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哥哥,你看,為什麼胡婆婆的冰糕還是如此之多的人啊,看來今天又吃不上了呢!少女撅著小嘴神情黯淡了下來。

無妨,今日也無事,不如就排著隊等待一番,少年寵溺的望著少女那瀑布一般的烏髮,不知為何,分明兩歲之差,顧青竹身高卻止於孟子初的腰間。

那我們便一起排,我還未嘗過這冰糕是何味道呢,身後粉裙少女走了前來附和著說道。

終於到我們了,少女開心的踮起腳尖看著小攤位是否還有冰糕的庫存。

姑娘,你又來啦,今日正巧還剩兩份,你可以與你那位朋友一人一份呢,咦,以前都從未看過姑娘帶婢女出來呢!你們大戶人家的小姐啊!可沒人跟你一樣隨性呢,今日被父母管束住了吧!

胡婆婆,您誤會了,這位是子初哥哥的妹妹我的姐姐,她平日不喜出門,所以才……少女雙手搖擺著,她也未曾想到過會被這樣認為。

她雖不是孟家子女,但孟家夫人從未虧待過她,衣食住行都是上好的,她也從未在意過這些外觀上比孟子欣奢靡了不少。

子欣姐姐,對不起,我的這份冰糕讓給你吃,胡婆婆她性格豪爽,說話也是大大咧咧的,你不要多想!

無礙,那便多謝妹妹相贈了!

雖說嘴上不介意,但孟子欣心裡開始翻江倒海了起來,為何明明她才是孟家的大小姐,她顧青竹是寄養在我孟府,憑什麼她樣樣都是好的,憑什麼!

那你吃我這份,阿竹!放了你愛吃的桂花蜜。

少年將自己的遞給了少女,將那桌上的湯勺用那梨花湖藍色絲綢手帕擦拭了乾淨然後才放心送到少女的手中。

謝謝子初哥哥,你對我最好啦!

我吃飽啦,子初哥哥,天色已晚,我們回府吧!

少女開心的笑著,那一雙桃花眼笑起來像兩輪天上的彎月一樣亮閃閃的。

少年拿出懷裡另外一條繡著竹子的墨綠色絲綢手帕仔細的擦拭著少女那嘴角殘留的桂花蜜。

孟府內。

石榴,你說,我和你們有什麼不同!

身著粉裙的少女睥睨著那跪在地上的貼身婢女。

小姐這話問的奴婢惶恐,小姐自然與我們是不能比較的。

只見趴在地上的人兒開始顫抖,害怕下一秒就會被打的體無完膚。

少女聽不到滿意的答覆,將那一雙微舊的繡花鞋踩在了婢女的背上,用地的碾壓,婢女因疼痛從跪著的姿勢直接趴倒在地。

那我來告訴你有什麼區別!

婢女出身微賤,生來就是當奴才任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我這種出身高門的大戶小姐,自然不能與之比較。

婢女房內。

石榴,你不要再哭了,小姐也太欺人太甚了,明明她的孃親也是婢女出身,她憑什麼看不上我們啊,更何況她孃親還是……

不必多說,小心有心人聽了去去告狀!

翌日晚上柴房內。

銀子拿來了嗎?

拿來了,都在這了。

怎麼這麼少?這哪夠我喝酒的?

都在這了,我一個月月銀不多。

哼,當初要不是我拖住夫人,你根本不可能有趁人之危的機會,也不會……

別說了,讓這個秘密爛死在你的肚子裡,否則你我都會被亂燉打死的。

我先出去,別一同出去落人口實。

知道了。

一位婦人東張西望的走出了柴房,快步的走回自己的院中,剛進房間卻發現那女兒正襟危坐的在自己的床上,嚇的她一激靈。

孃親,你去哪裡了?你可讓我好找!

不在顧青竹面前,孟子欣依然穿著粗布麻衣,她不想被外人看不起,那件粉裙也只是求著孃親許久才得到的衣物,平常從不輕易穿出去。

何事?婦人壓抑住那情緒剛到屋內便拿起那舊衣服開始縫補。

縫縫縫!你看看我這衣裳上都有多少補丁了?憑什麼她顧青竹一個外人都可以得到我們孟府最好的衣裳最好的房間,憑什麼我們就在這個破爛的院子裡,穿著十幾個補丁的粗布麻衣?

一行密密麻麻的淚珠從眼角滴落在地上,悄無聲息的,無人察覺到。

是我不讓你好的嗎,你出生在孟府,不比一個賤婢的命好?你至少還有大小姐這個頭銜。

你若不是賤婢,我何不會是嫡女?

滾,是孟府,是老爺夫人不讓你好過,我是你唯一的親人啊,你為何不記恨她們,跟我抱怨起來了?

少女抹著淚珠跑了出去。

顧青竹,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少女雙拳握緊,狠狠的砸向那堅硬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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