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城的十月已是初秋,但這秋雨卻下個不停,灑落在金色的楓葉上,寒意逼人。

此時位於頂級富人區的私家莊園內,一排排的傭人正站立在大廳內,愁容滿面。

“我是不會吃飯的。天逸,我告訴你,今天你如果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絕食到底。”

天逸是晉城首富,資產已經達到了千億。只是他十幾歲的時候父母飛機失事,只留下他和三個弟弟,都是奶奶一手把他們帶大。

奶奶如同他的親生母親,她含辛茹苦,努力支撐著家族的事業。又把他們四個扶養長大,可是把家族事業交給天逸後,他卻整日撲在公司上,現在已經28歲,還沒談過一次戀愛。

“奶奶,你就吃一口飯吧。這次我保證,肯定會慢慢考慮,然後給你帶一個女朋友回家。”

“不行。”天奶奶目光冷冽,“這種話你已經不止說了一次二次,這次我不會再上當。”

“那隨便找個人閃婚,這恐怕有點接受不了吧。”

“放心,這個文君我已經找人調查過,而且她人品絕對沒問題。奶奶只是希望你能結婚,然後能早點抱孫子,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我嗎?”

天逸冷俊的面容上露出一絲動容,他扭頭望向三個站在旁邊的弟弟,終於鬆口,“好吧!奶奶你就替我安排吧。”

幾日後,晉城第一醫院的住院部內,文君提著一籃水果,靜靜地坐在天奶奶身邊。

“文君,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奶奶,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別的事情先不要想。”

她用手緊緊地握住了文君的雙手,“奶奶身體已經不行了,只有這一個小小的要求。我的大孫子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人,但我保證他的人品絕對沒問題。你就答應我吧。”

“這…”文君的眼裡流露出糾結的神色。

“好了,就這樣吧。後天早上,你帶好身份證戶口本,到民政局門口等。奶奶不強迫你,可以先試試。”

“奶奶,這個還可以試的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好不好?你也老大不小了,聽奶奶的肯定沒錯。”

文君早年住在農村,可是母親不幸早逝,只留下父親陪伴在身邊。他努力打拼終於走出農村,在晉城裡開了一家小小的零食鋪。經過不懈努力,零食店經營的風聲水起,現在還請了二個服務員,每月收入起碼三萬以上。

她在晉城沒有親戚,只有二個閨蜜。三個人住在一間三室一廳的房子內。只是二個閨蜜都是打工族,每月收入也才四五千元。而文君的收入遠遠高於她們,所以暗地裡閨蜜總有點竊竊私語,會傳入她的耳內。

三室一廳的房子租金為四千元一個月,文君承擔了二千。但這不是錢的問題,以前收入不高,三個人開開心心,總有說不完的話。可現在越來越覺得疏遠,也許這就是階層的距離吧。

而天奶奶有一次獨自去逛街,不幸扭傷了腳。十多個路人全部當沒看見,默默走過。只有文君什麼也不怕,揹著天奶奶打車看醫生,二人關係也越來越熟悉,只是文君不知道她救的人,卻是晉城首富,天奶奶機緣巧合,也沒有讓文君知道她的家室。

這天早上,文君很早就醒了,確切地說她昨晚根本沒睡著。跟一個陌生人結婚,這個事情實在是太恐怖,太離譜了。雖然他是天奶奶的大孫子,但卻從沒碰過面。就算相親,也能交往一段時間,而這算啥?開盲盒嗎?

現在是早上六點,二個閨蜜起碼等到七點才會起床。而文君在客廳裡一遍又一遍拖地,直到把大廳拖了十多遍,亮的能當鏡子用了,她終於鼓起勇氣,拿好身份證和戶口本開啟了大門。

走到小區樓下,她開出小電驢,戴上頭盔的一剎那,深深地吸了口氣,“算了,別胡思亂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只要相信天奶奶就行了。”

十分鐘後,文君來到了零食鋪。她今天開門格外的早,幾個熟客都驚訝。而她在員工到來之前,把店裡的衛生全部做完,零食櫃都擦的錚亮。文君知道今天有點反常,她不知道內心到底是興奮還是害怕,畢竟這是人生中第一次領證,而且還是跟一個陌生人。而他到底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終於到了八點四十分,離約定的九點已經差不多。文君交待好店裡的事務後,開著小電驢前往民政局。

“文君。”

“天奶奶,不好意思,我去了一趟店裡,應該沒遲到吧。”

“沒有,沒有。奶奶比較激動,所以拉著天逸早到了二十分鐘。第一次見面肯定不能讓女孩子等,你說是不是?”

文君深吸一口氣,好像等待彩票開獎似的,然後偷偷地瞄了一眼天奶奶的身後。

一個高冷的年輕人站在她的後面,約一米八。還好文君也有一米七,應該不是很離譜。他一身黑西裝,連領帶都是黑色的。一般說來喜歡黑色的男人都比較孤僻,而他的臉也說明了這一切。

這是一張稜角分明的瓜子臉,濃密的眉毛下是高挺的鼻樑。他的眼神犀利,似乎透露著不同凡人的傲氣與優雅。

聽奶奶說,他的大孫子是一個小公司的高管,月薪將近二萬。這也不比我強啊?但這氣勢似乎要把我吃了似的。

“你好,我叫文君。”

“你好,叫我天逸。”

文君笑了笑,努力掩飾自已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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