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攔著我?”

李二紅對著沈夢罵到,“你個小賤人,又放開我……”

沈夢聽到李二紅罵她,直接鬆手。

李二紅還在演,“你放開我……”

沈夢十分淡定,“啊……我放開了……”

李二紅有一瞬間的尷尬,可還是強裝鎮定,“我今天就撞死在這……”

眾人讓出一條路出來,沒有人再拉著李二紅。

此時的李二紅彷彿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硬著頭皮往前撞。

李二紅的頭在碰到神臺之後,李二紅就直接裝暈。

“這人……不會真死了……”

“她死了一了百了,留下一個爛攤子給我們……”

“我們還是請個郎中來看看吧……”

“請什麼請,請郎中多費錢,這錢誰出,能活就活,活不了拉倒……”

李二紅鬧了一天,現在終於消停點。

沈夢卻犯了難,這李二紅現在躺在廟裡,她怎麼辦。

林長見討不到好,平白弄的一身騷,擺擺手不想管,拎著破爛的褲頭,就走了。

郎中來看過之後,摸著鬍子,“她懷孕了……”

沈夢大驚,“什麼?那她身體……”

“她沒事……”郎中其實看出來李二紅是裝暈。

郎中:“我出診一趟,外加草藥一共2兩銀子……”

沈夢不情不願的把錢掏出來的時候,李二紅直接衝過來搶走。

“李二紅,把錢拿出來?”沈夢這下是真的生氣。

李二紅立馬把錢揣進袖口,佯裝不知,“什麼錢,這是我兒子的香火錢,他的就是我的……”

李二紅十分高傲的抬著下巴,沒有絲毫悔意。

沈夢皺著眉頭,“這是給郎中的診金。”

“這郎中是你請的,又不是我請的。”李二紅尖酸刻薄的模樣直接驚呆沈夢。

「好人沒好報。」

沈夢心裡氣的想打人,“李二紅,你鬧夠了沒有?”

李二紅摸著袖中的二兩銀子,這夠她一年的生活了,才不會交出來。

“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了……”李二紅搶過郎中手裡的藥,“拿來吧……”

李二紅大搖大擺的走出殿外。

沈夢還真是低估了李二紅的無恥。

“要是知道來給她看病,我才不會出診。”郎中又看著沈夢,那意思十分明顯。

沈夢不情不願的又拿出二兩銀子給了郎中,這是賣了那身嫁衣拿的錢。

打發走了郎中之後,沈夢開始後悔今天為什麼要幫李二紅,簡直吃力不討好,李二紅還沒有半分感激。

“真是氣死人了。”沈夢憤憤的看著神像,“要是沒人來拜河神,那我豈不是連貢品都沒的吃。”

沈夢內心拒絕,思來想去,把神像按照原樣拼了起來,又拿了泥巴補了一下,和之前的差不多……

裡面的包袱還是塞到原來的位置,做好之後,沈夢就等著泥巴幹,醜是醜了點,也比碎了好。

“就這樣吧……”沈夢剛把神像補好。

祁玉就聽到聲音,「這神像你還不如不補。」

祁玉跟著齊月學了一整天,纏著齊月多認了幾個字,還開始學下棋,耳邊沒了吵鬧聲,祁玉學的十分安心。

齊月見到祁玉有些失落,“今日你已經學的夠多了,明天再繼續……”

齊月看著一臉認真的祁玉,十分滿意,還略帶一點驕傲,他自己都沒法發現。

“好,夫子明日可要早些……”祁玉微笑的目送齊月。

等齊月一轉身,祁玉立馬換了一副愁容。

沈夢正在得意,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陣嘆息,“你為什麼要修好?”

沈夢在四周轉了轉,確定周圍真的沒人,聲音只能是從神像上傳來的,“修好什麼?神像嗎?”

祁玉沒有回應,算是預設。

沈夢眼神堅定的看著神像,“你是誰?”

祁玉開始和沈夢打起啞謎,“你覺得我是誰?”

沈夢只是打了個哈切,沒心思糾結,“不說算了,我要睡了,你要沒別的事,就別開口了,我嫌吵……”

祁玉沒料到沈夢會這樣。

沈夢大大咧咧的將蒲團堆成一排,然後睡在上面,這段時間她都是這麼睡的。

祁玉鬱悶的撇撇嘴。

聽到門口有了聲響,祁玉立馬閉上眼睛,趴在桌上裝睡。

齊月推開門,就看到祁玉半個身子匍匐在案桌上,月光灑落在他身上,半明半暗,呼吸微動。

齊月照常幫祁玉關好窗戶,熄滅燭火,抱著祁玉去床上,蓋好被子。

齊月看了祁玉許久,一直沒有說話,只留下一陣嘆息,悄悄關上門離開。

祁玉睜開眼,望向房門,看了很久,小心的下了床,不敢發出一點動靜,齊月就在隔壁。

祁玉不想吵醒任何人,白天祁玉都跟著齊月學習,而到了晚上……

祁玉看著手中匯聚起來的水流,變化出形態,一會是船,一會是房子,一會是扇子,祁玉最喜歡的還是水裡彙集而成的鞭子。

祁玉操縱水流,拿起毛筆在紙上寫字,一開始確實操縱的不太好,不過後來越來越熟練。

祁玉的控制能力,已經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地步,他看著水流有些興奮,以後這能力可以保護他。

祁玉想著有一天,他可以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水流長出荊棘,劃破祁玉的手指,血滴落下來,祁玉沒有失落,反而開心的笑了起來。

齊月只教會祁玉如何匯聚水流,沒料到有一天祁玉的水流會長出尖刺。

原本已經離開的齊月,忽然間又想看看祁玉,折返回來……

卻發現房間裡早就沒了祁玉的身影,窗戶大開,冷風風灌進房間,飄散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糟了……」齊月暗道不好,祁玉可能受傷了。

祁玉被抓到一處山洞,手腳被綁,一臉恐慌……

“今天運氣還真是好啊。”一個白衣老者,臉上到處都是褶子,笑的陰惻惻的,拿著匕首一步一步朝祁玉走來。

祁玉有些害怕,強裝鎮定,“你要幹什麼?”

白衣老者是雲陽宗的掌門沈丘銘,修煉多年卻無法突破,大限將至,就遇到了祁玉。

本來沈丘銘是在追一隻狐妖,卻突然間聞到一股香甜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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