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精蟲上腦的韓少鈞,無論覃雪說到什麼,他都能聯想到那方面,覃雪也是無語了。

韓少鈞選的會所,果然和他一樣不正經。看著眼前粉色的心形大床,還有床前掛著的十八般道具,覃雪人都快傻掉了。韓少鈞卻一下子將她抵在了牆上,暴虐地咬住了她的唇.......

男人因xing而愛,面對一塊香甜的蛋糕,只要夠美味,都願意嘗上一口。而女人剛好相反。認識韓少鈞兩年了,覃雪雖然對他的瞭解卻不多,但也知道他暴躁衝動,又喜怒無常。因此不得不打起精神,用盡全身解數,曲意逢迎。

韓少鈞對她的乖覺順從滿意極了。他笑著捏捏她臉:\"快,叫我老公。”

覃雪哪裡叫得出口,韓少鈞見她咬著嘴唇,梨花帶雨的嬌美樣子,佯裝生氣道:“不喊是吧。”

說著又開始折磨起她,覃雪不得不投降道:“老公,老公。”

“大點聲,我聽不到。” 韓少鈞壞笑著,簡直花樣百出。

覃雪嗯嗯啊啊,一口一個老公喊著,浪蕩到不行。她感覺自已的靈魂早就遊離了軀體,床上躺著的,媚態百出的是一個陌生人。

終於完事後,韓少鈞一臉饜足地從床頭抽出一支菸。覃雪見他心情不錯,用腦袋拱著他,做出一副可憐楚楚地表情:“韓少,我一會可要走了。”

她的潛臺詞就是要錢。韓少鈞怎會聽不出來。他鼻子一哼,嘲諷道:“你這是準備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哪裡啊,老公,你真是會說笑。”覃雪搖著他胳膊,用自已都噁心的聲音撒起嬌來

韓少鈞突然翻了臉:“你喊誰老公,我是你男人嗎?你在秦歡面前也是這樣的嗎?”

天,這是什麼腦回路啊,怎麼又扯到秦歡那裡去了。覃雪一下子僵住,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韓少鈞依然不遺餘力地挖苦道:“這日日做新娘,是不是很Happy啊。”

一聽這話,覃雪簡直氣爆炸了,沒有這樣羞辱人的。要不是為了錢,她一秒鐘都不想忍下去。她正想著怎樣直接開口談錢。

韓少鈞說了句:“卡號給我。”

覃雪忙手忙腳亂地找出銀行卡來,韓少鈞拿起手機來,快速的點了點,當著覃雪的面轉了錢過去。”

落袋為安。覃雪再也不想裝了,也不需要裝了。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韓少鈞邊玩著手機,邊陰陽怪氣地說道:“這麼著急走啊,就不多陪陪我這個新老公了?”

覃雪眼神閃爍著:“韓大少,我還有點事情,要先走了。”

看著覃雪抓著手袋,迫不及待離開的樣子。

韓少鈞一下子臉色又變了。他彈彈菸蒂,衝著覃雪招招手,不容拒絕地命令道:“過來。”

覃雪一步一挪地往前走著,就怕這個情緒不穩定的少爺,又發哪門子瘋。萬一不放自已離開,該怎麼辦呢?

韓少鈞擰開一瓶依雲,拿著一個白色小藥片說道:“來,把這個吃了。”

覃雪怕是毒品,接都不敢接。韓少鈞將藥盒推過去:“乖,把藥吃了,你也不想鬧出人命吧。”

覃雪拿過起盒子一看,上面寫著XX緊急避孕藥。用於同房後緊急避孕,補救。她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出呢,果然,還是韓少鈞這種人經驗豐富。

覃雪毫不猶豫得把藥片扔進嘴裡說道:“你放心。我也不想有麻煩。” 怕韓少鈞不放心,又當著面喝了幾大口水。

韓少鈞擺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覃雪背起包包,頭也不回地走出私密會所。心裡鬆了口氣,終於擺脫這個變態了。

韓少鈞,再見,再也不見啦。

還在電梯上,覃雪就趕緊撥打吳醫師的電話,電話是他辦公室的助理接的。

“吳醫師還在手術,有什麼事情跟我說話了。”

覃雪忙說道:“我是覃國華的女兒,現在就來醫院交費了。麻煩告訴吳醫師,一定幫我父親安排今天的手術。”

“這都幾點了。” 他有些生氣地責怪道:“吳醫師等了你一天啦。你電話電話不接,人人不見影。現在快下班了,你說要加手術,就加手術啊,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你知道這樣一臺手術需要耗時多長時間嗎。需要多少醫力物力的支援嗎?”

“對不起。”覃雪垂淚欲滴:“我,這幾天我一直在外面籌錢。就是剛剛才拿到錢。”

對方也覺得自已言辭過於犀利了,軟下聲音說道:“這樣好了,我幫你知會一下吳醫師,只是他今天已經做了五六臺手術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精力做這樣大的一臺手術。”

覃雪連連道謝:“麻煩你了。”

坐在計程車裡,覃雪又給阿美姐打了個電話。接到她電話,阿美姐笑道:“你好啦。” 覃雪嗯了一聲:“我一會轉賬給你。收到了你給我個電話。”

覃雪核對了幾遍賬戶,才將8萬元發到了阿美姐的私人賬戶。很快電話就響了起來。

阿美姐 笑得 花枝亂顫 :“哎呀,寶貝。錢收到了。以後你跟著阿美姐混,賺錢的機會多的是。對了,你有沒有興趣進入娛樂圈啊,姐姐保證你能大紅大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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