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芫再也忍不住,直接衝上去抱住了他。

“小官,我好想你,你都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從張家跑出去,一個人在國外,可以好好說話的人都沒有。”

許夏芫現在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只知道這一刻她等了很多年。

張起靈一隻手回抱住她,另一隻手摸上她的頭。

“阿芫,我在,沒事了。”

許夏芫感受著時隔四十年的懷抱,根本就不想放開,就這麼將頭埋進他胸口。

張起靈同樣也不想放開他想念了多年的人,這麼多年他走了很多地方,也找到了自己的母親,可到現在他們都互相只剩對方了。

良久才從他胸口傳出來她的聲音,“小官,沒有你的阿芫,好孤獨,沒有你的小魚,一點都不想要自由。”

“不會離開,我會一直在。”他不會也不想再離開了,下一個四十年,他也等不下去了。

許夏芫從他懷中出來,抬起頭期待望向他,“那現在,我們回家。”

“好,回家。”

她很自然的牽住他的手,他也回握住她,兩人的相處方式就像從來沒有分離過一般。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難走,可兩人顯然都不是普通人,走這種路可以說是如履平地。

除了有些地方只能單人透過之外,兩人的手就沒有分開過。

一路上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開口,靜靜的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時光。

許夏芫到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做,只要你在就是歲月靜好。

走到山腳下的時候,已經距離她說好的時間過去了一天,但水泠兩姐妹依舊帶著人在那裡等著。

在看見她的時候,兩個人臉上都不由的露出了笑容,至於張起靈,不用想就知道這就是她們家老闆去接的人。

水憐走到她面前,笑著說:“老闆,稍稍在這裡休息一下,剛剛已經給司機打電話了,最多半個小時就到。”

許夏芫嘴角帶著笑,眼睛並沒有看她,聲音淡淡的卻帶著莫名的溫柔,“好,我知道了。”

然後牽著張起靈走到一邊坐著,跟他說著她這些年是如何將LX醫藥成立起來的,她現在有多厲害。

然後就這麼看著他滿臉自豪,“你說,我是不是可厲害了。”

“阿芫,最厲害了。”張起靈就順著她的話誇她。

“是吧,以後我養你啊。”

這邊濃情蜜訴說著這些年的思念,另一邊的吃瓜幾人組也沒閒著。

水憐:“這就是老闆心心念念想唸的竹馬呀,長得可真好看。”

不重要的下屬:“我也覺得,難怪能讓老闆這麼多年了還記著,不過現在這人可真奇怪,沒事兒幹,怎麼住山頂上啊?”

水泠:“你們,不許擅自討論老闆的私事。”

水憐扯了扯她姐的衣袖,“姐,難道你就不好奇嗎?能讓老闆唸了這麼久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

水泠看著那邊靠著樹說著話的兩個人,說不好奇那是假的,可老闆就是老闆,這樣不好。

“你們這不也看見了嗎,少說兩句,他對老闆有多重要,你們心裡有個數,把老闆惹生氣了,後果什麼樣你們也知道。”

水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個人對她家老闆多重要,也就不敢再多嘴了。

半個小時之後車到了,一行人回到了最開始的民宿酒樓,這裡這麼多天一直都掛著歇業的牌子。

她們剛走進大廳,就有人在開始陸陸續續向桌子上上菜。

許夏芫拉著張起靈落座,然後向他碗裡夾了一塊白切雞,她記得他喜歡吃這個。

張起靈看著碗裡的菜,嘴角微微上揚,現在能記住他喜好的也只有她了。

吃完飯,外面的天也漸漸暗了下來,不像她走的那一天,下著雨,一到晚上天上什麼都看不見。

今天的天氣很好,就如同欣賞它的人的心情一樣,漫天的星光擁簇著月亮,是用語言形容不出的好看。

兩個人坐在院子裡,許夏芫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一起欣賞著夜色,兩個人就這麼看著,也沒有說話,沒過多久她就睡著了。

張起靈看著睡著了毫無防備的她,臉上也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可到底天冷,他將她抱起,看了眼水憐。

水憐很識趣的跑了過來,“老闆夫,老闆的房間在二樓,小的給你帶路。”

張起靈聽到這個稱呼神色愣了一下,但還是點了下頭,並沒有說話,水憐自覺在前面帶路,他就在後面跟著。

把人放在床上之後,本想讓水憐幫她收拾一下,但是轉頭一看,發現人已經沒影兒了,還細心的幫他關好了門。

他去開門,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他又做不出在這裡敲門讓別人開這種事情。

只能自己轉頭幫人脫了鞋襪,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把外套給她脫下來,再細心的給她蓋上了被子。

許夏芫卻早在他抱起她往樓上走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她聽著動靜,默默的在心中誇了水憐一句。

卻也沒能想到他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然後就這麼帶著笑,真的睡了過去。

張起靈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看著被子裡的人真的睡過去之後剛準備翻窗下樓,卻看見樓底下水憐舉著一塊白布,上面寫著的那些字讓他成功放棄了下去。

‘老闆夫,民宿已經沒有房間了,所以今天就委屈你跟老闆睡一張床吧。’

水憐看著拉起了窗簾的房間,不由得給自己點了一個贊。

“今天幫老闆追夫,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要求老闆給自己漲工資,嘿嘿。”

“你就不怕人家在老闆那兒給你告一狀?別後面被扣薪水還不知道為什麼。”水泠的聲音在她後面響起,嚇了她一跳。

“姐,你就看今天他倆那個膩歪樣,這麼幹準沒錯,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闆真實年紀,她能有個可以陪自己的人多好呀。”

水泠知道她妹妹什麼意思,畢竟她們陪不了她多少年,而老闆口中的竹馬體質應該跟她是一樣的。

她們兩個是老闆看著長大的,同樣也是知道老闆的事情最多的,國外的市場沒那麼好混,雖然有謝爾蓋他們幫她,但絕大部分的決策和計劃都是她出的。

也從已經白髮蒼蒼的謝爾蓋哪裡聽過,老闆16歲就已經出國了,那麼多年一個人,她們真的很心疼她。

“不要乾的太過分,天色也不早了,早點去休息吧。”

“我知道了姐,對了,你這麼晚了還出去幹嘛?”

水泠白了他一眼,“老闆夫沒有身份證,我去安排明天回北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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