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微開,窗簾被別到一邊,微風輕撫,吹動窗簾上的穗花,陽光照在窗臺了。

程千遇低頭給她削蘋果,許月徽繼續低頭擺弄花,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卻意外地靜謐和諧。

他把削好的蘋果整齊得切成塊,小塊得給她在果盤裡擺放好,插上小牙籤。

水果刀、果盤都是都是許月徽帶來的,該說不說她是有點細心在身上的,其實買水果的時候都是買的自已愛吃的,用具一定是要準備齊全的。

週六周天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要繼續上課,高中的生活不就是這樣嗎。

東省實驗的學生一週下來要經歷每天都有的小測,每週都有的周測,到月底還有月考。

許月徽轉學之後,程千遇也不去學校了,楚曦和寧順雙雙失去了同桌,哦不,楚曦有了新同桌,宋容兒,一開始還好,相處地挺好的,宋容兒似乎脫去了剛來這裡的拘謹和羞澀,和同學們都相處地挺好的,她聰明,成績不錯,學生時代能讓人欽慕的地方無非是長相和成績,並且成績是排在最前面的。

人好看,聲音好聽,講題細緻,對她的好感蹭蹭漲,楚曦也感覺自已的同桌看著很不錯。

不過短短的一週過去,宋容兒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從前都是笑吟吟的,但是現在時常陰沉著一張臉,對誰的態度都不好,看人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物品一樣,這是楚曦自已的感覺,女生的心思都是細膩的。

楚曦不知道的是,宋容兒一直在打量他們,這些能到省實驗重點班的學生都是天之驕子,他們都身負一些氣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吸收,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待著,她也感覺自已的靈魂被涵養著,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都緩和了。

她坐在許月徽的位置上,離程千遇的位置很近,他們殘留下來的氣息都能讓她感到無比地舒適。

她在思考該怎麼去接近人,轉學到這邊,沒多久兩個人居然都跑了,她有點生氣了,生氣就要搞事情,車禍的事就是她乾的。

這段時間的休養下來,她能動用一點自已的力量了,但是沒想到這具身體居然這麼脆弱,她只是略微出手,就直接暈倒了,好不容易爬到教室,終於舒服了點。

容貌是變嬌俏豔麗了,疼痛也緩解了一些,但是反噬來得也快。

一進教室就白著一張臉,慘白慘白的,趴在桌子上。

楚曦看來她像是死了一樣,雖然她變了,但是楚曦作為班長又離她最近,最先看到她不舒服。

她靠過去問人,“你沒事吧,臉色好差啊......”

“需不需要去看一下醫生,我送你去醫務室。”

......

宋容兒根本不想理會她,吵死了,嗡嗡的,但是她不說話,這個女生一直說個不停。

“我......歇會就好了,你......別吵我。”低著頭,字像是從縫裡擠出來的。

楚曦碰了一鼻子灰,也沒再說話,但是偶爾還會看她一眼,作為班長不能真讓同學在教室出事了,這是她當了這麼多年班長所帶有的責任感。

得想想辦法了,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是因為自已重來一世的緣故嗎,事情的走向居然和原來的不一樣了,連之前幫助她的那股力量都沒有了。

不過也不全是壞處,最起碼能知道誰才是對她最有威脅的人,她沒想到那個老和尚居然是和她一樣擁有外界的力量,她打算先去那個寺廟探探情況,這一次她身上還沒有這麼多業障,這老和尚應當也不能對她出手的,況且這具身體還有宋容兒本體意識的殘留,能掩示她真實的身份。

那個臭和尚有點本事,但是估計不會很多,要不然他怎麼一早沒有發現自已這個外來者呢,他不也是需要藉助程千遇的光環來對付自已嗎。

在這個位置上待了一會,終於感覺好很多了,教室這點小零碎她前世怎麼可能看得上,但是現在沒有辦法,這個破教室她是一點都不想待了。

兩個人都在醫院,好啊,她得過去蹭蹭運氣,不舒服的身體成為了出去的藉口,寄宿在別人的身體裡面當然是會受到約束的,維持好表面的宋容兒就是她要做的,不能被天地意識察覺到。

她白著一張臉去請假,班主任何進二話沒說就同意了,請假手續是非常迅速的,甚至還提出送她去醫院的想法。

她隨口縐了一句,她爸在外面等他。

何進也不覺得奇怪,明明才剛來為什麼就要走,既然生病了為什麼還要來,當然是宋容兒對他使用了一點小伎倆,這裡的人太煩了,什麼事都要問個明白。

東省第一人民醫院

許月徽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要不是程千遇控訴她來了就走,他很難過,許月徽吃完他削蘋果就想走了,這裡什麼都沒有,味道也不好聞,她不想待了,但是程千遇在這裡。

“醫生有說你什麼時候出獄,不......出院嗎?”一不小心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她真感覺住院就是蹲監獄。

雖然她話裡話外都是嫌棄,但是她在這裡,程千遇就覺得很開心。

看出她待不住了,程千遇提議和她出去走走。

“不可以,你的頭不是不能吹風嗎?”要以身體為重。

“出去走走而已,問題不大的。”

“真的嗎,那走吧。”

程千遇牽著她的手,兩個就算是逛醫院走廊他都覺得開心。

對於牽手這件事,雙方都已經很熟練了,許月徽挺喜歡摸他的手的,牽起來了,就能肆無忌憚得摸了。

程千遇最會投其所好了,偷偷給自已塗過護手霜,保養自已的手,她喜歡那就得養得好好的。

今日天氣算是微涼,前幾日下了雨之後降溫了一段時間,昨天和今天天氣剛轉晴的,陽光曬在人身上是溫涼的。

就走了一會,許月徽就喊累了,他仔細給她把位置擦乾淨之後,兩個人才坐在醫院的長椅上。

宋容兒還愁怎麼快速找到人呢,別她剛來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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