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賣雞蛋和賣糧的錢,都是交到我奶手裡存著的。就是家裡割肉買菜啥的要用錢,也是問我奶要的。我奶對於銀錢的事,算的可明白了。”小葉冷不丁的嘟囔了一句。

小嵐連忙捂住嘴,害怕自已笑出聲來。

生老爺子的眼皮子跳了跳,只裝作沒聽見小葉的吐槽。

“佃地啥的都是老爺們的事,你啥也不懂,跟著瞎嚷嚷個啥,還嫌家裡不夠亂哪,趕緊回那屋待著去。”盛老爺子數落著崔氏。

崔氏提出讓盛軒家出三百兩銀子佃地,這件事她是被盛凱唆使的。可她被村裡人指摘的時候,盛諾和盛凱撇下她偷偷的溜走了。

可是當她提出讓老三家拿出三百兩銀子佃地的時候,盛老爺子也是沒有反對的,可是現在風向變了。看來她要為佃地這個事背黑鍋了。

她這回可是在村裡的鄉里鄉親們的面前丟的臉啊,崔氏渾身抖了起來,到底是跟春花說了一句,“走。”然後母女二人便低頭下炕了。

崔氏在老盛家,一向是說一不二的。要是遇到讓她不順心的事,她就要死要活的哭鬧著讓大家遷就她,當然了,這一招對盛軒和盛浩用的是最多的。

可是今天她鬧了這麼一出,本來她想著撒潑打滾的讓盛軒屈就的,可是萬萬沒想到,老宅周圍被鄉親四鄰圍了個水洩不通。並且她要佃地給老三要價三百兩的事也被眾人聽見了。

這事可著實是將老盛家的面子扔在地上摩擦了,明眼人都知道這三百兩銀子是不合理的。現在老爺子將一切過錯都推到了她的頭上,看來老頭子是想保住他的面子,當然了,他是一家之主,他的面子保住了,就相當於老盛家的面子保住了,她大兒子的面子也就保住了。現在老大還沒上任呢,要是這個時候傳出他搜刮親兄弟的財產,那他這個官也就到頭了。

要是盛諾做不了官了,她跟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也沒有什麼。可是春花正是說親的年紀,老盛家這樣的名聲傳出去,不要說能說門好的親事,就是一般的莊戶人家,恐怕人家都是不敢要的。

所以老大的名聲絕不能壞了,春花的親事還指望著他呢。她能怎麼辦?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嚥了。

崔氏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她平日裡耀武揚威慣了,從來就不知道忍字怎麼寫的。可是這次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春花,她也得忍下來。

春花一直陪著崔氏,作為崔氏的小棉襖,老大和老二都躲出去了,她依然陪著崔氏。現在看到崔氏受了委屈,她感同身受,也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春花一邊下炕,一邊替崔氏辯解道,“這事真不怪我娘,我大哥上任,哪哪都得花錢,並且路途那麼遠,需要的盤纏也不老少。現如今我們剛從府城回來,這一年在府城逃難,家裡的銀子也花的七七八八了。我三哥有錢啊,他就是心黑,連他親孃和親兄弟都不顧了。”

不知道是誰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對於崔氏向盛軒家以佃地的名義要錢的事,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崔氏是因為老大要上任了,所以才向盛軒要錢的。大家心裡雖然知道,但是為了老盛家和盛諾的面子,都沒有說出來。可是現在這個事被春花明晃晃的捅破了。

剛才老爺子圓的那些謊可是白圓了。剛才崔氏抗下了所有,大家也只會罵崔氏黑心,累及不到盛諾的名聲。可是現在遮羞布被春花扯下來,盛諾也就跟著沒臉了。

盛家興笑著道,“不好意思啊,剛才沒忍住。小嵐,剛才你老姑說,這些銀錢你奶是為你大伯要的。”

盛諾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剛想辯解,就被盛老爺子眼神制止了。

春花聽見家興笑話她,羞的滿臉通紅,下炕的時候,腳下一拌,跌坐在地上了。

小嵐見狀,趕緊上前扶她,卻被她一胳膊掄開了。

“老姑,大伯要錢就說要錢,怎麼還說要佃給我家地,說我們佔便宜的話。我們一家子都是老實人,從來不怕吃虧,但是就怕佔便宜,誰讓我們佔便宜啊,我們就跟誰急。要是剛才你們直接提要錢的事,我們也就不怕了。”小嵐道。

“小嵐姐,三百兩銀子呢,這哪是要錢啊,這是要逼死你們吶。”小葉悠悠的開口道。

“葉兒,你說啥呢。咱爺做主給你們分家的時候,把我們也叫過去了。說是咱大伯當年讀書的時候,咱們兩家也是出過力的,如今大伯要上任做官了,以後要好好照應咱們兩家人呢。逼死咱們?咱大伯那樣的人能做出這麼缺德的事來嗎?”

盛諾剛才被老爺子喊過來了,現被小嵐這樣夾槍帶棒的一頓排宣,有點受不住了,“老三啊,你可別誤會啊,咱娘朝你要錢,可不是我指使的啊,這錢也不是給我要的啊。”

“大伯,你說這些錢不是給你要的,那就是咱奶自已個要的唄,她要那麼多錢幹嘛使啊。”小嵐納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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