一般都是快晚上的時候才會來抓她。

如果不是在這個地方,張家人不敢亂來的話,那她就真的得像喪家之犬一般的瘋狂逃竄了。

雖然可能這個的用詞不太標準,但其實也大差不差就是這個意思。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海邊,波光粼粼的大海配上陽光,坐了這麼久的船,還是第一次靜下心來看著大海。

在內陸出生的孩子總是很嚮往這地方,等真正到了這個地方,是真的果然很美麗。

吹著海風聽著海浪,看著藍藍的海面,讓整顆心都沉靜了下來。

風似乎吹走了這幾日的疲憊,陽光灑在人的身上,讓她難得有了點兒精神。

她是真的沒有一點張家在逃族長夫人的認知,居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欣賞一下美景。

“If I had known it was like this here, I shouldn't have come. I simply shouldn't be too unlucky recently.”

張海瑜欣賞著美景,結果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段英語,幸好她上輩子英語不錯,不然聽都聽不懂。

只見一個外國人男人,罵罵咧咧的從她面前走過去,她從他的話當中也大概可以聽得出來,最近這人的運氣不太好。

抱著反正也沒事兒幹,不如去看看熱鬧的心情,就這麼跟了上去。

跟著跟著那個人就進了一家不算高檔的餐廳,老闆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到底沒把她趕出去。

張海瑜坐到離人不遠的桌子上,從懷裡掏出錢買了一碗麵。

老闆這是又瞟了她一眼,似乎真的沒有想到她是過來吃東西的。

那個外國男人坐在餐桌上並沒有點餐,反而點了一杯牛奶,坐在那裡應該在等人。

也沒有讓他等多久,就像同樣是一個外國的男人走了進來,直徑的坐到了那個人對面。

不過顯然兩人不是一個國家的,一個一頭金髮,一個則是黑髮。

(以下為英語對話)

金髮看到人來之後神色有點激動,他手裡拿著一張單子,然後對對面的人說。

“我只是想過來做個小生意而已,你們要的費用已經給你們了,現在我只是想回國,就連一點車費都不願意給我留下嗎?”

黑髮顯然不想聽他這話,只是無所謂的說道。

“你想要回國與我有什麼關係?你生意失敗那是你的問題,該我的錢一分都不能少。”

張海瑜現在明白了,這就是兩個人生意場上的問題,沒想到就出來溜溜,還能看見外國人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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