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個房間裡搜尋了很久,終於在那個實驗床的床底的夾縫當中,找到了另外一張紙。

那是那本日記當中的最後一頁。

1918年

“我已經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了,只清楚的記得這雙手沾過多少人的血,老闆已經不滿意我的進度,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要出去。”

除了這個,這裡面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許夏芫將這些資料全部都給整理起來放進了包裡。

她已經下來很久了,差不多也該上去了,可這底下這種情況放任著也不是一回事兒。

不可能放任這兩具屍體在這裡發爛發臭,畢竟這裡好歹是她家啊。

她一個人又要躲過這些機關,如果說還要帶上一個成年人往外走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

看來她得花兩天研究研究這個機關怎麼解除了,這個地下密室夠冷,所以說再緩個兩三天不成問題。

“害!太難了。”

“絲絲~”

青松待在這個地方看見那些沒了頭的蛇,感覺整個蛇都不對了。

“放心,我才捨不得把你一分兩半呢。”

說著背起包,然後按照原路返回上去。

在底下待著沒覺得,上來之後發現天其實都已經矇矇亮了。

她在底下待了起碼有小十個小時,這樣想著她突然摸了摸已經突然叫起來的肚子。

“餓了。”

隨便塞點兒東西進肚子,她就回房間把東西一放睡覺去了。

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下樓練了會兒武才去煮了碗麵條。

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她將底下的建造結構畫了出來,然後開始研究。

她在張家學過各種機關的解決方法,但都是墓中的,其他的看的倒是少,所以需要好好思索思索。

花了兩天,她才將底下的機關解決,把兩具屍體用布裹著拖上來用火燒了,當花肥。

報警是不可能的,她需要幹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因為今年的m國,甚至周圍的國家都會有大範圍的瘟疫產生,她要好好利用這件事。(事件來源於百度,1918年)

跟歷史上一樣,準確的說他來的時候,其實這個瘟疫就已經爆發了,只是現在她所處的城市比較偏遠。

但是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他們這座城市裡就已經開始出現有人患病。

她曾悄悄觀察過,咳嗽,鼻涕,發燒,其實症狀更像是流感。

她如果當時歷史沒有學錯的話,這是由流感變異之後的瘟疫,傳染力極強。

如果能造出相應的藥物,她就能真正的在這裡站穩腳跟,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研究。

她去拜訪了謝爾蓋一家人,也做出了簡易的口罩給他們。

讓他們自己出門的時候小心一點,最好是趁現在還沒有那麼嚴重,多囤積一點糧食回來。

並告訴謝爾蓋後面不需要再給她送食物了,如果遇到了麻煩或者是生病,也可以過來找她。

畢竟是來到這裡,她唯一認識的人,所以能夠提醒還是提醒,能幫的話也可以幫一幫,她雖然不是好人,但她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然後去了市場採購了很多東西,然後去藥店買了治感冒和發熱的藥。

回屋之後,就去了地下室,那底下的儀器修了修勉強還能用用。

她在回屋的路上用特殊的銀針隨機紮了一個有病症的人,然後將那一滴血放進了玻璃瓶子裡。

在顯微鏡下可以清楚的看見病原體,準確的說是病毒不確定是病原體,因為又才是剛開始的階段,並沒有那麼的強。

而許夏芫準備根據這個研製出可以治療或者壓制這個瘟疫的藥。

就這樣她一個人在家宅了兩個月,藥物才終於有了一點點的起色,可對於她最好的方法其實是用蠱把那些東西吃掉。

可這種操作讓人相信實在太過於困難,所以她現在準備把蟲卵藏進藥當中,藥被吃下去之後藥蠱會在半個小時內出生。

可這也僅僅只是想法,需要實驗,可這東西用小白鼠顯然是不符合的。

所以她準備晚上的時候全副武裝去城裡一趟,專找那些已經病入膏肓快死的人,如果有用他們就能活,如果沒用,反正他們也要死,藥蠱並不會對他們身體有損傷,主要是心理。

畢竟沒有人會吃來歷不明的藥物,所以只能冒險去一趟了。

晚上

許夏芫正在找東西裝備自己就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她在樓上開啟窗戶,看見謝爾蓋在底下敲門,沒有過多的思考下去把門開啟。

“你那天對我那麼說了,你有辦法,對不對?拜託你了,救救我兒子。”

謝爾蓋滿眼通紅,眼睛周圍一圈的黑眼圈,戴著她之前給他的簡易口罩。

許夏芫讓他進來,坐到了沙發上,給他倒了一杯水。

“慢慢說,把事情說清楚。”

謝爾蓋雙手握著水杯,並沒有喝,仔細看還能看出他手的輕微的發抖。

“從前兩天開始,我兒子就開始咳嗽,發熱,因為家裡常備的藥給他吃了之後也就沒太當回事兒。”

說到這裡他將水杯放在桌子上,淚已經不知何時流了滿面。

“可是,燒了兩天還是沒有退下去,本來想帶他去醫院,可是外面得那種病的人太多了,醫院根本接待不過來。”

“所以我就只能把兒子帶回來,好好照顧,可是昨天我的妻子也開始有那種症狀,今天連我都已經開始咳嗽了。”

謝爾蓋全程沒有把口罩摘下來過,他從沙發上起來直接跪在了她面前,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我知道我現在可能也得了這種病來你這裡挺危險的,可是我沒有辦法了。”

許夏芫本來聽到他也有這個症狀,心裡挺生氣的,但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只能嘆了口氣,伸手將他扶起來。

“我確實有辦法,但是這個方法不一定能成功,但是我敢保證,這個方法不會傷害到他們,你願意讓我去試試嗎?”

“願意,我願意。”

謝爾蓋聽到許夏芫這麼說,趕忙同意,他知道因為這個病已經死了很多人了。

如果不及時治療,他們一家都活不了,既然這樣不如相信她。

“那好,我去拿個東西,然後跟你回去。”

“好,好。”

許夏芫回房間把還沒有用過的試驗品“藥蠱”帶上,就跟謝爾蓋回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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