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玩了些其他的小遊戲,換了些零散的小玩偶、小玩具,東西太多了許月徽又去買了一個帆布袋裝這些小玩意。

有一個開盲盒的活動,許月徽挺喜歡的,是和保衛蘿蔔4的聯名款,一個76塊,許月徽覺得自已可以接受。

她想要裡面的小奶茶兔,喜歡喝奶茶,設計師建模的時候把奶茶的小珍珠也畫上了,她很喜歡。

可惜的是買了三個都沒有中,她懷疑裡面根本沒有這隻兔子,最後只能無奈放棄了。

逛進飾品店,程千遇倒是比許月徽還上心,表現地比許月徽還像女生,看看手鍊,看看耳夾,看看指環、髮夾。

什麼都往許月徽身上比劃一下。

“手鍊就算了,我戴著這個就可以了。”許月徽晃了晃手裡的佛珠手串。

程千遇去看她另一隻手,意思很明顯,這隻手也可以戴。

“打住,這個手要寫字的,戴著東西會妨礙我。”

“那買著收藏吧,我感覺這個很漂亮的,你要是哪天想戴著也可以。”

“你上次送得那一行李箱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先緩緩吧。”許月徽把人拉走了。

留著人繼續逛只會一買一個不吱聲。

“真的沒有要買的東西?”他已經準備好了要為許月徽花錢的,什麼都沒買到感覺不甘心。

“小裙子?”

“不要,買裙子要試衣服,我懶得試。”

“化妝品?”

“不要,我不化妝。”

“護膚品?”

“不要,我已經有很多了。”

“那,還有......”

“夠了,都有了,你別操心了,我想想啊,現在吃晚飯還太早了,我們去看個電影吧。”許月徽晃了晃兩隻牽在一起的手,仰頭問他。

“好,看電影。”

“我來買票,最近的20分鐘後開,影院在5樓,我們買好票就直接過去取票。”

她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點了兩下,“一個科幻電影,這場目前只有我們兩個人,算是包場了。”

“我們可以直接包場。”

“算了,你看這個上座率,估計也不怎麼好看,我們湊合一下吧。”許月徽內心的真實想法就是午覺沒有睡,找一個電影院湊合一下,睡會。

買了一個小桶的爆米花,許月徽想嚐嚐味道,又感覺會口渴,順帶買了可樂。

撿了兩顆丟嘴裡,甜膩膩的,香香的,唯一的缺點是沒有玉米的味道。

爆米花應該裹著一層糖衣,手也黏糊糊的,幸好程千遇帶了溼巾,她還有點想吃,但是又不想弄髒手,想了一個好辦法,扯了扯程千遇的手,“我的手弄髒了,剛擦乾淨,我不想弄髒手,可是這個吃起來甜甜的,我挺喜歡的。”

他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把座椅間的扶手撤了,主動投餵起來,爆米花遞到嘴邊。

“喝可樂......”

可樂遞到嘴邊。

一直到程千遇遞過去一顆爆米花,沒反應,他扭頭去看許月徽已經睡著了。

醒著的時候小表情很豐富,愛嘟嘴、愛笑,他觀察過,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她才是這樣的,一般的時候都是板著一張臉,很嚴肅正經。

現在睡著了,長翹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大螢幕上的燈光映在她的臉上,在眼底打下一片陰影,整個人看著乖得不行,頭髮有點亂了,程千遇給她撥弄了一下。

在夢中的許月徽感覺臉上癢癢的,她偏腦袋躲閃了一下,剛好靠到了程千遇肩膀上,她感覺這個姿勢是舒服多了,又安穩地睡過去了。

給她撥頭髮的程千遇倒是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他輕拍她的手臂,看到人沒動了,覺得是自已給人又哄好了。

她靠在他肩膀上,一部分散亂的髮絲垂落在他頸間,那一處地方酥酥麻麻地癢,他伸手去摸了一下,只摸到她柔順的髮絲,淡淡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他低頭看了一眼,眼底晦暗......

一場電影,兩人看,無人在意。

許月徽睡著睡著感覺身上癢癢的,她伸手撓了撓,非但沒有止癢,還感覺更癢了,嘴裡還嘟囔著,“別撓我癢癢了......”

聲音很小,但是她開在程千遇肩膀上,他還是捕捉到了她的聲音,他以為是有蚊子咬她,看了一下她脖子的位置,紅了一片,一顆顆小的紅點密密麻麻地爬滿了脖子,往上蔓延,下巴上也有不少了。

上午剛出的醫院,下午又進去了。

原本以為紅疹只是在脖子上面上有,沒想到是瀰漫到了全身,甚至是腳脖子都有。

萬幸的是沒有全身都癢,只是脖子的地方因為撓了一下有了明顯的抓痕,她肌膚嬌嫩撓得又用力,直接抓出血了,幸好程千遇及時制止了她。

“對玉米過敏,為什麼還吃,是一直都不知道嗎,不應該的,很常見的東西啊?”驗過過敏源之後醫生拿著單子問她。

“以前吃過啊,不對玉米過敏的。”許月徽疑惑地回答。

“會不會是你那個世界的身體對玉米過敏?”程千遇低聲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和她說話。

“我都不過敏,這個和那個都不。”許月徽也低聲地說。

“不用疑惑啊,之前不過敏,現在過敏也有正常的事,以後要避開玉米,全身都過敏了,開三包藥,四個小時吃一次,飯後再吃,噴霧在紅疹嚴重的地方輕噴一下。”醫生叮囑他們,“去吧,去視窗拿藥。”

————

“本來想著今晚去吃烤肉的,但是現在去不了了,脖子還是癢。”許月徽坐在車上嘆氣。

“給你把噴霧噴上去就止癢了,來我給你噴,烤肉下次也能吃的。”程千遇輕哄她。

“你給我把裙子後面的帶子解開,這樣比較好上藥,要不然給我噴掉衣服上了……”許月徽吩咐他。

程千遇:“這樣……衣服……不會掉下來嗎?”

許月徽今天穿著這件衣服很漂亮,今天走出來的時候一下就抓住了他的眼睛。

他也觀察過這件衣服,背後的帶子要是散開了衣服就會掉下來。

“我會揪著的,而且我裡面穿著內搭,沒關係的,你別婆婆媽媽的,我癢死了,嗚嗚嗚……”許月徽說話已經帶著泣音了,她手也想抓脖子。

程千遇深吸了口氣,長指輕輕解開她系在脖子後的帶子。

許月徽雙手揪著衣服,帶子散開,衣領往下垂,露出的白皙的鎖骨、脖頸,一片紅疹,她面板白嫩,看著觸目驚心。

程千遇面上淡定剋制,額間已經有汗水沁出來了,耳後到脖子也紅了一大片,手也是顫抖的。

一直到重新給許月徽把衣服帶子繫好,他才終於鬆了口氣。

許月徽也鬆了口氣,這藥噴上去清清涼涼的,一下子就好受多了。

“真的很奇怪,我之前還吃過玉米的,就是不對玉米過敏啊,在這裡是,在那個世界也是的。”晃了晃在發呆的程千遇,“你說句話呀。”

程千遇才醒過神來,“你先回去問問你的家裡人吧,你不是記憶出問題了嗎。”

“我以前也沒和你說過我對玉米過敏吧,那些我不記得的記憶裡。”

“沒有,但是我們也很巧合的,一直都沒有吃過玉米和玉米制品。”他回答道。

她仔細回想起來確實是這樣的,但是總感覺還是哪裡不太對勁。

但是她有沒有記憶,實在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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