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兒去找班主任銷假的時候,班主任看她臉色還不是很好,就準她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宋容兒:!

她不需要謝謝。

嚇得她直呼自已愛學習,就是要待在教室裡,不用回家了。

班主任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滿是讚賞和欣慰。

不愧是我班的孩子,就是熱愛學習。

同時也叮囑她,不舒服要立馬說,彆強撐著。

程千遇那邊一直都不好動手,如今他又防備著自已,還得從許月徽身上下手。

跑到南省又能怎麼樣,沒關係,她會去找她的,她有的是手段,再怎麼防備總有疏漏的時候吧。

何況她之前給許月徽洗腦的時候給自已也刷了一波好感的,在書裡也美化了自已的形象,她對自已的戒備應該不會很深。

許月徽第二天傍晚就走了,程千遇從早上就提出要去送她的建議,許月徽沒有接受他的建議,讓他好好養著傷,別多事。

程千遇根本不接受她的建議,仍舊來機場送人,許月徽也知道勸不住人,所以叮囑他,讓他戴著帽子,許清度送她到機場就走了,讓她好好照顧自已,還給她轉了筆錢。

他是在許清度走之後才出現的,在機場見到人的時候還把他罵了一頓。

“你能不能愛惜一點自已的身體,你要見我什麼時候沒有時間。”她兇巴巴地罵人,在程千遇看來一點氣勢都沒有,還怪可愛的。

許月徽來得早,列印了登機牌後沒先安檢,和他聊了一會,機場人來人往,只能牽牽手,親嘴許月徽是不會同意的,程千遇也覺得難為情。

最後走之前,程千遇抱了她一下,又摸了摸她的頭,還不忘叮囑她,有任何問題一定要和自已說。

從許月徽的角度來看,不過是情意正濃的小情侶,面對暫時的分別十分不捨,但是從程千遇的角度來看就是與已故妻子終於能再次相見, 能看到她,卻又得分別了,只是這一次的分別和上一次不一樣。

許月徽要走,她好不容易適應了那邊的環境,在那邊很開心,又能躲著宋容兒,那就讓她在那邊吧......至於自已......他當然能常去看她,思念是他一個人的事,他不希望太困擾她,把問題都留給自已吧。

程千遇打算去學校會一會這個宋容兒。

許月徽回到這邊之後,黎家這邊的人也在等她,她到哪裡都一直有人愛,一直有人在等她,她也給外公外婆、舅舅都帶了東西,雖然他們什麼都不缺,但是許月徽想表達這份孝心。

照常上課,和外公外婆一起吃飯,然後和程千遇影片,在他的指導下寫完作業,偶爾還能蹭一頓晚歸的舅舅的宵夜。

許月徽真是幸運啊,在角落窺伺她的宋容兒嫉妒不已,屬於宋容兒本體的意識又從角落裡翻湧出來,人生的第一道分水嶺居然是羊水,真羨慕她啊,這麼多人寵著愛著,像一個小公主一樣。

外來者輕撫了撫胸口,在心底寬慰那抹還沒消散的意識,沒關係的,這樣美好的人,很快就會被我毀了,零落成泥,把她踩在腳底,和你一樣落魄,你就安心地走吧。

她是在許月徽回來之後的二天來的,緊跟其後,觀察了幾天,她已經知道怎麼簡單粗暴地動手了,她算是明白了不能對許月徽和程千遇用太多的手段,這兩個人在他的眼中都不是正常人。

宋容兒挑了星期五的傍晚動手的,這周是假期周,學生放假,家長來接人,人多混亂。她混在一群家長裡面,裝作是一個普通的家長來接自已的孩子。

人流竄動,還有不少外賣小車攤子,停下來買小吃的孩子也不少,一派煙火人間的景象,往常安靜居多的學校,此刻非常地熱鬧,有些家長臉上掛著笑容,有些家長臉上帶著怒意。

宋容兒帶了一個口罩待在距離學校大門比較近的一個角落,角落裡有不少在閒聊的家長,宋容兒嫌棄地縮在角落,眼睛卻一直盯著校門口看,她等一下要趁亂去推一把許月徽,從後面,悄悄地,她捏了捏裝在兜裡的一疊鈔票。

許月徽一般是人比較少的時候出來的,但是今天她有點想吃學校門口的一家甜豆腐腦,所以比往常早了一些時間出來,這個時間段人還是比較多的,確是比不上剛開始放學的時候人擠人。

學生都是穿著一樣的校服,但是許月徽的身影一出現在宋容兒就立馬感知到了,她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香氣,十米開外她都能聞到,她攏了攏口罩,低著頭朝許月徽的方向走去,捏了捏手裡的鈔票。

在和許月徽擦肩的時候,狠狠地撞臉上,不聲不響地把手裡的鈔票撒了出去。四周的人看到地上有錢,紛紛圍過來撿錢,場面一下就混亂了起來。

許月徽只感覺自已的肩膀被狠人撞了一下,很痛,她伸手去捂肩膀,出於禮貌,她先道歉了,“對不起,對不起。”

然後看到地上掉的錢,蹲下身子幫她撿錢。

宋容兒沒有說話,她站到了許月徽身後,狠狠推了她一把,許月徽立馬就摔在地上了,她伸手撐在地上,勉強支撐著身體,但是感覺到膝蓋一陣痛,應該是磨破皮了。

宋容兒做完這些事,立馬裝作很焦急地樣子,“啊,我的錢。”她裝出哭腔說。

沒有人摔倒還好,有人摔倒了局面更加混亂,許月徽的左手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她掙扎著要把手抽出來,摩擦之間,又見血了。

最後是嗓門聲很大的一位家長出面維持住了秩序,人流散去,撿到錢的家長和學生有些人是道德高尚的,主動把錢還給了宋容兒,誰給錢宋容兒就收下了,也不清點,她不在乎這點錢。

宋容兒站了起來,把手裡撿的錢也還給了宋容兒,她能感覺到有人背後有一雙手推了她一把,但是她不確定是誰,人太多了,這個戴口罩的黑衣女生是她的第一懷疑目標。

宋容兒也一樣伸手去接,她口罩之下藏著笑意,終於,不還是摸到了嗎。

把錢給她,不可避免地要有觸碰,宋容兒也故意去和她身體有接觸。

剛碰上,她的手立馬就倏地收了回來。

好燙!宋容兒感覺自已的手被灼傷了。

宋容兒的突然收手,錢又被散了一地,手上的痛越發深入骨髓,她感覺自已要暈倒了不能再呆了,她轉身就走了,只留下在在風中混亂的許月徽。

許月徽:?

許月徽不知道她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的梵文又隱隱帶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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