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完飯就回去回去午休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吃瓜群又要開始沸騰了,要考試了,經過一早上的課的摧殘,同學們的危機意識都提升了。

走到半路的時候,許月徽覺得他很煩,上課的時候不好好上課,老是盯著自己看。

許月徽能感覺到後面那雙眼睛一直灼灼地盯著自己看。

跟著自己一個早上了,許月徽開始煩他了。

許月徽:“你今天早上怎麼一直都在啊,你要是忙就去忙自己的去吧。”

許月徽語氣裡帶著驅趕。

程千遇又感動了,雖然月寶希望和自己待在一起,但是她還是為自己考慮多一點,讓他做自己的事情,把自己放在前面。

月寶這麼懂事,程千遇你不多花點時間陪她,太對不起她了,程千遇更加不想走了。

“你不是嫌棄我們在一塊的時間少嗎?我現在要多和你在一處,彌補自己之前的錯漏。”

許月徽嘆氣,她發現自己最近老是弄巧成拙,像個小丑一樣,她真的拿不準程千遇。

他太不正常了。

程千遇鼓了一下腮幫子,沒說話,繼續走回去睡覺了。

“今天就不需要補課了,該說的昨天都說完了,月寶考試肯定沒有問題。”

事實上,今天下午他們也沒有時間去補課,今天下課要佈置考場,把書籍資料都搬出教室,拿到走廊去。

貼上座位號、考場號。

“你能不叫我月寶嗎,我聽著好彆扭。”許月徽真的覺得被一個男生喊月寶很難為情。

她最開始還能忍受,一開始就沒管。

但是現在沒有成功擺脫男主,還要和他打交道,不能一直被喊月寶。

“那喊月月,怎麼樣月寶?”

“算了,你喜歡怎麼喊就怎麼喊吧。”許月徽感覺自己的反抗可能沒什麼效果。

吃飽了就想睡覺了。

許月徽回到教室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了,誰也沒搭理。

程千遇也學著她睡覺了。

下午的課很快就過去。

上完課要先把書籍資料搬出去,之後才能回家或者去吃飯。

還好,下午的課不是很累,教生物的東省的特級教師,她有自己的一套教學模式。

她這節課沒上,說了一些考試重點,就讓同學們自己自習了。

眾所周知,每次為了考試搬書的時候,總會有人的水杯摔壞。

並且總會有人喊“歲歲平安”“打破水平,要超常發揮了咯”

許月徽聽到這些也只是笑笑。

她坐在位置上繼續收拾抽屜和桌面上的書,許月徽打算晚一點再搬書出去。

現在人太多了,太擠了,搬完估計要出一身汗,許月徽討厭這種感覺。

程千遇直接來到她腳邊給她搬書,把她放在左邊的箱子搬出去了。

程千遇自己沒有多少書,他都會了,不需要帶書過來。

許月徽一箱書都放在他這邊,程千遇剛才幫她搬出去了。

之前許月徽沒來三班的時候程千遇也想去九班幫她搬書。

但是許月徽拒絕了。

許月徽從九班過來三班的時候,是程千遇給她從樓下給她搬書上來的。

他來得大早上就她搬的,他知道她想避嫌。

程千遇在人員調動之後,本來是該去一班的,但是他拒絕了。

許月徽現在的成績只能勾到三班。

班主任安排位置的時候,兩個人是不坐在一起的。

程千遇直接和班主任溝通了一番,把自己和寧順的位置調到許月徽後面。

開學考的時候也是程千遇給她搬的書。

現在當然也是程千遇給她搬。

他雙手抱住書箱,手臂使勁,青筋鼓起,許月徽能明顯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看起來很有力量。

許月徽沒來得及拒絕,程千遇已經把書搬起來了。

算了算了,他搬就搬吧,自己還省了力氣。

程千徽來回兩趟把許月徽的書都搬出去,有幾本箱子塞不進去了,程千遇直接放到自己的箱子裡了。

許月徽本來想幫他拿兩本書,給程千遇幫幫忙,但是程千遇一手包辦了,沒給她任何機會。

許月徽只能呆坐著。

就目前的情形來看,程千遇和許月徽是互有情愫的,是不是這個世界的發展就不是按照許月徽看到的那本書發展的。

但是之前女主確實按照劇情出現的。

就目前她所看到隊伍,變數應該就是在她和程千遇身上。

雖然說,她的到來使得女配沒有像書裡這麼戀愛腦。

但是劇情在她沒來之前就崩掉了,程千遇和原來的許月徽已經搞在一起了。

許月徽開始迷惑了,現在她不需要避免什麼了。

她現在想回去了,但是她很無力啊,她連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她都不知道。

不僅回不去還要考試。

許月徽開始emo了。

程千遇給她搬完書進來準備喊她一起回家,剛好聽到許月徽嘆氣的聲音。

程千遇寬慰她:“月寶別喪氣,一定能考好的。”

他雖然對許月徽的心態質疑,但是他還是相信自己的教導水平的。

“回家吧,好好休息,肯定沒問題的,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的教導水平。”

這邊楚曦聽到程千遇的稱呼,震驚地和坐在她後面的寧順對視一眼。

寧順眼神坦然,一副我早就知道的神情。

楚曦給了他一個白眼,為什麼不告訴我。

楚曦其實有一點感覺,就是程千遇之前跟在她們後面去吃飯。

可惡,自己居然之前都不知道兩個人處上了。

寧順:你也沒問啊

楚曦:我不問你也該主動和我說啊!

也是之前許月徽嚴肅勒令程千遇不許說出去。

因此兩人之間的聯絡就是每天的包子、補課以及微信交流。

前面兩個都是比較私底下的,班裡的同學一般比較關心學習和放假,知道的人確實不多。

除了最愛吃瓜的,例如祖國的花朵開呀開,張龍,他的訊息渠道最多,能吃到的瓜也越多。

許月徽抬頭看了程千遇一眼。

低頭拎書包走人了。

程千遇跟在她後面一起回去,他沒說話,知道她心情不佳。

仍舊是在熟悉的地方分別,不一樣的是,許月徽上車之前回頭看了他一眼。

許月徽看著他眼神裡透出無奈和惆悵。

程千遇看著許月徽委屈巴巴的表情,有點想笑。

像個好捏的軟柿子,他的女朋友好可愛。

許月徽不知道程千遇每天都默默CPU自己,讓自己每天都更愛許月徽多一點。

許月徽回去吃飯,許家只有她一個人,許父許母出去玩了。

許月徽大概能自理之後,許父許母就開始到處飛旅遊。

讓許月徽的哥哥許清度全盤接手許家公司了。

許清度忙的沒完沒了,也不經常在家。

他回家的時候許月徽已經睡得很香甜了。

許月徽起床的時候,許清度還在休息。

許月徽一個人吃飯,孤零零的,她更想家了。

她吃完飯在客廳休息了一會,把許家的貓咪抱過來薅。

是一隻布偶,之前聽餵養的阿姨喊它名字,叫芋泥。

許月徽給它取的名。

因為許月徽喜歡喝芋泥奶茶。

許月徽擼了它一會,掉了她一身毛,布偶掉毛季到了。

許月徽摸了一會就給它拿開了,嫌棄它掉毛。

許月徽問阿姨要了吸毛器,給貓毛清理了一下。

許月徽清理完貓毛就去洗漱了。

許月洗完澡看了會書,沒看幾頁就眼睛犯困了。

書一丟,躺床上睡覺了。

許月徽睡覺之前想隊伍東西有點多,她以為自己睡不著隊伍,結果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如約而至。

天剛剛破曉,矇矇亮。許月徽就起床了,房間裡還是暗沉沉的,窗簾放下來了,很好睡覺。

許月徽在想事情,王叔在陳記停車的時候,許月徽順口問了:“怎麼停了繼續走啊?”

許月徽回過神的時候,車已經開出去有一點距離了。

算了,在校門口隨便買點糊弄程千遇吧,隨便搞他心態。

不送他喜歡的,搞他心態,讓他考試失常發揮。

學校門口一條路都是小商販擺攤,很有煙火氣息,很多賣小吃的,味道也很不錯,省實驗很多學生都去捧場。

和往常一樣塞他桌子裡。

許月徽開始收拾東西,准考證、條形碼、2B鉛筆、黑色字跡簽字筆、考試專用橡皮擦。

程千遇進了教室之後和往常一樣,伸手掏抽屜,袋子好像有點不一樣,是塑膠的?

他記得陳記的袋子都是紙質的。

他拿出來看,是豆漿油條,不是包子。

程千遇有點高興,許月徽一直給他帶的是包子,包子確實好吃,但是他也會膩的。

但是現在許月徽給他換口味了,她是不是也越來越喜歡他了。

給他多花心思了,更加關心他了。

程千遇含情脈脈地看著許月徽。

許月徽收拾好東西就看看書了,週六早上考語文,下午考數學。

考場和座位是按照開學考的成績排名來。

許月徽的座位就在三班,第二組第一張桌子,老師的眼皮子底下。

班裡去別的考場人挺多的,因為分班是按照上學期期末考排名的,三班的學生有進步也有退步的。

程千遇、寧順、何崢還有幾個特別努力的學生在1班、2班考場考試。

程千遇當然是在1班考場的1號座位。

語文許月徽完全不擔心,那些技巧、分析方法她還記得。

她被金屬探測儀驗身過,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9點開考,考到11:30,三個年級一起考。

許月徽雖然在自己的世界成績出彩,但是也沒到能控分的程度。

所以她語文寫得很慢,前面的寫得很細緻,故意讓作文寫不完。

程千遇這邊寫得很快,距離考試結束30分鐘的時候他就寫完了。

教導主任明確規定過不允許任何一個學生學生提前交卷。

之前就有幾個實力比較強的學生提前交卷,被剛好在教學樓下面巡查的教導主任看到了。

當中當然就有程千遇。

教導主任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風氣不能縱容,在跑操結束的例行會上多次強調。

在昨天的跑操會上又再次強調。

程千遇本次本來就沒想提前離開,他要等許月徽。

他估摸著這份題難度對於許月徽來說算是有困難的。

等月寶去吃飯,月寶肯定會乖乖等到最後才交卷。

許月徽確是如他所言,並且作文也果真沒有寫完。

“考試結束,請考生立即放下筆,停止答題......”

許月徽立馬就乖乖放下筆了,她看了一下,作文寫了大概650多字,沒到800字。

老師們把答題卡收齊,清點夠數,就讓學生離開考場了。

許月徽在老師清點答題卡的時候把筆等考試物品裝回筆袋。

老師一說可以走了,其他同學都著急去吃飯了,許月徽先把筆袋放回自己的抽屜了。

程千遇也從隔壁的隔壁考場回來了。

程千遇一進教室就看到坐在位置上的許月徽。

程千遇同樣把筆袋放回自己的抽屜裡。

許月徽聽到後座的聲音,程千遇回來了。

許月徽腦子一轉,她還想在試一次傳播負面情緒那一套。

她回頭,眼巴巴地對程千遇說:“程千遇,完蛋了,語文好難啊,我作文都沒寫完,我慘了,我感覺下午的數學會更加難!”

許月徽苦著一張臉,癟嘴。

“我感覺我下午也會完蛋!”

許月徽嘆氣。

“我不會要掉出三班了吧。”

許月徽又嘆氣。

這還不夠消極,剛考完試,就這樣消極地和女朋友談話,程千遇你心裡沒有嘎達。

程千遇聽到許月徽說話,皺了一下眉頭。

許月徽心理暗笑,皺眉生氣了,快和我吵起來。

程千遇在思考怎麼寬慰她。

月寶沒關係的,這只是第一科,後面還有數學、英語和理綜。

不行,這樣會提醒月寶,後面還有三折磨。

“月寶,沒事,是試卷太難的緣故,這不怪你,你看你已經把前面的題目都寫完,月寶太有實力了。”

許月徽:???

哥們你,作文沒寫完=有實力。

許月徽怎麼看程千遇怎麼像戀愛腦,不會把,這可是男主。

“沒關係的月寶,我們先去吃飯,考試哪有你吃飽飯重要。”

程千遇再次寬慰她,但是他已經打算把語文考試的技巧和時間把握加入到給她補課的行列之中了。

程千遇到當然會希望許月徽開心,但是他也希望她進步有些。

許月徽的計策又沒成功,罷了罷了,先吃飯吧。

但是戲還是要演足,許月徽一臉哭喪地說:“哦,那吃飯吧。”

許月徽走在前面垂著腦袋。

程千遇跟在她後面,盯著她的丸子頭,他輕捏了一下,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一下,以示安慰。

許月徽煩他:“你別捏我頭髮,給弄亂了!”兇巴巴地開口。

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奶貓。

程千遇:“月寶你放心吧,頭髮沒亂,丸子頭顯得月寶的腦袋很圓。”

這個話術還是許月徽教給他的。

之前許月徽的丸子頭給他捏散了,其實那個丸子頭已經很鬆散了,程千遇捏的那一下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許月徽生氣了,直接蛐蛐他。

她本來想自己隨便把頭髮紮起來。

程千遇哄著人說他給她編一個好看的髮型。

程千遇骨節分明的長指在她的髮絲間穿梭,一黑一白,顯得程千遇的手指越發白皙。

她的秀髮很順滑,烏澤濃密,帶著淡淡地馨香。程千遇本來想把玩一下。

但是許月徽催促他,讓他別摸了,昨天洗的頭髮,別給她摸油了。

最後成品是一個沒有什麼含金量還鬆鬆垮垮的低馬尾

許月徽吐槽他的技術很一般,把她腦袋都顯扁了,但是她還是頂著這個髮型,沒有拆。

程千遇說,“沒有啊,月寶的腦袋還是很圓。”

許月徽說以後都得這麼誇她的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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