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也是路過,我看出來了,是真沒魚。”
兩人打過招呼就沒有再交談,高靚有點無聊,一邊玩手機,一邊發呆。
她原本也不是多話的人,有時候能跟人聊三天,也能跟人同處一處三個月不開腔。
“剛才你說你是這的村幹部啊?”
高靚點頭,“算是吧。”
大叔笑了笑,“這個村子挺多土豪的哦。”
“應該是這個村依山傍水風水比較好吧。”
大叔哈哈笑,又問:“你自已來釣魚你不怕啊?”
“怕什麼呀,我天一黑就回去了,白天這幾戶大叔都認識我,我釣魚都會經常來看我的。”
而且,村委會周邊也有攝像頭,青天白日的怕什麼。
“哦?那你就來這裡嗎?不去其他地方釣嗎?”大叔似乎對釣臺很有興趣,一看就不是住在這個村裡的人。
這幾個村子就這一條江,而且能釣魚的位置不多,經常釣魚的人都是認識的。
這她怎麼敢啊,村子裡什麼都不多,最多的就是光棍和狗。
這兩樣都是高靚最害怕的。
“不去,我不敢去的,我只敢在這裡釣。”
反正也不是等著釣來吃,不過是打發時間,去那麼遠幹嘛,增加危險係數。
大叔似乎對高靚來了興致,話匣子開始密了起來。
高靚更加確信他不是普通的村民,哪裡有人懂得那麼多。
大叔問,“你怎麼稱呼啊?之前是在哪裡見過你吧?”
“啊那可能是我比較大眾臉,跟誰都有點像。”
別說自已不老實,本來她也想講真話,她對誰都覺得沒有必要隱瞞身份,但是一開始就說了自已是村幹部現在怎麼好意思改身份?
你以為人設啊,崩了就換。
停止被問話的行為,只能比他問的更多。
“大叔,怎麼稱呼啊?我看你穿著談吐都不像本地人啊,你是哪裡來的啊?就光是釣魚嗎?”
“嗨,我就是個四處去的釣魚佬,你喊我明叔就行,之前來過一次對面,我看見這邊沒有人,就過來了。”
這話應該沒有水分,畢竟釣魚佬不騙釣魚佬。
江的對面就是木南鎮,臨街很長,對面以前是廢舊的碼頭,這邊一樣,是村民透過擺渡去對面鎮上的。
後面建了橋,村民都家家有車了,不需要冒著危險坐擺渡船過河,碼頭就荒廢了。
因為水位高,周邊的孩子還是會去玩水,所以就派人每天巡河。
尤其是夏天,安全隱患還是很高的。
但是又不能拆除碼頭,只能維護。
釣魚佬就是哪裡荒廢都自動能找到,對面的釣魚點每天都會有人在釣魚,這邊靠近富龍村的碼頭釣魚點就少人。
最近高靚來了之後只見過3個釣魚大叔。
明叔是其中之一,明叔給高靚的感覺有點不一樣,自已雖然閱歷不深,但很自豪,每次看人都有點準。
第一個大叔教她怎麼用海竿,拋竿,手竿。
第二個大叔給她買浮漂,魚餌共享,完了還會給空軍的她拿魚。
她不會殺魚,也不在宿舍煮飯,天天都是飯點就出門吃。
中間的釣友不是大叔,是自已同年齡的同事。
幾個人都不太會釣,光被蚊子叮得滿頭包。