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送她回去的時候,分別之前他一直抱著人不撒手,像一個嚶嚶怪一樣,許月徽狠狠掐了他一下。

他反手把許月徽的手握在手心裡把玩了起來,“禮物讓酒店的人給你送到家門口,你回去慢慢拆。”

再怎麼戀戀不捨,許月徽還是要回去了。

她走之前故作輕佻地拍了拍程千遇的臉,“假期還有兩天,別捨不得我啦。”

程千遇把她的手貼在臉頰上,輕蹭,“嗯。”

許月徽今年的生日吃了三次蛋糕,都吃膩了,收到了很多禮物。

她吹完頭髮坐在地毯上拆禮物,葡萄臥在地毯的邊緣上,尾巴一掃一掃的,偶爾“喵”一聲,慢慢地就閉上眼假寐了,為什麼許月徽知道它沒睡著呢,因為它的尾巴還在動。

程千遇的影片電話是這個時候打進來的,許月徽直接給他直播拆禮物。

“小心用刀,別傷到手了。”程千遇現在看到她拿刀,心底還是會發毛。

“嗯嗯,我來拆你給我送的禮物。”她原本在拆爺爺給她寄的禮物,很大一個包裹,現在程千遇電話打過來了,就提升他的優先順序。

這是兩個人在一起之後正式過的第一個生日,上一次的生日許月徽自已都已經不記得了,為此許月徽還故意找他茬。

“你一點都不關心我,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了!”她當時後知後覺記起自已的生日之後,是這樣質問他的。

事實上這話她說得很心虛,因為她自已也不記得了。

她的生日在12月的月底,元旦之前都會有經典月考然後才放假,這次的月考關係到下學期的分班考試,兩個人忙的昏天暗地的,主要是在為許月徽忙碌。

許月徽也是考完了,爽了才記起自已的生日,於是就開始找茬程千遇。

程千遇當然也察覺到了她的故意找茬,因為她都要憋住笑出來了,但是他不敢指破,“好,我給你補上,行不行。”

他們元旦那天瞞著父母偷偷去看了電影,為了減輕可疑度,看的還是大中無場的。

訂了一個蛋糕在餐廳包廂,那個時候程千遇也像現在這樣為她戴生日禮帽。

只是沒親上,許月徽當時著急地要嚐嚐那個蛋糕的味道,因為是特別定製的,蛋糕上還有一個許月徽模樣的玩偶,她一口把玩偶的腦袋咬掉了。

“嚼嚼……我就知道……這個好吃……嚼嚼嚼……”

禮帽都是歪著戴的,最後是程千遇感覺歪著也很可愛,就沒在糾正。

————

她把程千遇的禮物排了個小隊,整齊放好。

許月徽 :“十幾個盒子,都送了什麼東西啊……”

程千遇:“給你補上之前缺席的生日禮物,遺憾沒能早點遇到你,和你一起長大,缺席了你之前的生日。”

許月徽 :“是不是傻,這有什麼可遺憾的,以後我們都一起過生日就好了呀。”

第一個禮物比較小,方方正正的,拆開盒子,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個賀卡:月月一歲了,給寶寶準備了長命鎖,月月長命百歲。賀卡下面壓著一個裡小小的長命鎖,銀製的,掛著鈴鐺。

第二個禮物是一個畫寫板。月月兩歲了,能說話了,要準備學寫字了。

許月徽玩性大發,在畫寫板上寫上了“程千遇”三個字,笑著展示給他看。

程千遇 :“嗯,字寫得很好看,有大書法家的天賦。”

第三個禮物是一對漂亮的髮卡,鑲嵌著珠寶。月月三歲了,小姑娘都愛美,髮卡很漂亮,寶寶會喜歡嗎?

……

啟蒙書、小裙子、項鍊、玩偶……滿滿當當放了16個盒子。

禮物雖然價格不一,但是能看出贈送者的用心挑選。

每一個禮物、每張賀卡,許月徽都認真看了,還細緻地和程千遇描述自已的感想。

“這個髮卡我現在戴著也可愛。”

“裙子太大了程千遇,我五歲的時候才只有裙子這麼高。”

“這個玩偶好漂亮,我現在也很喜歡。”

……

她拆完所有的禮物又細緻地重新包好,看著螢幕里程千遇的眼睛亮晶晶的。

“程千遇謝謝你,禮物我超級喜歡!”她笑吟吟地說,還對他比了個心,喜悅溢於言表。

程千遇湊過來正對著螢幕的人,喉結上下滾了一下。

“嗯。”程千遇心裡樂開花了,臉上看著還是很淡定,伸手拿了放在床頭的水杯,喝了口水。

許月徽當然知道,也不戳穿他,大可愛一個,好像親。

她湊過去大膽而直白地說,“想要親親。”

“咳咳咳……”程千遇被水嗆到了,月月,你真的,太直接了!

看著她可憐巴巴的小表情,程千遇其實也想……

“明天再……吧”程千遇雖然前世和許月徽走到了定親那一步,但是說到底還是一個雛,被許月徽說得耳朵都紅了。

她戳了戳螢幕前的程千遇,“氛圍感到這了,我就想現在親親。”

“等著,電話別掛。”程千遇立馬起身換衣服。

笑話,女朋友要親個嘴,他身為男朋友當然要立馬滿足。

“我想吃糖炒栗子,你經過夜市的時候給我買。”

“行。”

不到半個小時程千遇就到許家別墅樓下了。

許月徽踏著她的毛茸拖鞋,裹著大睡衣就下去了。

許家大門對面的一棵樹下停了一輛黑色的車,程千遇穿著黑色的大衣站在車邊。

糖炒栗子他給放在車裡了,怕涼了。

許月徽興沖沖地撲進他的懷裡,程千遇穩穩地把人接住了,睡衣毛茸茸的,鞋子也毛茸茸的,她抱在懷裡整個人都毛茸茸的。

怕人凍著,沒敢多抱,把人往車裡帶。

許月徽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程千遇拉著坐在他的腿上。

溼熱的吻落在她的嘴角、唇珠上,最後和她的紅潤完全貼合。

紅櫻香軟,任君採擷。

許月徽輕微回應了他一下,程千遇捕捉到這個訊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親得她眼尾都沁出淚水了,暈乎乎的。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

程千遇把人摟在懷裡,緊密貼合,抱在懷裡軟軟的,她這件大衣還有一對長長的兔耳朵垂在帽子後面,程千遇伸出長指捏了捏,軟乎乎的。

“糖炒栗子呢?”她在他懷裡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等待投餵。

程千遇把糖炒栗子剝好殼,親自餵給許月徽,她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吃上喜歡的糖炒栗子。

窸窸窣窣的雪花悄悄落到車窗外,居然下雪了,初雪並不大也不密,就像柳絮一樣輕緩飄落。

“下雪了……”她晃了晃程千遇在剝殼的手,程千遇也才意識到下雪了。

雪花紛紛揚揚,落在地面上是星星點點的白。

許月徽伸手在隔著車窗描繪著雪。

“去玩雪?”程千遇看她這麼驚喜,以為她會想出去看看。

“不去,太冷了,你繼續剝,不要停”她催促道。

“嗯。”

雪一開始還小,後面就開始又急又密了,許月徽一個糖炒栗子吃了半個多小時,她吃完的時候,地上已經積了一層雪。

“你回去吧,我困了,要睡覺了。”用完就丟是許月徽的風格。

程千遇最後揉了揉她的腦袋,給她把帽子戴好,還貼心地拿了把雨傘給她,先下了車,把傘撐開,才扶著她下車,然後把傘遞給她,儘管只有幾步路的距離,還是不能讓雪落在她身上了,

仍然不放心地叮囑,“傘拿好,慢慢走,不要著急,路滑。”

許月徽撐著傘走到別墅大門,回頭看到他還在原地站著沒走,雪落在他的發上、衣服上。

她趕緊朝程千遇擺手,讓他快回去。

程千遇點點頭,示意她先進去。

一直到她的身影徹底看不到,程千遇才通知司機過來,回去。

一開啟門,許清度就在坐在沙發上,一副大家長的模樣。

許月徽把帽子摘了下來,理了理頭髮,規矩地走過去。

許月徽:“哥,你還沒休息呢。”

許清度:“幹嘛去了?”

“外面下雪了,我去看看雪,你看傘上還有些雪。”

“嗯,看雪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下不為例。”

她豎起三根指頭,“嗯嗯。”

許清度遞給她一杯暖茶,讓她喝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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