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爺爺喝茶,聊聊天,主要是過來陪陪老人家。

來回很麻煩,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次,不是沒有勸過他回來一起住,可是爺爺不願意。

他們是初七那天回去的,許月徽在飛機上兩眼一閉就是睡覺,很睏倦。

回來好好睡了一覺,倒完時差才感覺舒服了很多。

她這一趟也收了不少禮物,自已也買了一些東西。

超前早春小裙子,還有一些首飾。

可惜一年到頭大部分時間都是穿校服,她買的衣服要到暑假才能穿了。

睡醒了之後,她在打影片電話給程千遇,試衣服給他看,他眼光許月徽是滿意的,點評也很到位,不是硬誇。

一條揹帶裙,淺灰色的寬袖上衣,煙粉色的寬形揹帶從肩部延伸而下,裙身的顏色是同款的煙粉色,揹帶上繡著花朵暗紋,從背後看揹帶半包著裙襬,在後面打了一個絲帶結。

她赤腳踩在地毯上轉了個身,問程千遇,“好看嗎?”

“很漂亮,清純可愛,只是感覺把頭髮得盤起來是不是更好看?”

“你好聰明啊,模特也是把頭髮盤了起來,我也覺得盤起來會更好看,有眼光。”她讚賞道。

許月徽喜歡找他點評,除了因為他眼光很不錯,審美和她一致外,還因為他能提出具有參考價值的建議,不是簡單地誇讚,一看就是有很認真地在看,不是敷衍了事。

她又試穿了幾件衣服,程千遇給的評價都很不錯。

“程千遇你這幾天都在幹嘛,一直在走親戚嗎?”許月徽發問。

“嗯,親戚很多,也有上門拜訪的親朋好友。”

“好快呀,我感覺還沒什麼體驗感,年就過完,主要是那種期待感,很久很久就開始期待啦,但是真的過年了反倒是沒有什麼體驗感了。”她穿著小裙子坐下,裙襬有點往上扯了,露出膝蓋骨,一邊的膝蓋上還有一個淺淺的疤痕。

“祛疤藥有按時塗嗎?”有些小裙子裙襬在膝蓋往上一些的位置,許月徽最愛美了,這個疤痕留著她穿裙子的時候肯定要介意的,程千遇希望她能開心地穿上自已喜歡的衣服。

“今天還沒塗呢,我去塗一下。”她說著人就消失在了螢幕前。

塗完藥回來還換了身衣服,把頭髮用抓夾抓了起來。

“疤痕其實已經很淺了一些了,膏藥還是很有用的。”她剛剛上藥的時候觀察了一下。

“明天出去玩吧,我們一週沒見了。”許月徽感覺自已有點想他了,向他發出了邀請。

程千遇:“你有計劃嗎?”

“早上去法門寺上香吧,我給大師也注備了一些年貨,給他拜年他,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得好好感謝他。中午去吃烤肉吧,我好久沒吃了。下午的話……嗯,下午給你安排吧,怎麼樣?”

“好,下午給我安排,我也給老師準備了東西,我們一起去給他拜年。”

上山的路被清掃地很乾淨,上次來還看到樹林裡堆積著厚雪,這次雪已經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比較低窪的地方的雪沒化。

路上的人不少,拿著貢品的,帶著燭火的,帶著孩子的。

許月徽帶了幾個袋子,大部分都拿在程千遇手裡,許月徽感覺不太好意思,想幫忙,程千遇給了她兩人輕的袋子,讓她意思一下拿著就行了。

寺廟大門前正中央擺放的大香爐裡已經插滿了香,青煙繚繞,香火旺盛。

許月徽剛走到寺門口就被刺激地打了一個噴嚏,太多香了,太香了。

這一次除了財神殿多人外,供奉文殊菩薩的殿前也滿是人,多是帶著家長的孩子,過完年孩子就要中考、高考了,來拜一拜的家長很多。

銀杏樹上的雪被清理乾淨了,上面飄搖著經雨雪侵蝕過的紅綢帶,已經褪色斑駁了,只有少數幾條新掛上去的。

看來,來求姻緣的人不是很多。

他們一路穿過大雄寶殿,往藏經閣去,給他們指路的沙彌都認識他們了。

這兩人一來就是來找住持的,住持一般都是在藏經閣。

他果然在這,許月徽遠遠地和他打招呼。

“大師,新年好,我們來給你拜年了。”她帶著笑意,聲音脆生生地。

今日清晨有一隻喜鵲在菩提樹上築巢,嘰嘰喳喳地叫不停,還跳上了窗柩,顯無大師還在想,看來今日是有好事發生了。

“老師,新年好。”

“你們兩個人有心了。”大師其實挺開心的,畢竟程千遇曾經是他的學生,他能來給自已拜年,也算是半個喜上眉梢了。

另一半很快也要來了。

大師領他們去小客堂,東西放在桌子上。

程千遇帶來的是茶葉,一方好硯,上好的狼毫。

許月徽也是帶的茶葉,文房用品之類的,還有一些手工鮮花餅,大師是出家人,有些東西需要避諱。

茶都是好茶,大師喜茶,樂得合不上嘴。

他收下禮物就把人趕走了,“你們去寺裡逛逛,上上香吧,不必和我一個老頭待在一起。”他要好好琢磨一下茶葉,但是不能當著這兩個人的面,長者的形象還是要有的。

程千遇當然懂他的心思,拉著許月徽去上香了。

和上次一樣很大氣地點了一把香,光全部燃起來就花費了幾分鐘,旁邊原本在細緻數需要燃幾根香的人,看到這兩個小孩這麼大氣,自已還和菩薩將斤斤計較,格局小了,也跟著燃了一大把,周圍的人也紛紛效仿。

法門寺的今年的香火比往年旺盛了好多,香灰都溢位來了,堆積到香爐外,來打掃香灰的小沙彌都疑惑了,往年也是這些人啊,怎麼今年多了這麼多灰,當然,這是後話了。

在大雄寶殿正中央供奉的是佛祖釋迦摩尼的佛像,很多人在這裡上香,煙火繚人,燻得不行,許月徽一下子都沒能靠近香爐,於是她就觀察起了殿中的佈局。

龐大的佛祖金身供奉在殿中央,佛像下是一排排小臺階,擺滿了蠟燭。殿中的柱子粗壯,柱上面彩繪豐富,雕龍繪鳳,牆壁上同樣也是繪著各色的祥瑞圖案。

她注意到佛珠金身下還供奉著一個紅的牌,踮起腳尖看了一下,上書中華人民共和國七個大字,下面是幾個小字 人民康樂,國基永固,世界和平,繁榮昌盛,供奉的還是祿位。

是國運牌,許月徽感覺自已的格局還是小了,所以在後面的祈福中她把祝願國繁榮昌盛,海晏河清放在了第一位。

他們上完香之後,轉回了小客堂裡,因為許月徽口渴了,想喝水了。

他們剛進來,就有一個沙彌來找程千遇,說住持在觀音殿後面的寮房等他。

觀音殿的寮房?是他之前住過的寮房嗎,難道是老師有事要和他說?

程千遇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出家人不打誑語,所以他也沒懷疑就跟著去了。

小沙彌帶他走到觀音殿後面,之後就走了,剩下的路讓他自已走。

門前的落葉被清掃乾淨了,原本斑駁的朱漆也被重新刷過了,灰塵被打掃乾淨了,擺件佈局變成了他之前住過的樣子 。

他原本的疑惑被打消了,看來老師是真的找他。

門是開著的,他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碰……”他一進去,門就被人從外面關上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門好像還被人從外面鎖上了,程千遇轉身去推門沒推開,是被鎖上了。

其實他感覺自已一腳就可以踢開的,但是他沒有這麼做,想看看是誰要對他動手。

他一眼掃過去,沒有看到人。

他走近了看,在窗簾後面發現了一隻手!地上躺著一個人!

他皺眉,撩開窗簾,地上躺著的人,臉露了出來。

是別人,是宋容兒!

躺著就躺著吧,他沒理會。

他檢查了一下窗戶,被鎖死了。

電光火石之間,程千遇好像明白了什麼。

就在他思考的瞬間,外頭冒起了濃煙,滾滾濃煙映著火光,著火了!

門窗都被鎖死了,右手一翻轉驚鴻就出現在了手裡,果然,就是他想的那樣。

許月徽的最後一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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